云夕经过和班长的一阵讨论之后,最终决定先放下加入社团的想法,等明天正式来学校以后和同学们多接触接触再做考虑。

她从学校里出来后便直接打车回了家中的店里,打算等到晚上再联系婉儿学姐约出来吃饭。

“爸,妈,我回来了。”云夕推开门走了进去。

“第一天去学校感觉怎么样?”母亲林洛青从椅子上站起来,笑着打听道。

云夕点了点头:“嗯,还不错啊,同学们都很好呢。不过今天不用正式上课,所以没深度了解。”

她走到店里的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一边喝一边说道:“说起来,爸爸,我晚上要请一位学姐吃饭,需要你资助一点哦。”

听到女儿喊自己,云墨正在喝茶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学姐?你还交了个高年级的朋友?”

不过他也没多问,只是提了一句,便掏出手机随口答道:“既然是请客吃饭,那就不能小气,多拿点钱也是应该的。我先转你两万,之后每个月生活费给你一万,你自己看着安排就好。”

随着一声到账提醒的响起,云夕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生活太腐败了,怎么可以这么腐败,上辈子是做过多大的好事。

不对,这一定是冥冥中老天爷给自己大好年华就被泥头车创死的补偿。

“你们大学旁边有家名叫清月庄的餐厅,那里的特色菜都挺不错的。”

“刚进学校,多交些朋友是应该的。你可以多请一些人,但是不要表现得太过阔气,小人之心不可不防。”

云墨将杯中的茶水倒进了桌子上的水槽里,又伸手给云夕的面前也摆放了一个杯子,重新倒上了两杯新的茶水。

“爸,你说的这些我都懂,就我们两个人,没必要弄这么小心。”云夕有些无奈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她的父亲哪都好,就是喜欢好为人师。不过这也能理解,毕竟父母和儿女之间的谈话总是围绕着这些话题展开的。

云夕就这样和爸妈说说停停,期间有客户进店,倒也是相当地热闹有人间烟火气。

临近傍晚,云夕拿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给学姐发了一条消息。收到了确切的回复后,便跟家里人打了声招呼出了门。

打车来到大学门口后,云夕的眼神很敏锐地就看到了正站在路边的温婉学姐,她穿着一身白色的吊带裙,看起来还化了素颜妆,虽然在颜值上比不过云夕,但至少也算是中上水准。

“学姐!”云夕下了车,大大方方的和温婉打了声招呼。

“嗨~”学姐倒是腼腆地挥了挥手,对路人们投来的视线显得有些局促。

“现在还早,学姐带我逛逛吧。”

云夕很是自来熟地挽住了温婉的胳膊,对于女孩子,尤其是漂亮的女孩子,她从来都不拘小节。

“那...那好吧。附近新开了一家奶茶店,好多姐妹都跟我种草呢,我带你去尝尝。”或许是被云夕的热情所打动,温婉也没有拒绝这么亲昵的举动,带着她向着东边的人行道走去。

与此同时,远在安州边缘县城的村镇内,一家废弃很久的老屋旁,此时正热闹非常。

长长的警戒线将围观群众们隔离开,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一具整体发黑的人形物体前检查着什么。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没有?”一名警察皱着眉头走到法医的面前询问道。

那名法医闻言摇了摇头,用不确定的语气回道:“很奇怪,一般来说,人体死亡后,体内细胞开始自溶过程,同时还会受到自然的影响腐败分解。”

他绕着这具人型遗骸走了两圈,接着说道:“在安州这种地方,除非有人刻意塑造出极其干燥的环境,蒸发尸体内的水分,同时抑制细菌的繁殖,否则根本不可能形成这种自然干尸。”

“等等...你是说这是自然形成的?”警察的眉头皱的更深了,离市区这么偏远的地方,几乎没出过什么大案子,没想到一来就是这种邪门的事件。

法医确信的点头回答道:“是的,周身灰暗发黑,皮肉干枯贴骨,肚腹明显低陷。但是却没有使用人工处理的方式,甚至没有用毛布和皮质物包裹,是很典型的自然干尸。”

说完,他自己都有些苦笑着抬起了脸:“说起来,要不是看他身上穿的衣服是现代的,我还以为这是从哪个古墓里挖出来的。”

“要真是那样就好了。”警察叹了口气,他干了这么多年,也不是没遇到过大案子,只不过一般也就是没多久就结案,毕竟这里又不是刑侦电视剧,在现代科技的辅助下,真的能说一句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然而此时此刻,在此地出现的这件事,却无不透露着一个信息,难办!

“能确认死亡时间...不,死亡原因吗?”

“需要拉回鉴定中心进行进一步解剖尸检。目前看不到明显外伤,也没有挣扎扭曲的肢体痕迹,只能初步怀疑是下毒或者吸入某种气体导致的昏迷后致死。”

“李队!”

正在这时,一名年轻的警员从废弃老屋的里面跑了过来,冲着站在法医身旁的警察喊道。

“什么事?”李队回过头,直起了腰板。

年轻警员来到他的面前后,递上了手中的一个东西说道:“屋里面只有一堆废弃的木质桌椅板凳。我们翻遍了所有抽屉,最后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这个。”

“而且最可疑的是,整个屋子里面布满灰尘,但是却没有找到一个脚印和指纹,就好像除了我们以外没有任何人进去过。”

李队用手接过年轻警员递来的东西后,放在眼前仔细查看起来,这是被丢进证物袋里的一枚树叶。是的,这是树叶,只是有一部分发了黄。

“都快十一月的季节,怎么一个没有任何痕迹的屋子会出现一片还没完全枯死的树叶呢。”李队眯着双眼死死地盯着这片叶子,非常典型的心形杨树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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