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运当头,夏清泽真正独立于外,不再受家族的束缚,成为了名正言顺的夏家家主。
芸聚着商业巨头的晚宴上,与夏清泽同一条船上的人真心祝贺,墙头草在那须臾奉承,而算计落空的狐狸们表面上赞美夏清泽,背地里又聚在一起商量如何推翻夏清泽。
陈冼喝着铁观音,眼睛微眯,打量着不远处穿红色礼服的夏清泽。
经过这段时间,他也看明白了,夏清泽的前途不可限量。她跨领域和多家强盛企业合作,给夏家公司带来了一时无法估量的巨大利益。
要推翻现在的夏清泽,如同架梯子上天——痴心妄想。
“舅舅,最近夏清泽似乎和年轻女性走的比较近,经常在五星级酒店那看到她与其他女人的身影。”
陈冼的侄子,陈伟,在他的耳边如此说到。
“这样啊,怪不得我们这群老家伙拼了命的给她介绍对象,她都没兴趣。感情她是对性别不满啊。”
“嗯,应该是的。”
陈冼摸了摸他富有男性荷尔蒙的胡子,摆出一张慈祥的脸,端起一杯红酒走到了夏清泽的身边。
“小夏,恭喜啊。见了你我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做后浪。你可真是我们陈家的福星啊!”
“谬赞谬赞了。陈爷爷才是我夏清泽的贵人,因为有了您,小辈才得到了磨砺自我的机会,弯着背爬上了更高的一层楼。”
“哈哈哈哈,更上一层楼,说的好说的妙啊。不过我这次来不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私事。”
夏清泽习惯性挑眉,语气上调:“哦?您说。”
“我呢,家中有一个正值芳华的孙女,你也见过的。本来今天想带她过来再见见世面,可昨天让她爸给送到她表妹那玩去了。”
夏清泽听到这时,心底不屑的笑了。
陈冼见夏清泽没有排斥的反应,继续道了下去。
“你也知道,我是个宠孙女的老头子,那些上门向陈晓年提亲的,我一个也看不上。前段日子不是和你介绍了那么多郎才俊杰嘛,你没一个对上眼的。那我寻摸着,女人与女人也可以啊,特别是这么优秀的你,因此问问,小夏你对我家的宝贝孙女有没有兴趣。”
夏清泽放下酒杯,拿起侍从端上来的一片西瓜,小小的咬了一口。
“如果小辈没记错的话,晓年今年也才十八吧。我已经奔三了,这样,合适吗?”
“爱情不应该被年龄限制,我这个老头子都懂的道理,你咋就糊涂了呢。”
“那得看陈晓年她的意愿了吧?”
陈冼看着事情越来越向自己所想的发展,掩饰不住笑意的拿出手机,当着夏清泽的面打给了陈晓年。
只是从这开始,就出了些状况。
陈冼与夏清泽看着对方的眼睛,听着手机嘟嘟嘟的挂断音。
“哎呀,小夏你等等,晓年可能不方便。我再打一遍试试。”
这一次,陈晓年接了,只不过语气十分不好。
“呼——干嘛。”
“晓年啊,今天爷爷给你办了一件美事,你.....”
陈冼越听越不对劲,紊乱的呼吸声以及令人遐想的噗呲噗呲水声。
“啊......你别.....”
“嘘——咳,爷爷,我还有事,先挂了。嘟嘟嘟——”
陈冼活了七十八年,第一次大脑空白。
他连忙放下了手机,尴尬的看向夏清泽,想为陈晓年做点狡辩。
出乎意料的是,夏清泽抓住了陈冼的手,眼睛里似着了火,逼问着他:
“陈晓年,她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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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害怕了吗?】
慢吞吞的脱着衣服的白恬,瞥了一眼浴室门,看到了门外陈晓年模糊的身影。
说实话,太久没做过,确实有点小怕。
上次那个袋子里的道具,白恬可没忘记它们带给她的恐惧感。
“白恬,一起洗吧?”
呃,要不要答应。
【答应啊,不答应我怎么看好戏。】
白恬:“。”
“开门吧白恬,放心,我不会在洗澡的时候对你做什么的。”
该不该信。
啊,她真的后悔因为一时之欲让陈晓年待在她这。
白恬简单的裹了一层浴巾,平淡的拉开门。
白里透红的肌肤,细长的玉腿,眉目含羞却故作镇定的小圆脸,以及勾引人去扯开遮挡物的风光地带。
陈晓年眼角泛起了生理盐水,四肢有股涨酸意在驱使她走向白恬。按上白恬光洁的肩膀,让她坐在了洗浴凳上,靠近白恬发红的耳朵,用着嘶哑而处处是情意的声音说:
“我帮你洗头发吧。”
........
啊,舒坦。
她觉得陈晓年着洗头的技术可以去洗发店当招牌洗手了。
白恬被陈晓年伺候的昏昏欲睡,迷糊的看着眼前白色的墙壁。
“我要冲水咯。”
温水沁得白恬浑身舒畅,得到极致放松的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谢谢了,你也去洗吧,我洗身子——”
白恬淡然的语气一下子就脱了轨,陈晓年的手上是被搓出泡沫的沐浴露,覆盖住了她之前玩过的两个兔子。
“既然要追求刺激,那就要贯彻到底了咯。”
“别,别吧。这样不好........”
“怎么不好了?啊,难道是你不行?”
“??????”
【这不废话吗,我都没见过你哪次行的。】
??????
她也是当过攻的!
“来吧,我很行的!”
诶?现在不是她被攻吗?
“不,我又觉得......”
“嘘,闭嘴。我要开始了。”
.......(省略两千多字的描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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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生日快乐!”
袁满欣推着大大的蛋糕,开心的朝着袁老爷子叫唤。
“嗯。”
“嗯哼,爷爷,我都送你蛋糕了,你是不是也要送我生日礼物啊?”
袁满欣的妈妈扯了扯她的袖子:
“还有一个星期呢,着什么急。”
“妈你别管,我只是在提醒爷爷。”
“啊.....那行。”
猜到袁满欣的真正目的,她拉着袁满欣她爸走到了另一边。
“怎么办,我有点心疼那孩子了。是我把那孩子往火坑里推的,唉,我真是好心办坏事。”
袁满欣的爸爸用纸巾擦了擦她手里的汗,安慰道:“没事,以后她来我们家,多给她点补偿就行了。”
“可我害怕阿欣会像你爸一样对你妈!”
“嘘,话不要乱说。阿欣在看我们,在对我们笑。”
“唉,又犯病了。我真不该把白恬想得太简单。终归是我的亲生骨肉啊,当妈的就算要犯法,也得治好她。要不,我去拐?那些大老粗的男人上的话,指不定会伤着白恬。我还是蛮有经验的,让我去下手总要好一点。等会你和你爸说一下。”
“嗯。”
袁满欣靠在她爷爷的肩上,撒着娇。
“喜欢她?”
“哪,哪有。不过是当玩具......罢了。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哼——就是有一点喜欢而已。真就一点。”
袁老爷子嗯了一声,喂了一口蛋糕给袁满欣。
“爷爷,生日那天我能见到她吗?”
“嗯。”
“房间也给我准备好了吗?”
“嗯。”
“那些玩具也买了吗?”
“嗯。”
.......
爷孙俩一问一答,双方都不厌其烦。
“爷爷最好了!”
“嗯。”
“爷爷今晚要去见奶奶吗?我也想去,可以吗?”
袁老爷子放下见了底的蛋糕盘,起身整了整领口袖子与衣摆,浑然一副绅士气质。
“嗯。走吧。”
袁满欣握住了袁老爷子粗糙的大手,随他进了地下室里的一间绿值室。
除了袁家人,没有人会知道,在袁家宅邸的地下室内,会有一棵三米多高的紫薇树。
一簇簇如鲜血般艳红的花朵缀满枝头,像是新娘出嫁时戴得那顶凤冠一样。
袁满欣欣喜的看着身边这个又高又沉稳的男人。
“爷爷,奶奶也知道你今天生日,给你开了这么美的花。”
袁老爷子此时温情脉脉地看着那棵树,松开袁满欣的手,走上前去触碰压得枝条下垂的紫薇花,身子靠前去闭眼仔细品味花的香气
“嗯,你是爱我的,我信了。”
袁满欣笑着看这对“天作之合”。
爷爷和奶奶的爱情,才是她最向往的。
白恬和那年的奶奶一样,喜欢去外面乱搞。没关系,只要像爷爷那样把奶奶关在身边就好了。
紫薇树下的泥土上,铺了一层细碎的紫薇花花瓣。袁满欣看着它们,既看见了坐在地上朝她笑的奶奶,也看见了淡漠着脸并朝她招手的白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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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做到兴头上的白恬浑身一震,警惕的观察四周。
“怎么了,不满意么?”
陈晓年在白恬身下问道。
“不,我感觉有杀气,嘶,别咬我那。”
“太嫩了,我忍不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