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因哈特将刚刚在花园迷宫里发生的事告诉给巴利特大公以后,巴利特大公明显慌了神。

在自家地盘有邪法师企图召唤恶魔,这事要是传出去巴利特大公可是会沦为全帝国的笑柄。试问下次哪个贵族还敢放心来他的府上做客?

巴利特大公对莱因哈特道了声谢。

为了不动声色,巴利特大公让侍从叫来维克多爵士。

维克多爵士是庄园管家的同时,也是一位相当厉害的法师。

留着络腮胡的维克多爵士在得到巴利特大公的指示后,急急忙忙的出了门。

而莱因哈特也早就对这场舞会感到厌烦,于是跟随着维克多爵士,打算领回齐格飞以后就回家睡觉。

可结果他才刚走到院子里,不知是不是蝉鸣的缘故,莱因哈特忽然察觉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就仿佛是那位已经被自己击毙的邪法师又活蹦乱跳了起来。总之,那股味道充满了邪恶的气息。

“爵士,先失陪一下。”

维克多爵士领着四个年轻力壮的家仆,在听到莱因哈特的话后,示意他自便。

在等维克多爵士几人消失在去花园迷宫的方向后,莱因哈特皱着眉,寻着那股邪恶气息拐进了一栋荒废已久的二层楼。

进了楼四周黑漆漆一片,似乎阴影下潜藏着危险。

莱因哈特闭上眼,打开元素视野看向周围,发现这里的元素平衡并没有被打破,这意味着没有人使用过魔法。

难道是我多疑了?

在当他到达这栋废楼以后,那股邪恶气息就消失不见,似乎在故意躲着他。

莱因哈特决定找找线索,他在黑暗中缓步走着。

这栋废楼的格局有些像教学楼,一层内有很多个单独的小房间。

莱因哈特试着打开了几扇门,发现里面堆积着许多已经落灰的杂物。

突然,黑暗里窜出一道影子,吓得莱因哈特赶忙后退两步伸手摸向枪把,可结果却是几只老鼠,虚惊一场,莱因哈特对此忍不住自嘲了两句,然后对老鼠们说了声“抱歉,打扰到你们了。”

合上门,莱因哈特又试着开了几扇门,可都没发现意外。

看来我被那个邪法师搞的有点敏感了。

正当莱因哈特准备离去时,黑暗里突然传出了高跟鞋的声音!那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就在自己身后,莱因哈特迅速回头,可却发现狭长的走廊内空无一人。

不可能!莱因哈特在内心大喊,这一次他绝对不可能听错,在这栋楼里绝对还有除自己以外的人!

莱因哈特握着枪,谨慎的往前走着,“有谁在吗?”

除却被风吹得咯吱咯吱响的木门外没有任何回音。

“如果有人请回句话,我是阿尔弗烈德男爵,如果需要帮助请出声告诉我。”

“咣当~”

似乎是重物砸到地面的声音,莱因哈特听到后小跑着来到那扇门外。

这是一间男厕,莱因哈特轻轻推开门,还事先打了个招呼,然后待到门推开的一瞬立马将手枪对准了里面。

漆黑的枪口正对着的是一位披头散发,侧坐在地上的女人,她的脚踝被掉下的天棚给砸伤,此时正用手捂着伤口,看上去十分可怜。

莱因哈特仍旧将枪口对着她。

“把脸抬起来。”

女人听到后身子明显抖了一下,然后按照莱因哈特的话抬起了脸。

那是一张楚楚可怜的脸庞,她的眉毛紧缩着,似乎正在感受巨大的痛苦。她穿着一件深红色的抹胸晚礼服,胸口是诱人的肉白色,两条肉感十足的小腿并在一起,露出在宽大的裙摆外。

“蕾拉小姐?”

蕾拉的脸上闪过一道恐惧,看着莱因哈特渐渐靠近,她又冷静的说道:“你不要过来,我不是蕾拉。”

“我已经死了,不知怎么的就附在了她的身上。”

“你是被召唤出来的恶灵?”莱因哈特试探着问道,悄然间重新抬起了枪口。

“恶灵?或许是吧。”蕾拉莞尔一笑,撩撩发鬓,微笑的看着莱因哈特,“莱因哈特,她记得你名字。”

“你想说什么?”

“我不会占据她的身体太久。我能感觉得到她已经要醒过来了,我不知道她苏醒后我们之间会怎么样,但我可以预感到我不会再是我,而她也很可能不会再是她。莱茵,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已经死了,死了之后我明白了许多,所以,这孩子,哦不,应该是“我们”还请你来照顾。”

“我知道这么说可能会有些不要脸,但我知道的,你喜欢这孩子。你看这孩子的眼神骗不了我。而你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最起码在“我们”这你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你想问为什么,因为我讨厌小三也讨厌当小三。”

“这孩子就快要醒了。莱茵,求求你,保护好“我们“,有人要害“我们”,这孩子就是因为中了毒才让我有机可乘。虽然这次运气好,逃过了一劫,但下一次就不知能不能再有这般好运。说实话这孩子真的有点蠢,所以更加需要你,莱茵。”

蕾拉一口气说了很多,待到全都说完,她灵动的双眸温和的注视着莱因哈特,她伸出胳膊,请求道:“莱茵,能扶我起来吗?”

此时的莱因哈特木讷的站在那里像是一块木头,听了她的话才傻傻的走上前,扶起了蕾拉,咫尺之间,嗅着女人的胭脂香,莱茵哈特双颊绯红,双手不知该安放在何处,逗得蕾拉咯咯直笑,笑的花枝乱颤。

她抿抿红唇,把红唇贴在莱因哈特耳边,口若芳兰,幽幽说道:“莱茵,拜托你了。”语毕,她柔软的身子瞬间就失去了支撑要摔了下去,而莱因哈特眼疾手快急忙搂住失去意识的她,感受着手上女子的温热,莱因哈特脸上满是复杂。

“蕾拉.......”莱因哈特轻唤着她的名字。

几个小时前莱因哈特说过的话回荡在耳边,“我怎么会喜欢一个被人包养的情妇。”

其实,这句话只是莱因哈特在齐格飞面前为了掩饰尴尬而说的违心话罢了。

她太美了,美的就仿佛是一朵鲜艳的红花,娇艳欲滴,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蕾拉的动人完美的体现在身材,她身材高挑,前凸后翘,散发着浓烈的女人味,是那种只存在于画中的女人,她似是魅魔,甚至要比魅魔更加勾人。她的欲是无时无刻都能勾引男人,能让男人为其犯罪,就像此时莱因哈特怀抱着她,她纯欲的小脸勾着莱因哈特,让莱因哈特恨不得亲吻。

可莱因哈特是如此爱惜这朵娇艳的弱花,不忍伤害她,轻薄她,于是只是这么抱着她,享受这片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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