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吟阁本《阳春白雪》载:“好古字仲敏,原籍下郢(今陕西渭南县东北),可备一说。”根据他写于扬州的两首《八声甘州》、两首《江城子》里的自述推断,他大约活动于南宋中后期。少年有大志,但无法获得报国的机会,大约三十岁时尚未求到功名,于是乘船千里,到扬州一带游览。又据其《酹江月》:“四十男儿当富贵,谁念漂零南北”,可知他中年以后仍然不得意,到处流浪。宋代名李好古者非止一人,这里指的是写《碎锦词》的李好古。
李好古对苏轼极为倾倒,曾说:“夜吹箫,朝问法,记坡仙。祗今何许,当时三峡倒词源。”(《水调歌头》《和金焦》)他的词以苏轼、辛弃疾为法,纵意抒写,风格雄豪,有些作品或感怆时事,或呼吁收复中原,言词激切,情绪昂扬,属于南宋爱国词中的佳篇。
李好义则是有一段故事:开禧三年(一二零七年)正月,四川宣抚副使吴曦叛宋降金时,李好义正任兴州的中军正将,立即自抗金前线的西和州(今甘肃省西和西南)青坊赶回兴州。在吴曦叛变几天之后,李好义“与其徒谋举义”。随军转运使安丙是吴曦父子的部属,因而被授为“伪蜀”丞相长史、权行都省事,代行丞相职权。
当时许多官员或弃官而去,或公然拒受伪命。但是,安丙认为许多军官都是吴氏世将,因而采取接受任命后称病,实际上是持观望态度,以观察形势变化,再决定去留。由于吴曦叛宋降金不得人心,时任合江仓官的杨巨源,也“阴有讨贼志,结义士三百人”。并于二月中旬晋见安丙,商议乘安丙三月六日邀吴曦谒庙之机,以勇士杀吴曦。终年三十九岁。
为什么今天有两位来者?其一,书中是这样排的。其二,一人一首词。其三,之后见不着李好义将军了。其四,作者菌懒了……
谒金门
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燕子归来衔绣幕。旧巢无觅处。
谁在玉楼歌舞。谁在玉关辛苦。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
望江南
思往事,白尽少年头。曾帅三军平蜀难,沿边四郡一齐收。逆党反封侯。
元宵夜,灯火闹啾啾。厅上一员闲总管,门前几个纸灯球。箫鼓胜皇州。
便看下谒金门的赏析就好,作者菌匿了。
赏析
在诗词中常将春和雨以及花和雨联系起来。不过由于时间与气候的变化,有的风雨是送春归,有的风雨则是催春来。而李好古的这首词说:“花过雨,又是一番红素”。大概是属于催春来。
“燕子归来愁不语”一句,承上启下,春来燕归,春色依旧,而归来的燕子为什么却闷闷无语呢?自然引出下文——“旧巢无觅处”。“旧巢无觅处”的原因,作者没有直说,犹露犹藏发人深思。这首词有的本调名下有题——《怀故居》,因而有人说,燕子旧巢,比喻自己故居,春来到来了,人无归处,表现了一种无处可归的飘泊之感。
其中还寓有家国之感,所以把它理解为那个特定社会现象的典型概括,则更为合适。上片结句,就字面看补足了上文,完成了对“燕子”的描写,就其喻意而言,则引向社会现实,这就为下片预作好了铺奠。
国家山河支离破碎,百姓流离失所,在这样艰难的时局里,“谁在玉关劳苦?谁在玉楼歌舞?”这句话深刻尖锐,咄咄逼人,“玉关(玉门关,这里泛指边塞)劳苦”者,指的是那些守边的士卒。
而在玉楼上取乐的,却是那班不思抗敌、不恤士卒的将领,除此之外,当然还有一大批“渡江来,百年歌舞,百年酣醉”于西湖畔上的、南宋朝廷里的显官达贵。一苦一乐,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使读者从对比中,感受到振憾人心的艺术力量!
下文词人没有顺着这个调子再把弦儿绷紧,也没有用一般乏味的文字,敷衍成篇,而是别开生面,用假设和推想,从容作结:“若使胡尘吹得去,东风侯万户。”东风“吹去”胡尘“,已是一奇;再进一步,还要封”东风“为万户侯,更是奇特非凡,令人耳目一新。
然而最妙则于不经意之中,用这种丰趣活泼的文字,翻空出奇,涉笔成趣。同时,它又在诙谐之中包含着某种庄重,其中隐含了一个重大的严肃的社会政治问题,即朝中无人抗金,而百姓则渴望统一。在天真之处展现真情,风趣之中包含着冷峻。
春日,多有“东风”,“旧巢无觅”,才有“东风”吹去“胡尘”盼想,前后照应,此外,词人兼用明快、严肃、含蓄、幽默的多种手法,浑然成篇,自成一格,更是它的独特之处。
甲申,寇准自永兴来朝。准将发,其门生有劝准者曰:“公若至河阳称疾,坚求外补,此为上策。傥入见,即发乾祐天书之诈,尚可全平生正直之名,斯为次也。最下,则再入中书耳。”准不怿,揖而起,卒及于祸。
六月,戊子,保信军节度使丁谓自江宁来朝,召之也。
辽录征高丽战殁将校之子弟,未几,复益封其妻。
己丑,辽以伊勒希巴萧谐哩为西南面招讨使,御史大夫萧嘉济为伊勒希巴。
先是江淮发运使贾宗言:“诸路岁漕,自真、扬入淮、汴,历堰者五,粮载剥卸,民罢牵挽,舰舟由此速坏。今议开扬州古河,缭城南接运渠,毁龙舟、新兴、茱萸三堰,通漕路以均水势,岁省官费十万,功利甚厚。”诏按视,以为当然。于是役成,水注新河,与三堰平,漕船无阻,公私大称其便。
所以还是,欲知后词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