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恶狠狠地瞪着面前俊朗的少年，少年的手中是一碗热气腾腾的枸杞粥。
躺在椅子上的少女艰难地呼吸着，面色凄惨，惹人心怜。
她的容颜足以令任何男性望而却步，美艳绝伦脸孔，千娇百媚的身段，修长有致肌肤胜雪的玉腿。
仿佛一件完美无瑕的艺术品，只消看上一眼便让人想要拥入怀中。
如此极品的少女，放在哪都应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可现在的她绝望地闭着眼，口中说着最绝情狠毒的话，可是身子做不出任何反抗的动作。
她无法反抗。
无论是身体的疾病还是宗主安排的命运，她都无法反抗。
只能靠无意义的愤怒去发泄自己心中的不甘。
少女一头显眼的银丝顺着她白皙后背的曲线落下，脸部僵硬的表情依然难掩她的动人。
她的嘴唇微分，细腻粉嫩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微微吐出。只有这样她才能艰难地完成呼吸这个简单的动作。
“已经三天了，也差不多该吃点东西了。”
少年冷着脸望着躺在椅子上的少女语气平静。
“别管我，让我饿死算了。”
少女瞪了少年一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别过脸去不再言语。
现在的她仅仅是说话都算一种负担。
“又来。”
邵棱也不惯着，手中的粥碗随手丢在桌子上随后抓起了少女白嫩的胳膊，“越来越严重了。”
邵棱捏着少女的胳膊，并没有柔若无骨的感觉，而是如同石头一般的僵硬。
“我给你准备了些药……”
“我不需要你可怜。”
向夜用愤恨的语气艰难地发出细若蚊足的声音。
“是，我向夜比武受伤，落得了阴僵症，从之前的天之娇女沦落到宗主随意发配的废物。”
“可是我也有尊严！我只想死得体面一点，不想在别人手中苟活。尤其是你邵棱！”
“慢点说，别背过气去了。”
这样的话邵棱早就不是第一次听了，现在的她甚至无法动弹，谈何尊严？
对于谩骂，身处这邪道魔宗的邵棱也早就习惯了。
自打自己被宗主捡回到宗门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就变成了一潭死水。
宗主说收我做关门弟子，但其实呢我不止要晚上帮宗主关门，还要帮妖女师姐们吹灯。
简直欺负人。
打扰我宝贵的休息时间。
但习惯了以后倒也觉得没有什么，反正都已经这样了再差又能差到哪里去。
宗主的利用也好，师姐师妹们的欺凌也好，无所谓的，只要躺平了等她们爽过以后一切都会过去的。
明天的太阳照样会升起。
“我去熬药，你吃了以后……”
“不吃。”
“吃了以后就能暂时活动了，到时候随便你怎么打骂我。”
邵棱的话让少女眼神微动，她抿着嘴唇不再言语了。
邵棱淡然地望着她，这丫头已经从之前的不愿配合到现在的半推半就了。
能配合就是好事。
不大一会房间中弥漫起一股药香，仅仅是闻到了味道向夜都觉得呼吸顺畅了不少。
自由的呼吸对于身体僵硬的向夜来说是奢侈的事情，她有些贪婪地嗅着空气中的药香。
尽管闻起来很苦涩。
邵棱端着一碗滚烫的漆黑色药汤再次坐到向夜的身边。
这一次向夜没有拒绝，邵棱也耐心地一勺一勺喂到了她嘴里。
因为向夜僵硬的身子漏了不少。
黑色的药汤顺着她的嘴角滑到脖颈一直滑入衣裙。
邵棱有些心疼浪费掉的药汤。这些毕竟都是自己用灵石换来的，自己的存款本就没多少。
像平常一样，邵棱拿起一旁泡在木盆里的毛巾。
他熟练地拨开向夜肩上的吊带。
向夜很想反抗。
但黏糊糊的汤药粘在身上很不舒服，她只能咬起嘴唇眼含泪花地忍着。
这样的情况，无论是邵棱还是她自己都已经开始习以为常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沾湿的毛巾擦拭着少女雪白的肌肤，那件衣裙连同少女的亵裤被他随手丢进了污衣盆中。
药汤也在发挥作用，向夜久违地再次感受到自由呼吸的感觉。
这是奢望得到满足的感觉！
同时恢复的还有少女的知觉，知觉才刚恢复，就觉得身子一阵痒丝丝的。
那是邵棱的手指划过的感觉。
她俏丽的脸蛋染上了一丝绯红。
“谢……”
向夜下意识地张了张嘴。
“什么？”
“没什么。”
“哦。”
邵棱拿出一套新的衣裙帮向夜换上，换好衣服的同时邵棱捏了捏她的胳膊。
已经恢复到了柔软的状态。
“起来自己活动一下。”
邵棱丢下向夜的胳膊留下这句话后开始自顾自地收拾起这一堆烂摊子。
向夜扶着椅子艰难地站起身，她还有些不太适应身体麻木的感觉。
这一刻是向夜最想死的时候。
可是她看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的少年，终究还是没有下定赴死的决心。
向夜欲言又止，“你……花了多少灵石？”
“不贵。”
“你骗人！”
向夜毫不犹豫地揭穿了邵棱的谎话。
“一百。”
“一百？”
向夜只觉得不可思议。
“算上前几次……你一共花了四百灵石？你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五十啊。”
“我乐意。”
洗着向夜亵裤的邵棱头也不抬地说道。
他的态度令人恼火。
砰！
向夜不由分说地提起邵棱的衣领。
“嘶，刚恢复就这么暴力。”
向夜咬牙切齿地说道：“闭嘴！”
“我不需要你的施舍，你以为你是谁？你是不是觉得可怜我的感觉很爽？你听好了邵棱，我向夜绝对不会欠别人的人情，更不会欠你的！”
“我没有，而且你若是现在把灵石还我，我可以当做从未发生过此事。”
邵棱一脸无奈地望着居高临下望着自己的向夜，她的眼神很复杂。
攥着邵棱衣领的手明显放松了一些。
向夜确实还不起，以前的她几百灵石出手都不会眨一下眼睛，可今非昔比。
现在的她一分钱都没有。
她是被宗主抛弃发配给邵棱的“废物”，言外之意只要邵棱想，现在把她拖到后山去埋了都没问题。
邵棱是谁？
在这玄月宗之中唯一的男弟子，在一群魔道妖女之中地位最低的存在。
只不过碍于宗主的面子，目前这些幕刃们也只有贼心没有贼胆。
而发配给邵棱，就意味着向夜彻底被宗门放弃。
魔道就是这样，没了利用价值很快就会被丢弃，毫不犹豫。
“我绝对不会欠你人情！”
“所以？”
“和之前一样，你躺着，不准动，不准碰我。”
“我花了一百灵石你就为了做这个？这里面多少带点个人情绪啊。”
“闭嘴。”
啪。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狠狠地落到邵棱的胸口上。
“你们男人都喜欢这样吧？”
“我可能是特例。”
尽管经过了前几次，向夜的手法依然不是很熟练。
藕白的小手一阵胡乱摸索，连解开邵棱衬衫的纽扣时都会卡一下。
“这样明显是我吃亏吧，谁都知道我是极佳的补阴体质。”
邵棱冷冷地看着在自己身上的少女，她没有回答。
胸前的一抹凝脂雪白展示着她的节奏。
说实话自己没啥感觉。
反倒是她一脸的享受。
“你不怕宗主知道了杀了你？”
“开玩笑，她都把我丢给你了，我还会怕她？我就是要玩她的男人，我一个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吗？手！别碰我的腰。”
像是在发泄之前自己身体无法动弹邵棱对自己的所作所为一般。
向夜动作的幅度很大，恨不得要把邵棱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邵棱微眯着眼睛，没啥反应。
在他看来，这都几次了这个女人还是只有蛮力，完全没有任何技巧可言。
无聊。
还不如出去练练剑。
但这话邵棱没敢说，他也不是什么抖m，打能少挨一顿就少挨一顿。
顺着向上看去，望着向夜姣好的身姿，邵棱心中多了几分疑惑。
“向夜。”
“叫我师姐。”
“向夜师姐……”
“说！”
“你平常低头看不见自己穿得什么款式的鞋子吧？”
纯属出于好奇。
“你这算是夸我吗？”
向夜情到深处顺手掐住了邵棱的脖子。
“只是好奇。”
“要是你愿意做我的狗，我不介意给你感受一下。”
向夜居高临下地望着邵棱，双手控制着他的肩膀，她在竭尽全力发泄这么多天以来的屈辱。
“汪汪。”
“…”
向夜的动作明显地迟滞了一下。
“你真不要脸。”
“树不要皮必死无疑，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那你无敌了吗？”
“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