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陈晓年,大家都摇了摇头。
何月月若有所思的看着陈晓年,指着她勾了勾手示意和自己出去。
“班长发试卷,考试。”
悲鸣声乍起,班长与记录委员严格的执行他们的职务,压制了这一群暴躁的小兽。
何星星乖巧的接过卷子,眼睛却一直在往出去的那俩人身上飘。
由于距离太远,她根本听不到内容。眼瞅何月月与陈晓年要走了,何星星再也坐不住,和班长报告了要上厕所后,悄悄的跟了上去。
“你说可能是袁满欣?袁满欣不是在十三班呆的好好的吗?”
何月月拿出手机翻出十三班的监控,指着在座位上认真听课的女孩。
陈晓年也疑惑着,如果不是袁满欣,那还会是谁?
“会不会是张俊俊?”
“不可能,那狗东西早就被......被家长带回去了。今天压根就没来过学校,怎么可能对白恬下手。”
躲在树后的何星星听得咬起指甲,这俩个人说了半天都没有一个有用的信息。
“哦,对了,二班的老师说他们也少了一个叫安心的同学,会不会有关系?你知道安心吗?”
何月月边翻看监控,边和陈晓年说着。
“安心?我记得是张俊俊在白恬之前交的女朋友。”
“这样啊......啊,找到了,白恬和另一个女生在十二点二十五的时候一起翻围墙出校园了。”
现在经过了两个半小时,找白恬应该还来得及。
“你去吧星星叫过来,多一个人去找白恬。”
陈晓年果断的摇头,随后又别扭的点头,转过身跑到教室里,却发现何星星不在。
“她人呢?”陈晓年喘着气问班长。
“她说她肚子痛,痛到想去炸坑了。”
放屁,她还说何星星去吃屎了呢!
跑到厕所,她翻开了一个又一个的门。一个蹲坑的教师被陈晓年整的大动静不敢出声,她的这个坑位刚好门锁坏了。想着同学们都在上课,她寻个刺激就挑了这个坑位,哪成想会变得这么刺激。
等到陈晓年的手握住了她那个位的把手要开时,那个教师才惊呼出声:“你不要过来啊!”
陈晓年气得直接对着门来了一拳,然后迅速的跑到何月月刚和她说话的地方,但当她上气不接下气说着何星星不在的话时,才惊觉此地无人。
........
“姐姐,找到了没?”
何月月将手里的平板丢给何星星,自己起火开车,后视镜看到了疯狂的陈晓年被保安拦住的场面,平淡的转移视线。
“白恬和安心在一家洗脚店里,你继续看着她们的动向,一有变化就告诉我。”
“哦。”
从头到尾没用上六分钟,何月月甩了个漂移,将车稳稳的停在了洗脚店的店面前。
何星星迫不及待的下车,十分粗鲁的推着玻璃门。
“姐,门是锁着的,怎么办?”
何月月走上前,缓缓拉开了门。
何星星:“.......”
屋内有个阿姨正躺在洗脚椅上睡觉,被店里门铃的声音吵醒后,看着身前的两位不速之客。
“女的啊,没看门牌吗?我们店白天里是打烊的,二位请回吧。”
“放屁,白天打烊还让两个女生进你的店!”
何月月拉开急躁的妹妹,将安心与白恬的照片给这个老板娘看了一眼,说:
“你好,我是这两个孩子其中一个的班主任,我们调监控看见她们俩进了你的店,现在关乎这两个女孩的人身安全问题,还请你不要撒谎,配合我们。”
老板娘眼睛动了动,然后懒散的打了个哈欠。
“她们俩啊,她们俩出去旅游了。这里面一个是你的学生,一个是我的女儿,我让她们出去玩去了。好了,你们走吧,别打扰我睡觉了。”
何星星气的挽起袖子准备上手逼问老板娘。
“别冲动。这位女士,你作为安心的母亲怎么会放心的让另一个女孩带着她去旅游?请把那两个孩子叫出来吧,二班的班主任和我都很担心她们。”
老板娘发出了一声笑。
“那个张何肯定担心我家的安心啊,毕竟是他的小情人。”
何月月眼睛一眯,交待何星星进屋搜索,而她自己拉过旁边的凳子坐下。
“请你细说。”
.........
时间回溯到三个小时前,白恬被一群女孩子们绑着手脚,像是只要被宰杀的年猪一样挂在一根长木棍上,被她们抬进了老废弃教学楼的教室里。
她们毫不怜惜的将白恬丢在了讲台上,白恬的背被砸的生疼。
“好了,你们都回去吧,注意摄像头,别被发现了。”
“好的,满欣姐!”女孩子们相继离开。
由于老教学楼地处背阳面,周围还有颗颗古树遮挡阳光,这间教室显得格外昏暗。
【孤女寡女共处一室,嘿嘿嘿,好兴奋】
白恬在心底哭出了声,她既不想被女孩子们打,也不想和女孩子在校园里搞“野外战争”。
节操,节操啊——
梆的一声,袁满欣将木棍粗暴的抽了出来,白恬感觉背后有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该不会一层皮给挂掉了吧?
【放心,只是红了。】
白恬松了一口气,然后就不敢出声了。
袁满欣把那根木棍抵在了白恬精心养护的花园门栏上!
“你说,把它给你捅进去会怎么样?”
我靠,太猎奇了,妹子三思啊!
“嗯.....”
袁满欣不轻不重的用棍子左三圈右三圈的转着,时不时轻轻推一下,松软的泥土被地下水给浸湿。
“笑死我了,我妈居然以为你可以治疗我的病,逼我去学习那些东西来把住你,结果我还更严重了。要是我把这件事告诉我妈,你觉得你会是什么下场?”
“哈.....不知道——疼!”
袁满欣重重的呼吸出了声,将木棍给丢在一边,上手卸下来白恬的下身护甲,靠近白恬的花园,观赏被一块粉红色大篷给遮挡住的花区。
“你真的好烧啊,什么东西都可以让你飞。”
你妈的,这是正常反应!
“屮你,啊哼.....”
“上次没什么经验,都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带你上天,这次要不浅试一下?”
“不......要......”
【come on,搞快点!】
你行你上啊,乱叫什么!
【打扰了。】
就在袁满欣对准中心标点打算一发入魂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
“救命啊——————”
如同杀猪般的叫声响彻这座教学楼,袁满欣板着一张脸给白恬快速的拉上了裤子,解开捆住白恬的绳子就从窗户那溜走了。
啊,得救了。
白恬颤颤巍巍的从讲台上爬下来,扶着墙走出了门,与拿着木棍的安心来了个照面。
怎么又是木棍!
“你.....你......”
“谢谢,刚才多亏你了。”
白恬用潮红未退的脸做了个亲切的笑,感激着安心。
安心听后一下子放松了腿,跌倒在了地上。
白恬:“。”
该不会是碰瓷的吧........
“你没事就好,刚才你怎么了?被人胁迫了吗?”
“嗯,差点被强。”
【.......】
糟糕,自己怎么对人这么松懈了?!
“咳咳咳,我是说,差点就被强迫撞墙了,要是没有你,我大概已经一命呜呼了。”
“啊,这样啊.....那你赶快回教室吧,差不多要午读了。”
不,再回去她就是狗!她要现在就跑!
“我要逃学了,妹子,有缘再见!”
安心有一瞬间的懵逼,但片刻过后就拉住白恬的手,语气坚决的说:“带我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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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满欣,你给我出来!你把白恬带到哪去了!”
袁满欣满脸无辜,嘟着嘴眨着大眼睛。
“晓年,你在说什么啊?白恬吃完饭没有回教室吗?”
“你别在这给我装了,白恬失踪了已经有三个小时了,要是她出了事我就和你拼到底!”
大腹便便的校长听到消息,抖着身上的肥肉赶到了教室,看清闹事的两个主角后,差点没咽下一口气。
他大口大口的呼吸了几次后,卑微的来到这两个女生面前,弱弱的发问;“两位同学是闹矛盾了吗?要不先去我办公室喝口茶,谈谈心?”
陈晓年凶狠的把校长给瞪到了地上,强拽着袁满欣的手离开已经沸腾起来的教室。
校长流了两行清泪,被周围的好心同学用尽吃奶的力拉起来后,打开手机分别给陈家袁家的掌门人打了电话。
“喂,是陈先生吗?啊,那个打扰了,令爱在学校里和同学闹了点矛盾,能请您来一趟学校吗?”
电话那头许久不出声,校长脸上的汗像下了雨一样,周围的同学都担心他会不会脱水晕倒。
“你是校长,不应该你去处理完么。我没时间,你把处理结果告诉我就行。嘟——”
“喂,是袁老爷子吗?令爱在学校里和同学闹了点矛盾,需要您来学校一趟,您看您有时间吗?”
“滚。”
“好嘞。”
“嘟——嘟——嘟——”
吃瓜群众疯狂八卦,可怜的校长落寞的像条哈巴狗,召集全校老师紧急开会。
.........
“哎呀,晓年,你拽疼我了。”
袁满欣挣脱了陈晓年的手,按揉着发疼的手腕,语气不满的说。
“你快告诉我,白恬到底去哪了?我,我——”
袁满欣冷眼的看着面前着急到哭泣的女孩。
“明明白恬都脏了,为什么你还要这么关心她啊?你好像舔狗哦。”
陈晓年攥紧了拳头,锤向了袁满欣,却被袁满欣轻松躲过,然后被她反抓住了手臂,向外围扭转。
她看着陈晓年因疼痛而张开呼吸的嘴,突然想到了陈晓年曾告诉她的话。
那是四年前,陈晓年微红着脸对袁满欣说,她见到了小时候强吻她的那个女孩,还娇羞的不愿告诉袁满欣那个女孩的名字。
袁满欣当时是多为自己的好朋友兼病友高兴啊,但如今一想,她就很后悔为什么之前没狠下心把木棍给白恬插上。
.......
坐在出租车里的白恬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引来了旁座安心的关心。
白恬微笑着说没事,但总感觉有人想害她。
是谁?陈晓年还是袁满欣?
妈的,自己遇上的女孩怎么没一个是正常的?
下面还黏糊的要死,等会找个宾馆先洗个澡睡一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