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男女老少无一不注意她们三个。有些脸皮薄的人偷偷摸摸的拍照拍视频,而社牛们则互相推搡着伙伴来到她们仨面前要联系方式,或者合影。
袁满欣:“好呀,是女孩子的来吧。但联系方式我不会给的。我有喜欢的人,各位别想了。”
陈晓年:“本人不爱拍照,也有喜欢的人,勿想。”
白恬:“不要。”
一批又一批的人激动害羞的来,失落的走。
男生1:“如果我能拥有她们仨的话,我这辈子足矣!”
男生2:“我只要她们的其中一个就好,但她们都有喜欢的人,哭了。”
女生3:“那个看上去很温柔的小姐姐在我靠近那个高冷小姐姐的时候,笑得好可怕啊.....”
女生4:“不止她,还有那个笑得特别可爱的那个,看见我的手碰到高冷的那位时,你看见没?她拳头都硬了!”
.......
她们三人坐在一张长椅上等各自的人来接她们,白恬又“幸运”的坐到C位上。
按理来说,袁满欣应该早发现陈晓年的异常,但奈何陈晓年和袁满欣是初三就认识的好朋友,在一个班的时候就是远近闻名的校花闺蜜二人团。因此袁满欣极度信任陈晓年,不会去怀疑陈晓年的那些小动作。
白恬的左手被袁满欣牵着,肩上还搭着袁满欣的脑袋。袁满欣跑了半天的商场,老早就累了,依靠在白恬那,被安全感包围着,很快就昏昏欲睡了。
可这边支棱着肩膀给袁满欣带来舒适体验的白恬就不行了。
陈晓年的手在作甚!
【嗯......你不是还觉得挺舒服的吗?】
不,那是一种奇怪的痒,她的背部是不禁摸的地方。
【有没有一种可能,可能那种感觉不叫痒,或者说,不是背部痒,而是.......】
这妞在说什么啊?
“嗯.....”
感觉有串电流从背部刺向了大脑和下端,让她下意识的哼出了声。
她好像有点懂小雨的话了。
“舒服么?”
陈晓年的恶魔低语,在白恬的耳朵里回荡。白恬用右手抓住陈晓年作乱的手,装作一副厌恶的模样。
“你这样不好。”
“是吗?那夏清泽,何星星那样做就好了?你脖子上的红印.......是小欣给你印上的吧?她对你这样做就可以吗?”
“我已经和她们没有关系,现在袁满欣才是我的女友。”
“嗤。”
陈晓年拿开手,伸了个懒腰。
“如果我把你和那两个女人的事情告诉小欣,你觉得怎么样?”
这......
这......
这也太好了吧!
她正愁不知道怎么向袁满欣开口,陈晓年也太贴心了吧。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在威胁你?】
结果都一样就行。那么现在应该怎么做,才能让陈晓年去告诉袁满欣所有的事情?
【先装作吃惊,愤怒不甘的样子,然后屈辱的顺从她,最后在她面前公然违抗她,让她冲动。】
好主意。
?
为什么这妞能懂这么多?
【你们逛街的时候,我看了周边路人的小说。我还记得名字呢,叫《霸道总裁.......》】
得,她不想听。
“你怎么能这样......”白恬咬着牙刻意低声的说。
陈晓年笑了笑,瞄了一眼从白恬肩膀滑到白恬怀里的袁满欣,大着胆子用右手触摸白恬脖子上的那些吻痕。
“不想让我告诉小欣吗.......那你接下来就得乖乖听我的话。”
上钩了。
“啧......你说,要我怎么做......”
陈晓年看着白恬的脸,忍不住的捂嘴笑出来声。
“你以为我会拿那点破玩意儿来威胁你吗?你天真的好可爱啊白恬。今天就先这样了,我还有事,走了奥,拜拜~嗯,对了,mua~”
【.......确实危险。】
她早就说过了!
刚才陈晓年亲她脸时,一股寒意直入骨髓。
完蛋了,她干脆就现在离开这个城市吧!
对,离开这个城市!
.......
距离白恬她们十几米之外的豪车上,傅栀和夏清泽都沉着脸看着长椅上的女孩们。
“那个靠在白恬怀里的是谁?那个走之前亲白恬的又是谁?”
夏清泽摇了摇头,“第一个我不知道,但亲白恬的那个,是我们公司陈冼那个老家伙的孙女。大概是两年前和五年前吧,在那两次公司组织的餐宴上,陈冼带她和我说过话。”
傅栀转头看向夏清泽,眼神有些凝重。
“她那人是怎么样的?”
夏清泽一直看着白恬,补充名为“白恬”的能量,在自己的脑子里搜索了关于陈晓年的资料。
“第一次见,陈晓年是个比较闷的一个小孩,我和她说不上话,也就懒得和那个小屁孩打交道了。但两年前的那个,她能主动笑脸迎我。”
傅栀用手指按了按发疼的太阳穴。
“据我多年的从医经验,那女孩可能有点心理问题。”
“你不是外科医生么?”
“我考了心理医生资格证的。”
夏清泽通过车镜观察傅栀,并发出关键一问:“诊过几个人啊?”
“......”
得,她知道了,零个。
......
太阳光逐渐下移至两个女孩的腿上,白恬轻轻摇醒了袁满欣。袁满欣睡眼朦胧,看清白恬的脸后笑嘻嘻的抱住白恬的胳膊。
“梦里都有我喜欢的人,太幸福了!”
“......”
【动心了?】
有点,但没完全动心。
“阿姨什么时候来?”
袁满欣晃了晃还在半睡半醒的脑袋,清醒过来后,揉了揉自己的小脸,给自家的妈妈发了个信息。
“我们去停车场的入口那等着吧,我妈好调头。”
白恬点头,任由袁满欣挽着她的手臂。经过一辆黑色的宾利时,她停顿了一下。
这车好像在哪里见过。
“嗯?白恬,你喜欢宾利吗?我可以叫我妈给你买的。”
摇了摇头,白恬快步离开了那里。
她总觉得那辆贴了防窥贴膜的车里,有熟悉的人在看着她,让她的腿有点发软。
【噗......】
怎么了?
【里面是傅栀和夏清泽,夏清泽的脸肿了。好好笑。】
啊,肿了啊,那多可怜,好好的一个职场精英变成了过年时对联上的福娃。
【不去打招呼吗?傅栀都打开安全带想要下车了。】
白恬一听,拽起袁满欣,拐进车子间的空隙里。
会引发麻烦的事情就别惹了,能躲就躲。
“白恬?”
“嗯,跑一跑,锻炼一下。”
袁满欣认同的点了点头,“确实,你得需要锻炼一下。”
白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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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月月欣赏着自己电脑上的收藏照片,另一边的昔拉则是挎着大腿张开独臂,一人霸占一侧不小的沙发。
“有“货”了?”昔拉叼着雪茄,含糊的问。
何月月从她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秀手一弹,照片平行的切开空气,精准的飞向昔拉伸出来的两指之间。
“这不是废话吗,没“货”能联系你?你看一下,这上面的能卖个什么价钱。”
昔拉仔细的观察了照片,良久,他把照片**了上衣的左胸口袋上。
“这么清秀,确定有罪吗?我不惩处无罪的人。”
“放心,他的罪行绝对超过进入你那间房的标准。”
昔拉沉思了一会,盯着何月月的前部丰满。
“要不干脆你叫昔拉得了,每次都是你找的。而且你的臭脸不符合切茜娅的气质。”
“我叫昔拉了,你就得叫切茜娅。还有,你的那只狗眼不要乱看,否则我让你双目失明,让你变成整天推巨石的西西弗斯。”
“啊,那就算了。我乱看又没关系,我对女人没兴趣。”
“对啊,况且你那玩意儿也断了。”
应该作为一个男人耻辱的话,在昔拉那里却是普通的调侃。他十分赞同的点头,并且朝自己的残缺神器出用大拇指指着。
“我的荣耀战绩!”
“干脆把你变性得了。”
何月月给昔拉的手机上发了个去泰国的飞机票。
“把“货”解决了卖出了之后,你就可以去了。”
“也能把胸隆的和你一样大吗?”
“我的头发怎么办,会不会太短了?”
“我是不是要刮一下腿毛?我的腿还蛮细的。”
何月月式无语.......
“你少去看那些伪娘了,照片上的那种类型的可以,而你变了性也只能是金刚芭比。”
“金刚芭比也不错,我的国家里有一处金刚芭比的会所,有很多顾客的。”
何月月猛然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好奇而去参观金刚芭比会所的那场景,辣眼的画面在脑子里挥之不去。
“啧,行了,我也得回去了。你们开播的时候叫我一个,记得,别忘了。”
“怎么,你又手痒了?”
何月月漫不经心的收拾了下桌子。“嗯,手痒了。”
........
何星星一声不吭的跟着何月月走出地下城,离开了工厂。坐上了她们家的车上时,何星星才谨慎的观察自家姐姐的脸色弱弱的发问。
“姐姐,这次能不能带上我......”
何月月饶有趣味的嗯了一声。
“叼毛也想试试?不怕了?”
何星星抓狂的揉着车上的一只毛绒兔子。
“我起码是你的亲妹妹,上辈子是,这辈子也是,总归得克服的!”
“傻(消音),这是现代,不是那个兵荒马乱,皇权至上的年代了,你瞎(消音)巴犯勇有毛用?”
何星星:“.......”
“姐姐,我不去就是了,但你能不能把你满是脏字的嘴洗一洗.......”
“我为了当你们的老师花了一周洗嘴巴,这已经是最淡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