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不算认主呢?
想了一想,于是郝渊获得了什么灵感,转身骑到了老母牛身上。
这不是白得的坐骑吗?!老母牛倒是十分温驯,一点也不抗拒,让郝渊一下子就骑了上去。
老母牛走得很稳,不快不慢,要比郝渊自己走快上那么点。
郝渊坐着自己的第一只坐骑颇有感慨道“这坐骑挺好的,就是有点硌,等回去宰了吃牛肉吧。”
如果老母牛会说话的话“夸的挺好,下次别夸了。”
在郝渊的夸奖下,老母牛的步伐渐渐加快了。
不过郝渊并不打算立马见那头饥渴的“狼”,谁知道什么时候他……于是她在山庄里找了间屋子收拾起来。
他不是说没屋子住吗?给他收拾好了,看他有什么理由爬我的床!
但是郝渊忽略了一点,理由这种事儿,只要想找总还是有的~
为了方便以后李陨教她练剑,她找了一个离她近的一间屋子。
郝渊推开门,扑面而来的灰尘让郝渊呛得直咳嗽,这间屋子灰尘都快积了一层被子厚了,呼的是灰,吸的是气。
郝渊开窗通风后才稍稍有所缓解,接下来的打扫还算轻松
说起来这点灰一擦就掉,按理说这么厚的灰是会黏糊在家具上不好清理的。
就好像是人为撒上去不久的,不过郝渊完全不在意,好打扫就行了。
在她逐一挨着墙壁擦洗时,一不小心有块石砖被她推进去了一点,郝渊有些好奇便往里再推了一下。
果然动了!整个房间震动起来,石块摩擦时的咔咔响声荡在郝渊耳边“不会吧,不会吧,隐藏机关?”
不久地板砖就开了一个往下通的地道,看着黑到底的通道,郝渊拿了盏油灯往下走去。
光线很暗,这一盏小灯也就只能照亮一小团,清脆的脚步声破响在这狭窄的小道里,没走几步就到了一个小房间。
小房间陈设很简单,四周布满了书架,不过摆上去的书纸也就一两本,摆着零散的纸张。
最突兀的就是整个房间中石桌上的碑位,香鼎中的香,还剩那么一寸没燃尽。
碑位上刻着的大字让郝渊一惊——兄长之碑李晓
“他还有个哥哥吗?为什么要放在这里?”
郝渊不解,这时她才发现这间屋子丝毫灰尘都没有,与上面屋子的脏乱是两个分级。
用不了什么脑子都明白,李陨才来过这里,而且有意隐藏这里,可是为什么呢?
郝渊盯上了书架上的纸页和书,她先把那几张纸翻了出来,有的上面陈铺着复杂的关系网,有的全是名字,不过有些名字被“×”划去了。
而其余几本就是李晓的日记以及大致工作事迹,从这些东西整理出来,郝渊大致明白:
李晓是一个廉清正直的将军,骁勇善战没打过几次败仗,不过朝廷日渐腐败,他的清正与那些争权夺利的小人格格不入,得罪了不少人,后面的就不清楚了……
“这张关系表?是仇人表?”
郝渊不解的想着并把东西物归原位,至少不能让李陨知道她来过这里,万一李陨来个小说进行中常见的“你知道的太多了~”那就不好办了。
郝渊怯怯地退了出来,回到房间后再按了一下石砖,地道闭合后,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打扫房间。
但她的心思还是留在了那间密室里,李陨到底有什么秘密?以及书架后的那把剑……
在整理完这间房间后,体力的消耗,让郝渊本不富裕的肚子雪上加霜。
郝渊想着门口的那两头牛,嘴角的口水不自觉的想要流出来。
郝渊抹着并没有的口水推开门,简直想“死”母牛了!
“哎呦~”开门刚走一步,郝渊便被什么东西撞到了。
“没事儿吧,渊渊?”李陨有些歉意的说道
看见李陨,郝渊心里莫名的悸动,害怕?讨厌?都不是,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让郝渊看见他只想着躲远一点。
自从那一刻之后,郝渊就不太相信和他在一起真的“安全”就像狼和羊说,我不会吃你。
见郝渊不说话,李陨再次说道“正午都过了段时间了,我们先把饭吃了再说吧”
要是李陨说其它的还真不管用,说到吃的,那郝渊自然是屁颠屁颠地迎了上去,再怎么说怎么能和肚子过不去呢?
干饭人!饿虎身前求食又何惧?
郝渊回到自己房间,还没见到菜肴,香气已经溢满了整个屋子直冲她的鼻腔,循着香味儿过去餐桌上好十几种菜堆的满满当当,可见的热气直往上冒。可见李陨的用心之处。
红烧展鹅、密桃甜酥、酸辣香鱼、白斩鸡、梅杏汤、剁头命根子、青川烧菜、五色糯米、金杂肉线……每一道菜光是看着都极具食欲,郝渊每一口下去都是幸福。
菜多不重,肉多不腻,郝渊真的无法想象李陨是怎么做到的。
这次她是真的大饱口福了,虽然说不出这些菜的名字,但不妨碍她对这些菜的爱刻进心里。
鱼肉入口即化,但包裹在其中的香味却并没有因此所减少,反而一小口鱼肉就足够调动起所有感知细胞去享受品味。
就连看似普通的青菜,却能吃出十多种滋味,初尝是青菜本身的菜甜,初嚼却能尝出淡淡的薄荷香味以及花香味,却不与青菜冲突……都让郝渊怀疑她吃的究竟是不是青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