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压下去,上断头台!断头台!”

女军官中,最有权位的人终于爆发了,指着门大吼。

原本,她也想劝其人领情了,但看到戴安娜的那副模样,终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们的命不是命呢?

这种轻描淡写的语气,怕不是真以为治了她?

军法是小,威严是大。

若,这态度还放了她,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怕了唐家。

“对,斩了她!”

“碎尸万段,绝对要碎尸万段!”

其他人明显也是这样想的,一时之间争吵声此起彼伏。

“好啊,好啊!我还没试过,断头台上死啦!”

戴安娜却完全不在意,就像去游乐园玩似的,笑的那叫一个开心,

“不过,一会可别来求我哦~!”

“滚!滚!滚!”

“佬娘要是求你,佬娘就是狗!”

就连唯一看她戴安娜的百合系女军官,都是这副口吻。

更不要说其他,此起彼伏的争讨声了。

“我看谁敢!”

唐语诗立马横刀出孝感,在的那两人面前。

“还望,不要为难小的们。”

两女兵不由瑟瑟发抖。

这些都是大佬,一个都得罪不起啊。

“对啊,别为难人家了。”

“傻啊?你是受西方流的教意影响,变成圣母了吗?”

“没有啊。放心没事的。”

“我在救你,别捣乱行吗?”

“没事,我喜欢断头台。话说,真关心就满足下我的遗愿吧!”

“……”

“让我揪一下~!”

“滚!”

“哎,人家临死前最后的愿望,都不满足一下吗?”

“哎!总之把人前放开!”

唐语诗又欲拔刀,却被一女军官给打了下来,

“带走!”

“陈红红你别太过分!”

“违逆军规的你才过分!之前打压我,现在又这般袒护,难不成是你的拼头?”

“别造谣,我是直的!”

“那就滚开!”

陈红红不再废话,把她推到了一边,按着人就走。

“没事,死不了,会来求我的!她们一定会来求我的!”

可戴安娜却很不安生,还在朝着军账里大喊。

过了一会儿,那些药终于熬好了。

“舒服多了。”

女军官们喝下之后,纷纷对陈涵涵表示感谢。

好似之前,啥都没发生一样。

“没想到那沃德天是这样的人,还是涵涵好啊。”

“对啊,药理也能精通,不愧是你。不是那花瓶能比得上的。”

这种一捧一踩的声音,也渐渐传出。

陈涵涵自然是听的心花怒放,连连点头。

唯独唐语诗,越听越发感到人性的丑恶,相对下还不如那傻子单纯。

“啊!”

“怎么回事?你怎么吐白沫了?啊!怎么我也!”

“啊!好痛,你给我们吃的什么!”

谁知说是异变突起。

那些人纷纷口吐白沫,大相指责。

“不知道,我不知道啊!呜呼……”

陈涵涵吓得三魂丢了七魄,脸色苍白,眼神闪动,倒退了几步。

另一边,戴安娜被压在断头台上,却是笑得额外悠然开心。

“你不怕?”

陈红红目光扫来满是奇异。

“没事,很快就会有人来救我的。”

“哼。可笑,砍了你的脑袋,看谁还能救你。”

陈红红坐回了座位上,靠着椅背,叼着二郎腿,一拍桌子,

“砍!”

一女兵提着宽背环首刀,走上了刑台。

喝了口酒喷在刀上。

而后斜举过头,就要砍下。

那森寒的刀光,似在诉说着又一生命的陨落。

“敢动我陈家的蛋糕,活该。”

陈涵涵嘴角扬起个危险的弧度,眼中满是戏谑。

“刀下留人!”

可就在这时,一女兵跑了过来,急声大喊。

刀刃在距离,戴安娜脖颈一毫米的位置停下,可谓惊险。

“电视剧中老掉牙的桥段,没想到能发生在我身上。”

戴安娜却还有余力调侃,笑容依旧。

“怎么回事?”

“大人们真的口吐白沫了。叫我带她过去救人。”

“可恶!”

“大人,还请放人。”

“她犯了重罪!”

“盼望,不要拿其他大人的生命开玩笑!”

“你敢威胁我?”

“不敢,可如果大人一意孤行,就只好得罪了。”

说罢,那女兵抬起的手,后面带来的女兵们也抬起了长枪。

“好,放人!”

陈红红银牙紧咬,双手抓紧又放开。

那些人要死了,这责任她还真担不起。

只能,两害相对取其轻了。

“请跟我来。”

那女兵解开了,戴安娜的禁锢。

并且用上了敬语,将她拉上马背,扬尘而去。

“来了,来了,人带回来了。”

“快!快救我们!”

那些女军官顿时像看见了救命稻草,疯狂招手。

“我看看哈。”

戴安娜大致的查看了一下。

而后疯狂的挠自己的头,一堆一堆的头皮屑掉了下来,

“把这些喂下去,就能好了。”

“耍我们?”

“再这么下去,你们本身就要死了,还有这必要吗?”

“好,信你一回。”

女军官们对视点头,然后将头皮屑分饮而下。

一会后,果然好多了。

戴安娜不由捂嘴偷笑。

他的话半真半假。

他的技能可以给这些头皮屑,附加药性。

只要是接触过的即可。

但是,也有别的办法,比如含住她的手指。

就能把药性传导过去。

谁让他们不信我的?就让他们吃个苍蝇好了。

她心中这般想着,眼神却扫向了角落,那如小羔羊般瑟瑟发抖的陈涵涵,

“好了,闹剧该落幕了,交代你的罪行吧。”

“你,你在说什么?”

“明明不药理,却提先准备好了解药。代表什么,不用我解释了吧?”

戴安娜此话一出,唐语诗率先反应的过来,

“毒是你下的!”

“不,我没有!”

“但是你指使人下的。”

“一切,就让我来解释吧。”

戴安娜又接回了话头,侧耳跟之前那女兵说了些什么,后者立马抱拳离去。

众人都搞不懂,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好在这好奇心没有钓太久,女兵很快他就牵着几个人回来了,

“犯人带回来了!”

“我们是被迫的饶了我们吧!”

那几人身上青一块紫一块明显是被毒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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