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三国王朝进入琉璃的时候。

市井的流言全是关于三皇子的。

仙泽的天骄有些好奇,率先开口

“这三殿下未免有些太过大度了吧”

六皇子笑笑

“三哥向来大度,宽和待人,却也从不徇私枉法。”

心中却是思索着原因

几天前,在帝都风气流言。

大太监张义忠陷害朝中忠臣多次,据传更是动了宰相一脉的大臣。

三皇子亲自登了长乐宫,让大太监磕头认错,废了他的位置,这才得到长公主的原谅。

远离朝堂的人自然不知内情,还以为三皇子嫉恶如仇,一心一意为琉璃着想。

而朝内大臣一个个都是人精,闻到风声更加不愿意提早站队,本来已经倒向三皇子的大臣也纷纷挺直了腰板,保持了中立。

白岑自然是不信自己那位三哥能亲手废了自己的臂膀的。

但三皇子那天登长乐宫也是不少人都看见了。

出来不久,张义忠就被废了掌印的位置,这很难让人不多想。

坊间更是有流言,三皇子那天回府后大发雷霆,就连皇帝赐的花瓶都被摔碎好几个。

事实摆在这里,白岑也有些纳闷。

但他还是怀疑这是自己那个漂亮的过分的大皇姐干的好事。

毕竟整件事下来的得利者是她的狗腿子。

那个叫陆离的阉人。

虽然没有直接坐上掌印的位置,但他已经暂代了职务。

整个司礼监几乎成了那太监的一言堂。

自己埋进去的,三皇子埋进去的,还有许多别的人埋进去的棋子,全成了废子。

这位大皇姐啊,当真是狠辣。

幸亏她不是男人。

不然这皇位,哪儿有自己的机会啊。

“六殿下何故叹气?”

“无妨,想到一些心事罢了,各位,前面就是水榭洞天了,大比开始前各位好生休息,本王在这里预祝各位取得好成绩”

白岑无心多聊,将各国的使者送入休憩地点,便回到了自己的王府。

宸王妃很贴心的奉上了茶水。

温婉的美人轻轻按压着肩膀,这让白岑的烦心消散了不少。

“王爷可是有什么烦心事?”

柔和的声音传入耳中,白岑一把把自己的王妃揽入怀中。

“本王正烦着该如何更加宠爱王妃”

素来脸皮薄的宸王妃马上红了脸。

“王......爷,现在还是大白天呢”

真是让人恨不得把她揉在骨里疼爱。

白岑心中叹了一句,在自己的王妃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这才把美人放下。

自己这个王妃啊,十多年前入府的时候还是个小丫头,青涩的紧。

现在却已经成了一团柔水,把自己缠的死死的。

后宫的所有姬妾侧妃加起来也没有她善解人意。

所以即便是这么多年她无子,自己也依旧不舍得厌弃她。

“鸢儿,你说我找三皇兄连手把皇姐打下来怎么样”

宸王妃洛鸢眨眨眼。

“王爷的事,妾身哪儿能给建议,妾身不过一妇道人家,不懂那些弯弯绕绕的”

白岑摸了摸洛鸢的脸。

他尤其喜欢她这一点,不会对自己的任何行为指指点点。

只会在他背后默默的支持他。

她不懂朝堂的暗流,这些年自己也极力的让那些腌臜事远离她。

就让她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女孩吧。

白岑叹了口气。

“把陈管家叫来,就说我去书房等他”

侍女应了声“是”,下去了。

“鸢儿先去歇着吧,我有些公务”

洛鸢点点头,目送着宸王离开。

不多时,侍女进门点了点头。

王府女主人这才松了口气

“端盆水上来”

侍女似乎早预料到女主人的要求,端出一盆逸散着灵气的水。

漂亮的手急忙伸了过去,使劲儿揉搓着面部,仿佛有什么脏东西黏在上面一样。

整整一炷香过后。

“啧,急色的废物,又浪费我一盆生命灵液。真可惜了,但不用的话,又洗不干净。”

美人恼怒,丝毫不见刚刚温婉单纯,在一边碎碎念着,侍女却只当没看见。

没多久,觉得洗净了污秽的宸王妃便恢复了柔弱女子的样子。

莲步微移,走到了书桌前。

提笔,一行行秀气的小字出现在了纸上。

“这个月废物宠过的,汤送到了吗?”

“回大人,已经送了,并且都确保喝下去了。”

“那就好,去,老地方。”

侍女应了一声,接过信件,出了门。

烛光下,美人蹙了蹙眉。

“真的是,这种日子还要过多久,迦楼罗大人也不给个准确的信号”

忽然,她又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眉头又舒展开了

“今晚废物不过来,可以做了,迦楼罗大人,唔”

入了寝床。

从床下拿出一块丝巾,干涸的血迹在丝巾上留下来明显的痕迹。

丝巾已经有些旧了,而且看得出来,主人明显很经常的使用,以至于血液的痕迹都变得极为轻淡。

宸王妃的寝床上,那个温婉的美人迅速消失不见,取而代替的是一脸痴态的女子。

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喷涌而出,她将丝巾狠狠的塞入身下,小手抚上胸前柔软的果实。

轻微的发出一声嘤咛。

“唔,迦楼罗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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