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是不是发章节的时间太阴间了所以没啥点击量啊……

当然要说我书写的不好那我是肯定不会承认的。

以下正文

——

由于最近物资稍微充裕了一些,所以目前整合的战斗人员都相对闲一点,反正眼下这快到冬天的季节出去找物资也挺难找的。

不如说一直挺难的。

虽然分布在冻原上的乌萨斯驻守纠察队都没什么战斗力可言,但地方正规军可不一样。

特别是最近不知道为何,军队出动的频率变高了,而且动作都挺大的。

江山才得以有机会和时间来给这些闲下来的战斗人员做做思想工作。

所以……目前整合的战斗人员基本上没想过什么其他的东西,有些牺牲也只是为了营地里的家人或者朋友。

就是为了吃饱去死。

江山沉重地叹了口气,遥遥望去太阳又要下山了,说实话乌萨斯是真冷,听说这几天还是算暖和的了。

但晚上几乎是伴着寒冷入睡的。

就江山这种二十一世纪标准男性青年的体质居然还没有感冒,他自己也颇为震惊。

好几次他都觉得第二天可能爬不太起来了,结果就是第二天还是爬起来了。

而且精神百倍。

说起来乌萨斯的平民识字率是真的挺低的,基本上都是会说不会写、看,话说叶莲娜识字吗?

大概是识字的吧……毕竟出身贵族,之后也是博卓卡斯替带着的。

但也说不好,到时候问一下吧。

不识字可不行啊……不识字脑子里就不会想别的东西,连思想的灌输都会有阻碍。

但整个整合千把人,总不能人人都我去教吧……

更何况,就算我愿意教,他们愿不愿意学呢?

以前祖国普及义务教育的时候,哪怕不收钱,哪怕贴钱,不还是有人觉得读书没什么用吗。

或许营造一个需要知识的氛围会有所帮助,可要怎么弄呢?

要入夜了,江山点起房间里的壁炉,看着昏昏的火光微微照亮了一点房间。

光线太暗了。

他想着,或许让塔露拉过来点个火当盏灯他就可以继续工作了。

啧,烦躁。

希望游商先生能给我带点好消息回来吧,比如哪位贵族老爷看上了纸张的产业。

合作也行,买断也行。

江山反正是不愿意往强买强卖那方面想。

但说实话要是真的强买强卖的话,江山这边还真不一定遭得住,毕竟千把人等米下锅呢。

要是最后闹僵了决定不买了的话,整合这边就又得去和冻原上的矿场守卫军斗智斗勇了。

对于贵族老爷们来说赚钱虽然迫切,但很明显江山这边处于天然的劣势。

所以磨就行了,等就完了。

像熬鹰一样慢慢地磨,整合肯定是会先扛不住的。

江山忧虑地收拾着桌上的文件,不仅如此,他对于整合未来处境依然担忧。

以所谓的现行的正常手段是必然无法让各国承认感染者的正当地位的,歧视这件事本身居然成为了各国的政治正确。

那么为了塔露拉的目标,和其他可爱的感染者小姐姐们以后免遭不幸,或许必不可免地要走上最难的那一条路。

但还好,乌萨斯目前虽然算是面上的国富民强,但实际上仍然是帝国主义最薄弱的一环,革命或许真有成功的可能性。

但在此之前,需要先做一次资本主义革命,先做君主立宪,再考虑姓资还是姓社吧。

但问题是,不管是当时的资本主义革命,还是后来的社会主义萌芽,都离不开有识之士的支持。

问题他出就出在泰拉由于源石作为能源,几乎没怎么出现工业革命,科技的水平也完全能让各国国内的人民饿不死。

只是不愿意去做而已。

那么,没有思想和信念,这些可怜的平民要怎么去面对那些灰色牲口?要怎么去面对那些钢铁森林?

以及皇帝内卫和为贵族服务的源石技艺者?

明明泰拉世界大部分国家在客观方面都充分满足社会主义革命的条件,但主观条件太糟糕了。

江山对于之前没好好看诸如《资本论》、《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政治经济学》等书而后悔,你说一个十八线扑街作者哪里会真的一点一点去记这些屠龙术啊,有要用到的地方直接现场翻就完了呗。

于是他虽然有一套完整的三观和理念思想,但不知道怎么传递给其他人。

总不能像带着婴儿一样蹒跚学步吧?

虽然从客观层面上讲,社会体制的变迁需要时间的沉淀,但作为一个已经知道路怎么走的社会主义接班人来讲还是等不及。

难道真的就我先做好前期铺垫,后人自有后人的路去走吗?

那现在的人怎么办?

马克思被评为千年以来最具影响力的人,可在他那个时代,他只是一个东躲xc的落魄思想家而已。

江山烦躁不已,比起塔露拉的事,这件事更让他焦虑不安。

或许还是得先写点东西下来,万一那一天直接寄了,好歹还能留点指路标不是?

可是,好暗啊……

写不了东西啊!

江山烦躁地抓了抓他那几个星期没洗的头发,薅下来几根无助脱落的头发。

下次游商再来的时候,起码要让他整点油灯。

啊啊啊啊啊!万一他下次再来的时候不是来交易的是来掠夺的呢?

真该死……

昏暗的房间里,除了微微跳动的火光,就只有烦躁的江山一人在唱独角戏。

实际上,太阳落山以后,小孩子们都睡了,哪怕是常年在温饱线上挣扎的大人们,除了借着火光缝缝补补的妇人,也都睡了。

江山瞄着壁炉,那个小小的石质的壁炉释放着微弱的热量以及一点点的亮光。

想了想,江山干脆把东西搬到地上,就在壁炉边上咬着笔头继续写东西。

他还乐观地想着,人鲁迅先生不也常常趴在地板上写东西吗?

这叫真名士真风流。

这么想着,他还意外地带着几分雀跃。

我想想……

‘必须要认识到,我们劳作所创造的价值和得到的报酬并不对等,哪怕是移动城邦里的杂工,一天干下来的所得甚至不够自己的生活开销,’

‘但他的劳作对于接受服务者所创造的价值又是什么呢?是不用打扫的房间、是整洁的办公场所、是没有异味的马桶,’

‘如果让一位得体而有身份的绅士去干这些事情,这点报酬只会让他认为实在侮辱他,可人与人之间有什么根本上的差别吗?’

‘那么是不是说,这点微薄的报酬与劳动所创造的价值并不匹配?’

‘我把这种不匹配称为剩余价值……’

江山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写着,虽然他觉得以他十八线扑街作者的笔力写不出什么令人拍案叫绝的著作,但粗浅地解释一些他的观点或许还是够的。

壁炉的火光照在这个年轻人的脸上,照在他那个或悲或喜,或怒或怜悯的脸上。

火光亮了很久,但最终还是熄灭了,此时江山不知何时已经趴在地上沉沉地睡去。

寒冷渐渐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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