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悠悠转醒,阳光从窗外撒进来,金灿灿的倒是很好看。

但江山却没注意这个,他刚醒来就感到头疼欲裂。

“嘶……”江山按着额头,昨天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过了一会,他的头疼缓解了不少,梦里的片段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卧槽……?为什么会梦到黑蛇?

哇这是什么对白……

靠,还真就只要外表让人硬得起来,内里是什么玩意无所谓啊……

江山突然非常低落,他觉得他做的这个梦让他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

节操。

他对自己非常失望,怎么就能对黑蛇有反应呢?

怎么面对外表是塔露拉的黑蛇之后反而更兴奋了呢?怎么还会刻意走后门呢?

为什么呢?

江山对自己的人性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那他妈是黑蛇啊……

江山不知道的是,黑蛇对他的人性也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黑蛇的诅咒需要长时间的接触、催眠和特定的媒介,按说江山本不会直接面对黑蛇。

但他当初吸收了塔露拉的火焰和霜星的黑冰。

顺带把塔露拉的诅咒吸了一点过来。

江山以为是梦,其实是一场危险的夺舍。

江山能赢也主要是因为江山并不畏惧黑蛇,相反他对黑蛇藏头露尾的做事方式十分不屑。

在一个就是黑蛇对江山并不熟悉,它能选择一个江山以往做过的梦麻痹江山已经是尽力了。

不过,黑蛇的意识之间是相互传输的。

虽然只会有一只黑蛇,但能有很多蛇。

就比如现在,藏在塔露拉意识里某处的黑蛇就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为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害怕的呢?

江山的恶劣程度甚至高到把黑蛇折磨崩溃了。

那个意识体到最后基本变成只会阿巴阿巴和丢了丢了的木偶了。

饶是黑蛇千年的寿命,它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玩法和那么多的话术。

它隐隐有些畏惧这位人间之屑。

不是,为啥啊?rnm一个处男能把pua和性折磨玩得这么花。

江山:因为我看了很多作战录像。

它甚至觉得,还好只是间接地接收这段信息,要是真的被这么折磨没准它也挺不过去。

黑蛇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山也有这种感觉,他觉得似乎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它更像是一种入侵。

甚至是扭曲了个人主观意识之后再入侵。

因为他潜意识里是不愿意把黑蛇和塔露拉混为一谈的,甚至提到黑蛇他第一反应是那个恶心人的乌萨斯公爵。

所以就算做梦也不会梦见黑蛇以塔露拉的形象出现。

或许得找塔露拉聊聊。

但有种奇妙的愧疚和羞耻的心理又让他不是很想去找塔露拉。

其实不用他找,塔露拉自己过来了。

塔露拉由于黑蛇诅咒的缘故,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意识共享的一部分。

但不完全算是,就像是昨晚的梦,她只看到了前半段。

然而她只能看着,因为那是江山的梦,直到黑蛇将江山拉入——黑蛇白给之前。

之后的半段她一无所知,甚至只能在睡梦中挣扎着却无法醒来。

第二天一早,她便急匆匆地赶过来,想要立即查看江山的状况。

她一把推开了门,急切地喊道:“江山!”

“啊?”江山愣愣地看着跑进来的龙女,“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塔露拉看到江山人已经醒了,松了一口气,但感受到江山身上还萦绕着黑蛇那股不详的气息后,脸色转为冰凉。

“你是科西切还是江山?”龙女脸色冰冷,手中剑平举,剑尖直指江山。

“啊?”江山人才刚醒,脑子都是懵的,再加上昨晚的意识争夺,他现在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哦哦哦!”半晌才反应过来塔露拉在说什么。

“黑蛇屁股挺翘的。”江山沉吟了半秒说道。

塔露拉收起了剑,面色复杂地看着江山,她倒退着离开了江山的房间,那张嫌弃的脸在慢慢合上的门之中一点一点消失。

江山面无表情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但好消息是塔露拉似乎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山暗暗在心里祈祷塔露拉最好永远不要知道。

tnnd当时黑蛇顶着的是塔露拉的脸啊!四舍五入不就相当于用塔露拉做了个春梦吗?

个人认为这是社死等级max的事件。

但根据墨菲定律捏,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事情往往会往最糟的情况发展。

塔露拉离开了江山的房间后,脑子里仍然回荡着江山的那句“黑蛇屁股挺翘的”。

这让她有些反胃和不适,虽然可能也许江山并没有做什么……

虽然猜到江山可能是迫于某些原因才……但还是有些不适。

我觉得一般的女性也接受不了互有好感的异性突然在某一天发表了“那男的屁股挺翘的”(意犹未尽脸)的感言。

就算,就算知道黑蛇可能原性别并不是男性,甚至可能无性别。

但那张阴冷的男性斐迪亚的脸在塔露拉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所以那个屑人是……

塔露拉胸口闷闷的。

她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负面情绪在她的心里滋生,些许对黑蛇的憎恨再度涌现了上来。

黑蛇的诅咒开始蔓延。

但诅咒的发作或许并不是坏事。

塔露拉因为被黑蛇同化了一部分,她也能接收到昨晚最后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着自己的脸从一开始的怨毒和恶意,到最后变成被顶的头昏脑胀得只会承欢。

由于同化,她甚至感同身受了一点当时黑蛇的感觉。

“塔露拉你听我说!”江山一把推开龙女的门,除开解释一下他刚才的话,更多的是对于科西切诅咒问题的解决方法。

诅咒如潮水般褪去。

塔露拉看到是江山推门而入,夹紧双腿抖了一下。

“塔露拉?”江山疑惑地看着坐在床边夹紧双腿满眼春水的龙女,就以江山的推测,龙女无论如何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但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涌现。

“你,知道了?”江山试探着。

“如果你说的是……”龙女唇瓣刚启,口腔里疯狂分泌的唾液就拉出了几道晶莹的丝线,更别说语调也变得妩媚撩人。

江山突然觉得他是不是等一会再来,等多久呢?下辈子再来吧。

现在立刻马上就去/remake!

“如果我解释你会听吗?”江山脑子里也一片混乱,他甚至不能推辞于那不是他本意,毕竟他以往的做法和说法给了昨晚那个他强大的理论支撑。

“我会听的……你,你能等会再来吗?”塔露拉弱气地请求着,她甚至把头埋到胸口看都不敢看江山一眼。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这些东西的接受程度还是低了很多。

虽然那些令人羞耻的感受和画面让塔露拉感到很难堪,但心里对江山的不适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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