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婳嘟着嘴,又做出一副思考的样子。
但易洋现在可不相信她能老老实实的想着下一个目的地怎么高兴的玩。
王婳在易洋心里已经是一个老狐狸了 。总想着算计他,但易洋还对她没办法。
此时说不定还算计着怎么继续愚弄易洋呢。
“好像这周围没有什么好玩的了。”
说完,王婳就把自己那红色的眸子看向易洋,好像期待着易洋能出什么新的主意一样。
易洋此刻一肚子气呢,当然不会理会王婳。
王婳也没没当回事。
“就去你家怎么样呀?”
王婳又带着那熟悉的笑容。
听到王婳要去自己家,当然第一反应就是想着怎么阻止。
易洋没有说话,以沉默来应对王婳的提议。
“那你不说话的话就当你默认咯!嗯?”
易洋还是不说话,心想着自己不说话,王婳就没办法得知他的消息。
“不说话可不是个好办法哦。”
王婳仿佛也在暗示着易洋。易洋此时也算是走投无路,目前只有选择不说话才是最好的应对。
俗话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不对,易洋已经无法在沉默中爆发了 ,在沉默中死去的话,就更不可能了。
“你不会以为我没有办法查到你的资料吧!”
王婳把脸靠近易洋,有点逼问的意思。
而此时易洋要是回头是岸就表示自己刚刚的沉默会功亏一篑。
易洋当然只能继续沉默。
“好吧,那我动手咯?”
王婳还假装问一下易洋,易洋此时还觉得她在虚张声势。
毕竟此时王婳身上什么都没有,就一个普通的手机,易洋也明白,普通手机能做到的事有局限,查人的资料什么都还是乏力。
这种心理活动让易洋一瞬间又有了自信。
王婳见易洋不屈服,也好拿出自己的杀手锏。
王婳从售票口又往旁边走去。然后蹲在一个凳子旁边。
然后把脖子上的项链,耳朵上的耳钉耳环,甚至手上的手链都摘了下来。
易洋好奇的看了看王婳,只看到她自己不停的在摆弄着什么。然后慢慢走过去,想看王婳怎么查他的资料。
王婳可没有一丝懈怠,把身上这些装饰品摘下来后,还不知道怎么操作的,左拼拼,西凑凑,那些装饰就变成了一个投影仪。
易洋看傻了,但仅仅是个投影仪可不够。
王婳打开机关,那投影仪前后都投出一道红光。
投影仪的前面是投影出一个电脑桌面,后面往凳子那里投影出键盘。
这可能就是贫穷限制了想象吧,这一操作可把易洋看呆了。
还没等易洋反应过来,王婳已经准备在那个虚拟键盘上操作了。
只见王婳在那个键盘上疯**作。
那个投影的电脑屏幕一会是网页,一会是软件,一会又是代码。
最后一个空格键按下。
王婳松了一口气。
“好了,emmmm易泉是你爸吧!”
王婳转过头,看向易洋那痴呆的面容。
看来在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里面,王婳已经动用了她优秀的能力了。
“千万不要怀疑一个黑客没有电脑!”
王婳对着易洋说着,像是教育着易洋。
“好了,走吧,去你家!”
这下易洋也没办法了。只能默默跟着王婳。
两人走着路,王婳并没有坐车什么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电影院坐久了,现在想着走走。
倒也没走多久,两人就来到易洋老爸的楼下。
当然,全程全是王婳带着路,易洋可丝毫没有欢迎的意思。
王婳可不管你这些,按着自己喜欢的事做就好了。
心里此时还有点庆幸白茉雪早上就走了,不然说不准两人遇见后又会发生什么事。
尽管结果很明显就能想的出来。肯定是白茉雪那丫头吃亏。
王婳现在在易洋心里可算是天不怕地不怕。
两人来到易泉开的药房旁边。
“你是欢迎我进屋,还是欢迎我进你爸的药房呢?”
这两个选项有什么区别?要硬说有的话,就是去药房,易洋可能因为王婳的一些话直接社死,回家的话,等自己老爸回来,然后在家社死。
也就是早死晚死的问题。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你不是就想见我爸嘛,现在就去药房。让你见个够。”
易洋一咬牙,也不怕王婳在自己老爸那边说自己现在背着一万的屁股债之类的。反正就是一种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的一种态度。
有了这个态度,说句话都带有一股狠劲。
这反而让王婳震惊了一下。但并没有表现出来。
“那就去药房吧!我见见你爸,肯定和你一样俊俏!”
这个时候王婳还能在易洋面前开着玩笑。
王婳笔直走进药房。
“你好美女,是有什么需要。”
易洋老爸说出那日常的一句客套话。
然后易泉就看到在王婳后面的易洋。
“是易洋朋友?”
易泉下意识的问了一下。
“对,叔叔,今天路过这,才知道原来易洋住在这里,所以来看看。”
“来,坐坐坐。”
易泉一下就表现出一种迎客的状态。
易洋倒是直接从外面走进里面的病房躺着玩起了手机。
易泉也不知道他突然发什么毛病,也不知道接待一下这个朋友。
甚至在易洋进去的时候还说了易洋几句。
可对于易洋来说,这是易洋最难受的一个国庆假。
表面上一个个异性都来纠缠着易洋,但只有易洋知道,这都是关乎自己被柴刀的情况。
易洋在里面玩着手机,听见外面两人倒是聊的不亦乐乎,王婳也不像刚刚对易洋那样带着心机。
“叔叔,我想问问易洋小时候有没有去过×××?可能你觉得我问这个问题会很突兀,但是这关乎到我重要的人的事,所以还请叔叔能回答我。”
易泉看向面前这个女孩,原本刚刚那还是一对严肃的脸,但谈到这个话题,眼角就不禁留下泪花。
“实在抱歉,老实说,我很惭愧。作为一个父亲我是不合格的,我很少参与易洋的童年,所以你说的事我真不知道,甚至现在易洋能和我这样谈笑风生,我也很满足了,也不好过问他的童年,他的童年肯定是一个孤独的童年吧。”
王婳听完面前这个年近半百的男人说的话,慢慢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