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的形式,瞬间倾向了一边。

潭宣的悠闲自在,因为他知道江浅浅回来,而且她们两个不会落于下风。

现在,他都想在这把中午饭拿来一起边看边吃了。

简直就是下饭好局!

“柳湘怜!”

郝掌柜看见那人之后,忽然叫道。

“你也要来搅局不成?你那日偷我玉佩,今日送上门来了是吧!”

潭宣听闻原来那天那个坐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有当夜找自己的人,竟然就是柳湘怜!

他也就明白为什么郝掌柜说话越来越没有底气了。

因为他想报仇,但是他带的人貌似实力不够。

有趣。

“当个帮手而已,至于你说的那个玉佩,偷着玩的,还给你便是!”

柳湘怜忽然抬手,一道碧色的幽光射出!

速度很快,正朝着郝掌柜脸上飞去!

申猴反应也不慢,在玉佩快要砸到郝掌柜脸上的时候,他伸出手,接了下来。

手掌震得麻麻的。

申猴伸出手来,看着透亮的玉佩躺在自己手里。

忽有微风吹来,还没等郝掌柜拿过去,那玉佩就猛然碎裂成了齑粉,顺着申猴的指缝散落下去。

“郝掌柜,我们不如从长计议吧……”

申猴在旁边叮嘱了一句。

刚才这一下子,申猴自己是切身体会到了,柳湘怜至少也是溯形人境巅峰的实力。

而且从站位上就可以看出来。

柳湘怜是和江浅浅还有苏汐月是一伙儿的。

三打二,他们这边完全没有优势。

“认栽!我们走!”

郝掌柜朝着旁边带来的人喊道。

江浅浅看见之后,有些嬉笑地嘲讽道:“苏掌门,没想到你们枕剑门,是想来叫阵就叫阵,想走还能走啊!”

潭宣扶着额头摇了摇头。

这女子竟然一点不忘了嘴上功夫。

“你……”

苏汐月横了一眼。

“此事我们不理亏,但是毕竟郝辰也是宗门内的人,我们没理由反咬一口。”

“心太软。”

江浅浅锐评道。

潭宣此时扯着嗓子喊道:“郝掌柜,我以为你今天能教教我什么是商人呢,我寻思着,难道是花钱雇人来了,但是发现白花钱吗?”

郝掌柜身上颤了一下,攥紧了拳头回头。

申猴在一旁拉着,生怕郝掌柜一个冲动产生鱼死网破的想法。

让他上,他现在也不敢上啊!

“放心,我会让你知道的。”

郝掌柜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枕剑门的弟子们,沉寂了一个早上,此时也都纷纷开始叫喊。

“快把我们大师兄送回来吧,我们大师兄才不会故意找茬呢!”

“就是,大师兄胸怀宽厚,谁像你!”

“……”

苏汐月将风兼雨收了回去。

“多谢二位。”

说罢,她只朝着柳湘怜微微鞠躬。

柳湘怜双手抱胸,指了指旁边的江浅浅道:“她叫我来的,不然我现在都离开昭阳城了,不过一共就俩人,你们又不是解决不掉,干嘛还叫我来?”

江浅浅“咯咯”地笑着,然后走到他的身边,忽然伸出手,在他的屁股上捏了一把。

“行了,我当时不是为了保险嘛,谁知道有些人能不能恢复成功啊?”

柳湘怜被行为侮辱了之后倍感屈辱,赶紧躲闪到一边,脸上翻了红晕。

“变态!”

说完,她便脚尖点地,扫了一眼潭宣身边的燕暮儿,几个闪身便溜走了。

她没看见潭宣看她的眼神。

刚才江浅浅的动作,潭宣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这个小白脸子,难不成是江浅浅包养的不成?

想到江浅浅还在他身上缠绵,他心里难免会有些不舒服。

转看苏汐月,抬手让弟子们都散去了。

她拉着江浅浅,将她拽到了石桌旁边。

“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我恢复?”

她现在内力已经恢复了,也就不怕之前经脉断裂的事情被人知道。

江浅浅俏眼扫了潭宣一眼。

苏汐月的怒火,直接转移了目标。

她生怕江浅浅知道之后对枕剑门不策,可他竟然告诉江浅浅?

不可饶恕。

潭宣看见江浅浅拔剑,连连摆手,解释道:“我没有诶,我没有!其实你的药引是江浅浅送到拍卖行的。”

他只好说了实话,生怕自己小命送掉。

和女人之间最好不要撒谎。

尤其是生气的女人。

尤其是还是被另外一个女人挑破的。

“你说什么?”

苏汐月一时间有些愣住。

她看看江浅浅,脑子里在想着是不是有坏水。

“我只是那些破药材放在那没用,不如留着换钱,所以送去了,可别自作多情了!”

江浅浅说完之后,将软鞭收在手腕上,同时朝着潭宣眨了一下眼睛。

潭宣心领神会,但是脑子里想起刚才的事情,便又不抱期待。

找人双修,找刚才的柳湘怜多好啊。

找他干嘛!

江浅浅没发觉,也就离开了枕剑门。

苏汐月刚恢复了内力,和江浅浅吵过之后眼神就有些飘忽,索性直接去了练武场。

……

入夜。

潭宣和江浅浅上次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但是潭宣完全没有动弹的打算。

他打算晾着江浅浅。

心里还是难免不舒服,毕竟他是知道江浅浅虽然性.感开放,但是接触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想着,一道破风声音从他的左耳传来。

“嗖——”

潭宣伸出双指,稳稳地接下来这柄飞箭。

他握在手里,站起来去看外面的人,却怎么也找不到踪迹。

手中的箭,羽毛位置带着一个纸条。

“江浅浅是催我了吗,还专门派了一个人来送……”

他心不在焉地看着。

忽然,他眉头紧锁。

不是江浅浅的字条。

“食物下毒,不想同门死,来竹林。”

潭宣瞳孔放大了几分,赶紧朝着膳房处跑去。

水池里面都是他们剩下来的碗,今晚值班的弟子开始洗。

潭宣随意找了一个,伸手抹了一下残渣之后,放在鼻尖嗅了一下。

草了。

真是毒!

宗门里面有奸细吗,还是他派了人早就做了这一手。

他又检查了几个,无一例外,都发现了这种毒素。

“郝掌柜的,这就是你说的商人吗……”

潭宣响起了早上郝掌柜和他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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