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牆內雷電交加、業火竄騰,不斷攀升的高溫將整個廣場景像扭曲。而在戰場內的兩人正掛著不同的心思交戰者。

「別想跑![魔之赤羽•燎炎劫]」

熾火席捲整個廣場,將赦無生幻化出的幻影全數吞噬殆盡。

「束手就擒吧!你已經沒有退路可退了」

熾無瑕的一路進逼讓不斷留手的赦無生退到了火牆邊,形成了絕路。

「現在跟我乖乖回去,不要逼我採取極端⋯⋯該死!」

對方不等最後通牒的說辭說完便已舞動槍斧,槍之暗夜•冥雷從槍尖傾瀉而出。

熾無瑕朝右方地面翻滾躲過雷擊隨即喚出火槍直接貫穿赦無生的持槍的右手,然而理因因受創而濺血的身軀卻漸漸變為透明,最終只剩下一張被燒的殘缺的符紙在空中飄浮著。

「符咒!什麼時候!?」

『你的火焰,聲勢太浩大了。』

一張提醒的符咒赫然出現在熾無瑕眼前隨即背後一掌襲來打穿了熾無瑕的身軀。

「你大意了[魔之赤羽•熾影眩亂]以及[魔之赤羽•燎炎劫]!」

被打穿的身軀身形開始扭曲崩離分解成一道道炙熱烈火直撲赦無生。

熾無瑕趁勝追擊,槍纏烈焰,以排山倒海的威勢瘋狂次向眼前負傷之人。

赦無生以最小的動作擺弄[御雷者]勉強的將致命的攻擊擋掉,同時槍上的雷電也隨著抵擋的次數而越加強大。

察覺對方還想再做抵抗熾無瑕做出了最後的通牒。

「這是最後一次警告!束手就擒!你是打不過我的。在抵抗下去,我就必須將你就地正法。」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另外,你為何認為我打不過你?』

赦無生由守轉攻奮力將次向自己的烈槍彈開,隨即[御雷者]槍尖直朝地面插去,[槍之暗夜•爆雷式]剎時發動,龐大的電磁場從地面炸裂開來將熾無瑕震飛。

眼見機不可失,赦無生飛快的射出符咒。

鷹、虎、豹等雷電異獸從符咒中竄出齊向赤羽之人襲擊。

熾無瑕將魔力凝聚在指尖,在地面上畫出了一條界線。

「[魔之赤羽·烽火一線]!」

烈焰從地面竄起將異獸格擋在外,爭得一口喘息時間。

『[槍之暗夜·貫雷擊]』

伴隨著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御雷者]夾帶龐大電流一斧劈開焰牆。

赦無生氣勢洶湧逼殺而來,熾無瑕卻是微微一笑。

「這就是為什麼你打不過我的原因[魔之赤羽.熾蓮吞日.破]!」

高喝一聲,熾無瑕身邊紅蓮綻放,炙熱的炎彈自赤蓮中射出一舉擊中門戶大開的赦無生。

赦無生瞬間像斷線的風箏飛出十幾公尺遠,直到撞毀了十幾棟名宅才停止飛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熾無瑕拿出[破邪聖鎖]準備將眼前的準罪犯束縛住。一陣爆裂聲,瞬間吸引了她 的注意力。

看著遠處無數倂射的刀器與崩毀的建築物,熾無暇不禁悲從中來。

「誒……盡給我添麻煩……這之後的災害報告又有的忙了。」

就在熾無瑕沉浸在感傷的氣氛時,在一座座毀壞的廢墟中一個女子從中飛了出來,硬生生地落在赦無生與熾無暇之間。

「呼…..再怎麼難纏這樣子應該動彈不的了吧!該死,那傢伙還真的不是普通的麻煩!」

鴆邪豔口吐怨言,拍了拍渾身是灰塵的衣服。一轉眼,便看到昏迷不醒的赦無生。以及手持[破邪聖鎖]的赤羽之人。

兩人對視了一下,隨即展開行動。

「[刀之暗夜‧妖魘亂神荒]!」

鴆邪豔快了一步,兇殘的刀刃伴隨著詭異的舞姿劃開熾無暇的肌膚,隱藏在肌膚下的血液也隨之噴濺而出而出。

熾無暇忍著疼痛,想抽出收藏在空間倉庫的武具攻擊。但鴆邪豔早已看破,絲毫不給對方機會,每一次的攻擊都精準的擊碎對手反擊的機會。每一次的揮刀都讓赤無瑕離死神更進一步。

「別閃啊……傷害了我的同伴你還以為能全身而退嗎?」

「是啊,傷了我的隊友你還想逃嗎?暗夜騎士團的毒鴆。」

「什?嗚⋯⋯」

聽到厭惡的聲音,鴆邪豔反射性的採取防禦姿態,將弓刃交叉在胸前全力一擋。下一瞬間,強烈的刀勁將自己打出戰圈。

鴆邪豔舉刀插地阻止自己繼續再地上翻滾,隨後吐了口血沫。

「你怎麼這樣都還沒事啊⋯⋯那團毒物炸彈少說能讓整團騎士團士兵全數麻痺欸⋯⋯。」

鴆邪豔氣喘吁吁的盯著站在熾無瑕面前那位毫髮無傷的怪物抱怨著。

不論自己速度再怎麼快對方總是能先一步預測到自己的動向進而防禦,根本傷不到對方一根寒毛。就算放棄白刃戰來陰的使用毒物,但只要有神代遺產在,對方就會跟現在一樣根本不痛不癢。但對方輕描淡寫的一擊卻讓自己受到嚴重的內傷,自己根本完全拿對方沒輒。

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業焚天並沒有繼續追擊反而一本正經的對少女說教道:

「造成你狼狽的原因有三個。第一,沒確認對方是否確切死亡便離開。第二,自顧不暇卻又開闢二個戰場。第三,傷害我的下屬。這樣是否有學到教訓呢?毒鴆?」

「哈,還真是謝謝你給的意見啊,需要我叫你一聲教練嗎?」

面對對方給出的意見鴆邪豔不悅的回嗆了回去。

看到對方對自己上司寶貴的意見是這種不屑的態度。熾無瑕瞬間惱怒,欲走上前抓起這無理之徒當眾喝斥一番。

正要將腦內想法化做行動時,身體卻像斷線的人偶般癱倒在地。看到熾無瑕這樣的狀況,鴆邪豔乾笑了起來。

「哈……身中毒刃毒發倒下,這才是正常的狀況。真是的,跟你打真的會產生自我懷疑跟失去信心。」

業焚天地頭撇了一眼在地上微微顫抖的熾無瑕,隨即抬起手說道:

「將解藥交出,我便放過你一馬。」

鴆邪豔輕藐的搖了搖頭。解藥確實就在自己身上但這可是一個極佳的談判籌碼又怎麼可能這麼乖的將解藥交出去呢。

「這樣不行,除了放過我還要加上你腳下正踩著的那位我的同僚才行。」

「你確定這樣的局勢你有資格談判嗎?我大可直接殺了妳強取解藥。」

「做得到就試試看啊,就看是你的刀快,還是我摔瓶子的速度快。」

鴆邪豔從懷中取出裝有粉末的試瓶,做出要摔破的恐嚇動作。業焚天這方面也舉起刀來做事要斬去。兩人就這樣相互僵持了一陣子,誰也不讓誰。

過了好一陣子,鴆邪豔率先有了動作,將試瓶奮力往前扔出,同時向前衝刺。

業焚天被這出乎意料的舉動愣了一下,隨即收回作戰架式往前奔,欲拿取那罐試瓶。就在要碰到的那一刻,瓶身瞬間爆裂,強大的火焰瞬間吞噬了業焚天。而鴆邪豔在千鈞一髮之際,抓住熾無瑕與赦無生一同逃脫爆炸範圍。

「咳!咳!在這麼近距離吃下這記爆炸,總該有所傷害了吧?這個劑量是足以炸死人的,但針對這樣的怪物嘛……應該多少能達到停止他腳步的作用吧?」

鴆邪豔癱坐在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深深的吐了一口氣。而就在自己這麼放鬆分神的一瞬間,一道黑影順出現在自己的身後,隨後再度說出自己今天以不知道聽了多少次的指導話語:

「我應該說過了吧?你失敗的原因之一便是沒確實確認對方的死亡。」

「嘖!糟!......。」

鴆邪豔暗自罵道自己的粗心大意,同時回身要擋下這一刀,但對方早已占盡先機,一般這種狀況根本無力回天被將死了。對的,一般的狀況,只要打破騎士團的誓言使用那股力量的話確實有辦法反敗為勝,但如此一來自己豈不就變得跟那些與怪物同流合汙的人一樣?只為了一己私慾而動用這種禁忌的力量。

正當鴆邪豔還在猶豫要不要使用那股力量時,一個聲音介入戰場讓自己打消了方才的念頭。

「住手! [魔之暗夜‧獄龍焚世]!」

地面乍時火光四濺,地獄之龍從地面爬出。不由分說的直朝敵人撞去。

業焚天見狀急忙收起攻勢,將刀擋在身前擋下這波衝擊,強大如自己,卻也被這股力量擊退了數十步才停下並將獄龍給斬殺掉。

業焚天凝神應對,並試圖看清在遠處發招者的身形,雖然臉部跟鴆邪豔依樣都用臉部遮住,但從體型與散發出的魔力來看,他比那位少女更加的年幼卻強大且難纏,這讓自己以方才已稍微冷卻的血液再度沸騰起來。

少年沒有一絲猶豫出手完便向前搶人,但業焚天快了一步,搶先回到原位一刀斬下,阻斷了少年原先的計畫,只奪得鴆邪豔一人。

「[暴噬]抱歉,我本想......。」

鴆邪豔想開口為自己方才想做的事道歉時,聖玥痕用手示意對方不要再說說下去,隨後看了下周圍的情況很快就理解了當下的狀況。

他直面對業焚天伸出右手張開手掌說道:

「五招,我們各出五招,在這五招內最先讓對方受傷的人便能得到他要的事物如何?」

聽到這樣的提議業焚天一開始沒做出反應反而將頭低下,開始微微的發抖且發出陣陣竊笑聲,隨後隨著抖動的頻率越大笑聲生也越加狂亂,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彷彿下一刻自己便要大開殺戒似的。知曉對方恐怖之處的鴆邪豔反射性的舉起弓刃備戰,聖玥痕卻是一動也不動,死死盯著敵人看著。

看到對方這樣的反應,業焚天笑的更加狂妄了,他舉起愛刀指向聖玥痕,回覆了他的問題。

「好啊!正合我意,就以五招為限分出勝負。但是,別讓我感到無趣啊少年,用盡你的一切來奪去生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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