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老,我们为何不趁那女娃熟睡时出手?我瞧她现在已经醒来了,恐怕没之前好杀了呀!”
说话的是三人组中较为年轻的那位男修士,其衣着华贵,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他衣服上绣着的五爪金龙,这竟还是下界一个王朝的皇族子弟。
只是他身上全无半点皇族的气质,举止十分轻浮,一边说话对着老头儿荀老说话,一手还搂着那一个浓妆艳抹的妩媚女人。
不安分的手和嘴惹得那女子面色潮红、还时不时发出阵阵撩人的娇喘,“殿下,你坏……嗯……嗯……啊……”
荀老对这位两人毫不避讳的荒淫行为早就司空见惯,但还是忍不住泛起嘀咕:
“现在的年轻人啊!怎么都这样了,想老夫虽风神俊朗,却也守身如玉。一直到现在都还没行过所谓的男女之事,这才能区区七十年之内便踏入炼心之境。而今的年轻人想达到我这成就,难咯!”
虽然荀老心中不住摇头、对这对荒淫的男女表示了强烈谴责,却又忍不住有些羡慕。
他有过要是能回到年轻的时候,体验体验这皇族子弟的生活他也能勉为其难的接受的想法。
沉醉于温柔之乡,忙着细嗅佳人的皇子自然不知道面前笑呵呵的对着他耐心解释的荀老内心那些繁杂的想法。
他只听到荀老说道:“那女娃娃年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样子,却能深入血池禁地而安然无恙,更可以在这千年尸毒形成的雾中酣然入睡,必然是世家大族的千金小姐,周边指不定有护道者跟着以护她周全。刚才老夫便是以灵觉在细细感受周边,确认是否有护道者藏在附近。”
那皇子听完则是满脸不以为然,不屑一顾的说道:
“就算她有护道者又如何?荀老您可是炼心第二步的大宗师,在我们煌日帝国的土地上,有几个比您强的强者?她一个女娃娃身边的护道者还能是炼心级别的强者不成?”
说完似乎自己讲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还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那妩媚女子也用她那娇滴滴的声音附和道:
“对呀,荀老,以您的实力,就算对方的护道者也是炼心级别的人物,您不也能轻松取胜?当初您一个人击退敌国炼心第三步的恐怖人物时候的英姿,我们可都记得呢!”
千娇百媚的声音直教“守身如玉”了七十年的老处男荀老春心荡漾、不由老脸一红,连忙起身率先向龙怜水的方向走去。
“既然没有她没有护道者,那我们就别浪费时间了,本王有些乏了,这宝物可保其在血池边上安然无恙,自然该收归我皇室所有,她一个女娃娃身上有这等宝物,却不来主动进献皇室,简直岂有此理!”
这话霸道无理,但这皇子竟将它说的如此自然,想必平日里定是蛮横无理惯了。
说罢,皇子一边搂着那妩媚女子,一边快步跟上荀老的步伐。那步伐太快,惹得那娇艳女子连连发出不满的娇哼,“太……太快了……嗯……太快了啦……慢点!慢点!”
三人都是练家子,数十里的距离自然是一下便走完了。他们在离龙怜水不远处站定,由于血池周边浓厚的毒雾,直到这时他们才得以看清龙怜水的模样。
龙怜水用她那明亮的大眼睛紧张的打量着他们,双手似乎因为胆怯而紧张地抓着衣角。
樱桃般的小嘴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在强行压抑内心的惧怕,但她那雪白而精致的玉足却出卖了她、不住的因为紧张和害怕而颤抖。
那皇子看着她那不断颤抖的玲珑小巧的身段,又看着她那因为刚睡醒而乱糟糟的头发,心中不由得邪火肆起。
宝物什么的已经完全被他抛之于脑后,现在的他只想抓住龙怜水狠狠地蹂躏一番。
“荀老,给我……给我!抓住她!要活的!切不可伤了这小美人,我要带回王府好好的疼爱疼爱!”
他的声音已经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和颤抖了,那充满了欲望的火焰仿佛已经看见了龙怜水被他扒光衣服、压在身下、无力而绝望的抽泣。
荀老看着皇子那猥琐得可鄙的模样,不由得一阵皱眉,心中甚是不喜。
觉得这所谓的皇室子弟也不过是一个酒囊饭袋,不值得自己为之效命,打算此间事了,便寻个借口、另谋高就。
他身为炼心级别的修士,在这煌日帝国境内足以排进前十,可以说是一方巨擎,先前不过是看重对方太子的身份,才勉强低下头颅为之效命。
现如今看到对方见到一个女人就快要走不动路、全然忘记来这的本意是什么的可鄙模样,已然是起了远走之心。
在他看来男人好色可以,但绝不能为了所谓的**,连正事都可以全然抛之脑后。
妩媚女子瞧见那皇子虽然手还是在自己身上不断抚摸,但注意力没有放在自己身上,又瞧见龙怜水那楚楚可怜的态势。
不由心中暗恼,骂了一句,“哼!真是个水性杨花的**!只会靠装可怜来勾引男人!臭**!**!”
忽然,她浑身一冷,只觉空气的温度骤然下降。这并不是她的错觉,事实上,这方圆千里的温度确实骤然下降到了零下。
弥漫在血池周边千年不散的毒雾开始以肉眼可见的温度凝结成一块块冰晶。
极度的寒冷让她的血液开始放缓、皮肤逐渐惨白、连知觉也在变得麻木。她知道,不出意外的话,她大概的确是要死了。
霎那间那妩媚女子只觉身子一热,几息前还在零下的一方天地,顿时恢复了正常,冰晶顷刻间升华为了毒雾、重新弥漫了起来。
三人都觉得在鬼门关口走了一遭,贪婪的呼吸着湿热的空气。
那妩媚女子修为最差,也最是不堪,已经是如狗一般的趴在地上。
肤色惨败、双眼弥漫着血丝,瞪大而凸出的双眼显得有些狰狞可怕,再不见那之前娇柔妩媚的模样。
其余二人也没好到哪去,虚脱似的跪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样。
“你刚刚说谁水性杨花?说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