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无疾出了颜悦房间,该回去了,一个半时辰的茶叫他一膀胱的尿,七天之内第三次来这了,前两次是霍思毓逼他来的,这次他是他自己想来。颜悦和她泡的茶一样干净,虽然霍无疾看得出她那一肚子坏水,但就是很干净。笑吟吟的问着霍无疾的一切,说着一些不为天下容的暴论,用那灵巧的脑瓜子把霍无疾那累累伤痕尽数治愈。

“呦呵,巧了吗这不是,霍老哥,喝花酒啊?”

抬头望去,霍无疾就差一头撞死在地上:“君副官……君莫扫……额……莫扫……你这……”

君莫扫见霍无疾这般窘境反觉好笑,抬高酒杯:“叫我君老弟就行,坐下来喝几杯啊?”

“不必了,我还有军务处理。”霍无疾想搪塞过去赶紧走。

君莫扫又倒了一杯,抬起手上的酒::“你家老二倒是常来,你要是切他一半按自己身上就不会如此了,放心吧,坐在一楼多是散客,反倒没人认得出你。”

霍无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你不去给商老板帮忙生意,怎在此消遣。”

君莫扫给霍无疾续上,又给自己续上:“老板有事出去一趟,新来了个老伙计,挺能干,我就把活撂他,自己出来消遣。”

霍无疾跟君莫扫轻轻碰上,两人一仰脖子都干了:“新来的老伙计,你们修行者果然不可理喻。”

“失踪多年又跑回来了,也算命大,你呢,听说你天天来见花魁,人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你就别馋着了。”

霍无疾听了后半句赶紧岔开话题:“失踪多年又回来了,你们的行事方式我不懂,不过属实有些可疑。”

君莫扫一想到这,很是窝火:“我老板不会认错,他肯定没问题。”

霍无疾摇摇头,把酒杯一扣站起身来:“人是会变的,别说二百年,两年我霍家就从一朝肱骨变成乱臣余孽,行事谨小慎微。”

见霍无疾要走,君莫扫也给了句忠告:“我虽然活的不算太长,不过这些年生离死别,痴悔怨憎倒是见过不少,你要真心动了赶紧把人家娶了,免得何时被哪个老杂毛收去做小妾,春风楼里再厉害的女人也只是货物。”

霍无疾故意装作没听见:“改日一起打猎,先走了。”

霍无疾一走君莫扫心中暗喜,反复琢磨着那句话,对何易晞的怀疑更多了几分,思索片刻心中有了主意,他决定:“小二,再来半斤羊肉。”

酒足饭饱之后商不禄回了易一阁:“我回来了。”

花洛惜没好气的揶揄君莫扫道:“你竟然晓得回来路,我还当你被拍花子拐了去。”

君莫扫赶忙贴到花洛惜身边压低声音:“何易晞呢?”

花洛惜指了指树下看书的何易晞,也不避讳:“哦,何大哥正看宝策呢,他说这二百年来易一阁收的东西不少,他得好好过一遍以便他日给老板帮忙。”

“怎么会突然想看这个?”君莫扫动了动鼻子,“什么味?”

“今天来了个客人,要**的宝物,我没权限,只能由何大哥去拿,他说废了不少劲,这才看起宝策来了。”

君莫扫急得骂了出来:“你个二杆子,宝库乃是易一阁重地,他若心怀不轨如何是好!”

“你要是在我何必找他,客人差点打起来和咱鱼死网破!”

君莫扫转头看向认真看书的何易晞,神情有些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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