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过锻体武夫,咱们蛊毒门又与玄冰宗有些许交情,只要干的不是太过分徐老也会偏袒咱们。”那个老大继续冷静的分析道。
“更何况咱们都是御气修士,我离不惑更是只差临门一脚,还能制不住她一个锻体武夫?”
老大三言两语便将周围几个修士说的心动,脸上的笑容也逐渐淫-荡起来。在修士眼里低境武夫与普通人无异。
此时骆景澄正站在栏杆旁看着被夕阳映衬成金黄色的云海,虽然这种景色极为壮观,但对于经常乘坐鲲船的修士来说却是没太大的吸引力,所以此处还算僻静。
“小姐,一个人吗?”众修士推举了一个长相还算清秀的青年先上去交涉,如果能兵不血刃的解决战斗那自然是最好。
“嗯。”骆景澄正沉醉于壮丽景象,自然无心回答他,礼貌微笑回应一声后便又收回目光。
那个青年见骆景澄极为冷淡便知此事不能善了,与门外几人交换一下眼神后便硬着头皮继续聊下去,话里话外都透露着隐晦的暗示。
“呵呵。”骆景澄冷笑一声,转身离去,虽然李南烟又些许关系,但她也不想随意惹麻烦。
“美女留步,鲲船新到一批飞鱼,这种鱼生活在千米高空中,第一次上天后便不会落地,即便是死亡也会死在高山上。飞鱼肉质极为鲜美,算是千金难买的东西,有没有兴趣一起吃一点?”骆景澄刚回身走了几步便被叫住,看着周围围上的几人骆景澄便知道今日一战在所难免。
那个半步不惑的修士站在不远处等待,这种事他一般不亲自出面,免得跌价,但得手后的第一口却是要由他先来品尝。
“没兴趣。”骆景澄脚步微错,脚踏飞鸿踏雪越过那几位修士,向人多的地方走去,这里毕竟是鲲船,谅他们也不敢乱来。
刚越过那几个修士便有一把小巧的飞剑横立在骆景澄咽喉处,如果她执意离开的话必然会被此剑划破喉咙。
“什么意思?”骆景澄秀眉紧皱,心里生出一阵无名火。
“美女,你一介武夫还想和我们动手?”老大嬉皮笑脸的说,“别动哦,不然你这美丽的小脸可就要被刮花了。”
“这是在鲲船上,你们竟敢如此放肆!”骆景澄气的脸色略略发白,一身真气隐而不发。
而这在那伙修士眼里却成了不敢动手的标志,于是在言语上就更加放肆了。
“嗨害嗨!我们蛊毒门与玄冰宗有久,在这船上找个女人又能怎样?就算是我们把女子扒光了绑到最显眼的地方都没人管!”老大大笑一声,有些得意的说道。
听到这话骆景澄又迟疑了几分,现在还在人家的船上呢,行事还是收敛一点为好。
打定主意后骆景澄猛然后撤远离飞剑,然后提气轻身一跃登上一座无人小楼,整个人像大鸟一样飞扑到地面上。
少于仙家起冲突,能跑则跑才是正途!
但那几个修士也不是花花架子,骆景澄还未落地他们便在地面等候,其中一个还贴心的伸出手臂作势去接骆景澄。
无奈之下骆景澄只好强行转变方向,但在空中没有可以依靠的事物,借力变向何等困难?强行变向落地后也陷入旧力用尽新力未生的尴尬情形。
“嘿嘿嘿。”
看着周围那几个笑的不怀好意的修士骆景澄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运转灵秀拳法接连几拳砸了上去。
“让开!”同境情况下修士身体素质远弱于武夫,若是不小心被武夫近身的话准讨不了好,骆景澄担心打重了惹出事来,便留了几分力道。
这边骆景澄刚一运转真气那边李南烟便通过契约有所感知,她迅速撂下手中筷子,脸色一变:“不好,骆景澄遇上战斗了!”
“这鲲船上有什么战斗?莫非是骆景澄在用轻功赶路?”言冰皱眉说道。
“不是,这么猛烈的催发绝不是轻功。”李南烟细细感知一下后脸色更加阴沉,起身便向骆景澄的放向冲去。
清风一过,言冰以更快的速度冲了出去,穿着雪白布鞋的脚尖在一处水洼上轻轻一点,只荡起廖廖几圈涟漪,而鞋面则滴水未沾。
周围看见这一幕的修士皆是脸色微微一变,轻功修炼到这种境界的武夫绝不是他们能招惹的。
在几个有门有派的同境修士围攻下即便是骆景澄也有些手忙脚乱,就算是她不再留手也只能保持不败,脱身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那几位修士配合已久,虽然暗惊于骆景澄修为之深但还算是游刃有余,甚至嘴里还能调笑几句,讲几个荤段子。
忽然,骆景澄感觉眼前一花,正对着她淫—笑的那个修士突然消失不见,定睛看去他被一个身着白衣的高大女子捏住脖子,提在空气中。
“师傅!”骆景澄松了一口气,若是言冰还没来她都准备用空蝉指和无量拳了,这两门武学她至今都没能熟练掌握,一个不小心便会闹出人命。
“嗯。”言冰微微点头,然后提着那人的脖颈,一步步走向坐在一片看戏的半步不惑境剑修,“你们宗门叫什么名?师傅又叫什么名?”
剑修看着言冰先是脸色微微一变,然后又镇静的冷笑一声:“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只是和她闹着玩罢了,你擅自寻衅私斗,按规矩是要被丢下船的。”
言冰根本就懒得和他废话,作为武圣的她就算是把船拆了都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能禁得住玄冰宗的报复。
伸手一拳砸在剑修气海上,打的他脸色一片翻涌的同时捏住还未招出的本命飞剑,用真气包裹后生生捏碎。
剑修瞬间七窍流血倒在地上,生死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