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宣万万没想到,江浅浅竟然真的将他拉到了卧房里面。

刚才他仅仅以为是开玩笑,觉得将江浅浅送回踏雪门就可以了。

此时,他正背靠着紧闭的门,惶恐地盯着一步步走来的江浅浅。

“你,你要干嘛啊……”

潭宣吞咽了一口口水。

江浅浅将领口处的扣子解开,露出了粉白的锁骨。

“当然是和你一起修炼啊。”江浅浅勾着潭宣的下巴,贴了上来。“姐姐看你第一眼的时候,就想尝尝你了。”

“我和你说,我可是从小把妹长大的,说不定谁把谁吃干抹净呢!”

潭宣的嘴唇,被纤细的手指覆上,示意他禁声。

“弟弟,你话可真多。”

江浅浅完全不吃潭宣的拖延战术,另一只手轻巧捻动,房内的蜡烛便全然熄灭。

屋内,只有刚挂起的月亮,泼进的光。

越是安静,潭宣的心跳就越快。

他从未经历过人事,如此草率地进行,他可不是亏大了!

虽然江浅浅很漂亮很诱惑,但是这东西还是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做才更有滋味儿。

他两只手扒在身后的门上,想要推开身上的江浅浅,但是脑子想了半天,才给出了“只能推肩膀”这个信号。

几近麻了。

他的胳膊刚抬起来,就被江浅浅擒住,分开放在了她的身后,覆在了腰肢上。

纤腰盈盈,虽然没去感受,但是已经在脑海里有了轮廓。

理智!理智!

正人君子!正人君子!

他心头的那把剑,虽然生锈,但是此时还能拦截大把的欲望,给他留一丝清醒!

媚术!

对,他虽然内力上和江浅浅有所差距,目前挣脱不开,但是他还可以使用媚术。

大脑充血太多,这事儿他倒是忘了。

“唔——”

他呼出一口厚重的呼吸。

“江……姐姐?”

潭宣故意使着意乱情迷的声音,叫道。

“嗯?”

江浅浅抬起头,和他四目相对。

两人大概差了半头的距离,江浅浅看着潭宣,缓缓地踩上了潭宣的脚,让自己的脸更接近潭宣一点。

时机刚好,此时江浅浅心里的防线也完全放下!

媚术!

青紫色的光芒,从潭宣的眼中放出,在屋中幽幽地闪了一瞬。

随即,江浅浅的目光,便从潭宣身上,移不开了。

痴迷,爱慕!

看这样子,应该是中招了。

潭宣伸手在江浅浅眼前划了几下,后者的神情依然不变。

他舒了一口气,有些得意地自言自语:“你来了葵水不能使用媚术,可我没来啊,我也来不了葵水,诶嘿,你气不气,你气不气?”

“气。”

“气就对了,刚才不还挺嚣……”

潭宣嘟囔着,声音逐渐变小,脑袋仿佛是生锈了一样费了老大的劲儿,才转过来看着眼前的可人。

“啪!”

随即,他的脸上被甩了一巴掌。

不疼,就像是轻轻拍了一下,但是足够挑衅。

她的眼神,玩味夹杂着嘲讽,丝毫不见痴样。

“你、你不是中了我的媚术吗?”

潭宣背后起了一层的冷汗。

看来这卧房的门需要修缮了啊,冷风都吹进来了。

“当然对我无效啊!”

江浅浅嘴角上扬,仿佛在逗弄着丢了糖的小孩儿。

“不可能!”潭宣掷地有声,“你刚刚分明也没有封穴啊?”

媚术只有瞬间封穴这一种解法,快了慢了都达不到效果。

难不成他们使用的邪术虽然名字相同,但是不是一本功法?

“我确实没有封穴。”

江浅浅将自己领口的剩下两个扣子解开,刚好到了胸口空缺的那块。

“那你有听说过……天生媚骨吗?”

轻声细语的四个字,却令潭宣脑中嗡的一下恍然大悟。

天生媚骨千年难遇。

拥有媚骨的人,修习媚术便如同饮茶吃饭简单,而且不受其他人媚术的影响。

这页是在功法最后面写的,潭宣扫了一眼便没在看。

这女人……莫不是上天派下来克我的。

我潭宣内力散尽,身受重伤,坠崖落海都没死,本以为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难不成是福兮祸之所伏?

他没辙了,被拎着直接甩到了床上。

床很大,即使是“大”字型躺着也还有很多空余。

鼻尖传来的阵阵香气,和江浅浅身上的一模一样。

努力之后没有结果应该怎么办?

摆!

江浅浅随后也上了床,单膝跪在了潭宣**,双手撑在他的脑袋两侧。

潭宣昂着头,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江浅浅沉下身子,没有直接去吻他,而是抱着他的脖子骑在他的身上,这才啃咬着潭宣的锁骨。

刚好在肩膀处牙印的旁边。

随即,潭宣体内的内力,便开始流转起来。

同时,他也感受到了来自江浅浅的内力!

潭宣身前的衣服,被江浅浅扒开之后,便露出了精瘦,但是泛红的胸膛。

江浅浅的手,有些冰冰凉的,撑在他的胸口上。

拇指和食指指尖,轻重缓急地**着。

江浅浅压抑住了欲念,因为两人等级差了些,如果此时行事,会对他有伤害。

至此,即便再大的喘息声,再滚烫的皮肤,再快速的心跳,两人身上的衣服都没有少过一件。

内力的来回运转,不比房事轻松,没多久,江浅浅就瘫在了潭宣身上,连汗都不想擦拭。

屋内静了下来。

月光如霜,带着风从窗缝中走进。

江浅浅发觉有些凉,昏睡中,用脚轻轻一挑,便将粉色的薄被搭在了两人的身上。

次日一早。

潭宣是被痒醒的。

江浅浅已经早起去洗过澡回来了,发觉潭宣还在她的床上睡觉。

昨晚虽没真正行事,但也让她尝到了甜头,直接从内力八阶升到了溯形人境,整个人也昏睡过去。

潭宣睡觉格外的老实,今天早上她醒的时候,潭宣依旧睡在他的位置,双手抱着身子。

此时,她正用一根狗尾草搔弄潭宣。

“唔——啊,阿嚏!”

潭宣打了个喷嚏,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便看见眼前笑得花枝乱坠的江浅浅。

只穿着一件薄纱,头发还带着水珠。

他的眼神不由自主地停留在了上面。

“啪!”

狗尾草在江浅浅手中,像一根鞭子,将潭宣手背上抽出来个红印子。

“赶紧起来!”江浅浅娇嗔道。“一身臭汗,要不是看你配合得好,早就被我扔出去了!”

“哦对了!”

只见,江浅浅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了两张银票,甩在了潭宣的胸口上。

一千两银子。

潭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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