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商不禄冷着脸的问题花洛惜有点躲闪,支支吾吾不说:“没去哪,就走走……那个……老板你吃了吗。”

商不禄根本不吃这套:“走?走去哪了?”

花洛惜不由自主的往屋檐上瞅:“就、就到长安城各处逛逛。”

商不禄的声音不燥不恼,却有一股无形的压力:“闲逛逛的这么晚?”

花洛惜心虚的低下头:“我就去……春风楼喝酒来着……”

商不禄声音顿时高了八度:“春风楼!你知不知道那里是什么地方!”

“哎呀哎呀,不就是青楼嘛,我晓得,”花洛惜摆摆手,僵硬的笑了一下,“就是去听曲儿,听说阮浪做了首新词,花魁颜悦亲自为曲,今天唱,我特地去的,霍家二公子都去了呢。”

商不禄声音降了很多,颜色也缓和了些:“你还去听曲?你一月才挣几个钱啊,现在就养成坏习惯了!”

花洛惜知道商不禄气消了,掏出一枚小香囊递给商不禄:“我没那么多钱,可靠边了,但是人家那唱的可好了,舞跳的也好,我还买特地给你了个纪念香囊。”

“你这丫头,”商不禄吐了口烟,丢了块银子给花洛惜,“下次去买个好位置,靠那么后能听啥,亏死了。”

“嘿,谢谢老板,老板大气!”花洛惜高兴的接过银子,转头要回去。

“君莫扫呢?他没跟你一起吗?”

花洛惜摇摇头:“不知道啊,我俩没一起啊,他买了条羊腿,我还以为要亲自下厨呢。”

“这臭小子。”商不禄随手扔了两个小纸人,纸人一落地就跑了出去。

“喵嗷!”虎威将军轻轻一跃翻下墙头,落到商不禄跟前,右腿似乎断了,满地是血。

商不禄蹲下仔细探查着虎威将军的伤势:“嘿,奇了怪了,谁这么欠,把你打成这般模样。”

“老商,我的劫来了。”虎威将军艰难的说出人话。

商不禄皱起眉,他知道这一次对虎威将军很重要:“这么快,能知道是什么劫吗?”

虎威将军左眼已经泛起紫红色的光芒:“我不知道,太过诡异,应当是因果类的心劫,你也晓得我早年吃过人,很复杂。”

话没说完,虎威将军的另一条腿也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商不禄有些遗憾:“我现在不在全盛时期,十分之一的能力都没有,距离能帮你那条界限差了点。”

虎威将军艰难的爬起身,全身毛都竖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前方:“我知道,不过你看不到那个小家伙吗?”

商不禄回身一看,什么都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

虎威将军来不及多说,侧身一跃不知躲过了什么,又往前一扑,咬住了不知什么猛烈的撕扯,却又被一股怪力打飞了出去。

商不禄皱着眉头:“老弟,你身上的伤都是自己体内的妖气造成的,在我的视野里你在自残。”说罢吐出一口白烟,飘飘忽忽的裹住了虎威将军,顿时把周身的伤口都治愈了,但是烟都还没散,伤却又复原了。

“看来你这次真的帮不了我了,心魔劫。”虎威将军一瘸一拐的跑到商不禄身侧,像是在躲什么。

“谁说帮不了,”商不禄取出一把金锁挂到虎威将军身上,“福寿锁,算不上什么值钱货,但是上面的福运多少能抵御你的业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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