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缭绕,疲倦的作吾靠在我怀里。

她没有睡着,但眼睛却闭着,她羞红了脸,就这么赤身**的靠在我怀里。

我的心似被冰封过,不识爱恨,然此生最心动。

她仿佛我的小狗,这么的信任我,渴求我的抚摸,渴求我的陪伴,她还开不了口,但我迟早可以让她羞红她那可人的脸,用尽她的全身向我表达她对我的渴求。

她很孤独,她不识自己为何物,她将他人予她的定义强加于她身,然后她累了,需要依靠,需要休憩。

我可以让她能依靠的只有我。

我大概是爱她的,我对她怀有情欲,我的心似一片荒原,唯有她可以滋润。

所以我不想伤害她。

如果可以,我真想将她关于一座高塔之上,将她囚禁将她捆绑狠狠的对她做着各种我想做的事看她含泪的双眸然后看她逐渐双眸失神。

我一面是对这种情形的殷切渴望,一面却只是保护她的想法。

我不识这种矛盾而复杂的感情从何开始,或许早在她在我身旁睡了一晚之前,早在她嬉笑着俯身亲吻我的手之前,早在我第一眼看她的时候,便悄悄萌芽。

她靠在我怀里,似乎全身心信任着我。

还有半年我就不得不去父亲的边军历练,我该何去何从?

……

我现在赤身**,靠在嬴胜男的怀里,周围烟雾缭绕。

仔细想来,似乎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胜男温柔的注视着我,帮助着我,从来不说我该成为一个怎样的人。

水润万物而无声,但如何有生命能离开水?

如此说来我也应当是离不开胜男小姐的了。

我贪恋她身上的幽香,谈恋她用她温柔的手抚摸我的头发,贪恋她抱着我身上的温暖。

无论我是怎样的我,我都能在她的眼眸里找到我,而非他人那样,我只有成为他们所希望的我,才能在他们眼里找到我。

胜男好像对我的身体有些兴趣一样,不过我懂,就像前世关系好的女生之间也会互相触碰,她大概也是想对我开这种玩笑,只是她皇家大小姐的涵养让她有些含羞罢。

我真想对她说我不介意,甚至有点希望她多摸摸,那种感觉,之前杨亦橙跟我开玩笑时这么干,我有些反感,但如今胜男对我这么干,我似乎甚至希望她多摸摸。

我也希望她摸摸我的头,也希望她抱住我。

朋友,前世的我只在大学的时候有几个,然而时光荏苒,她们都失了联系。

在那冷漠的世间,只余我摸爬滚打。

而今这个世界,明明要父亲来看看我,可我到大长老这里半年了,父亲却没来过,他终究是望女成凤,事业缠身,忽略了我内心的某种渴望。

我自己甚至都忽略了这种渴望,我想逐道,想实现意义,于是我想成为他们眼中的我,他们期盼的我,大秦需要的我,世界需要的我。

而今,在胜男的怀里,我才发现我需要休息。

而我可以撒娇的臂弯也只有胜男。

……

房内气氛旖旎,过了一会,嬴胜男轻轻俯身到云作吾耳畔:“作吾,穿上衣服吧,容易着凉。”

云作吾连忙爬起来,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她振奋了一下心情,对嬴胜男说:“胜男我休息好了!让我继续研究吧!我告诉你,我这个药物研究……”

她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然后发现嬴胜男虽然微笑着看着她,眼睛里除了一些莫名的情绪,还有一些迷茫,云作吾连忙住嘴,道:“对不起,胜男是不是不太擅长这个,我说的太专业了不太听得懂对吗?抱歉,我没注意。”

嬴胜男摇摇头:“不,我喜欢听。”

云作吾高兴起来,“胜男你也研究药理?我还以为你只钻研古阵古法和北王法呢!”

嬴胜男轻笑:“不是,我是喜欢听你说。”

云作吾便脸红了,嬴胜男干咳一下,端出一桌饭菜,清淡,却典雅,嬴胜男脸也有些红,脸别在一旁,声音提高一些,说:“你应当饿了吧,太长时间不进食对身体不好,喏,吃饭。”

云作吾有些惊喜:“胜男以后谁娶了你绝对有福!”然后狼吞虎咽的扒完了饭,然后她正准备对胜男说出夸赞之词,胜男却先她一步,拿着手绢替她擦干净嘴角污渍。

玉指青葱,撩的她心襟荡漾。

她连忙起身,有些慌乱的说:“我要准备继续研究了!”一阵温暖便贴上了她的背。

耳畔吹气如兰:“再休息一下吧,今天好好休息。”

她确实很累,不能抵抗这种诱惑,于是,她顺势往后,瘫在了嬴胜男的怀里。

嬴胜男开始轻柔的摸她的头发,她闭上眼,顺着本性蹭了嬴胜男的手两下。

……

暗夜,王座之上。

她忽的一睁眼,脑海里闪过大量画面,一种异样的感情随着这些画面出现,这感情灼热而憋闷。

她思忖这些感情从何而来,于是想起了自己投于北王妻子腹中的那个小分身,或者说自己的一个子体。

子体的感情竟强烈到影响终端?是出故障了吗?这个子体是观察人类社会与文化的一枚棋子,自己布下一千一百枚子,被秦皇拔去一千零九十九枚,独剩一枚,可不能出差错

她被这感情逼得有些难受,于是提着剑,直奔极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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