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是逞强的个性，说的难听点，如果他有梦想的话，那一定是想要当一条不会翻身的咸鱼。
他是绝对不可能去做一件不可能的事，还搭上自己的小命。
话至此，答案就很明显了。
要么当时的局面是有利，要么就是他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选择也没有可犹豫的了。
【三、一天后的学问。】
一道蓝光闪过，他的脑海中多了全新的画面。
果然就如他所想的那样，由于提前有预警，师妹们都很警惕。
面对袭击，没落一点下风进行应对。
直到突然一个修为有着三重境巅峰的男子插入。
然后画面中断。
这个男子，看来就是那所谓的变数和意外。
而且从记忆中来看，对方三重境很雄厚，应该在这个境界停留了很久，修为已经无限接近于四重境。
哪怕自己直接出手和曾青寒一起合作，会输也在合理范围内。
可既然明知会输，如果主动放弃了又会如何呢？
顾诺言略微沉思，再次开始了模拟。
【十八岁，你决定带着师妹们原路返回。】
【你受到了惩罚，被关禁闭。】
【期间柳月一直来看你，直到忽然有一天，她双眼通红，一进来就将你给.......】
【不过你凭借阴柔宗的炉鼎姿势，成功第一次将柳月反杀，并借炉鼎反吸，成功突破到了四重境。】
【你总算是结束了禁闭，出来后却得知夏莹心被夏家给带走。】
【你怒了，前往夏家，却发现夏莹心已前往夏家的半路上，就选择投江自尽。】
【你不再遮掩自己四重境的修为，拼死斩杀夏家大半士兵，最后却败在了那位突破了四重境的袭击者上。】
【你被和夏家合作的阴柔宗给带走，享年十八岁。】
“怎么又是这样？！”
哪怕是顾诺言也要忍不住了，一次又一次，这都第几次给阴柔宗给抓住了。
她们就这么希望拿他当炉鼎的吗？
换个口味不好吗？
还是说这一切都是那个薄纱女所安排命令？
顾诺言按了按眉心，忽然有想直接将阴柔宗给整个灭了的冲动。
不过这个冲劲，最终还是被那袭击者的身份给强压了下去。
“想不到啊，搞了这么久的袭击者居然是夏家......呵呵，这可真是.....”
顾诺言低声喃喃着。
他的声音很沙哑。
可是湖面中，倒映有他的面容却无比的平静。
甚至都平静到都不像是他。
选择一，突破到四重境后。
他没有犹豫，进行到了最后一次模拟。
【十八岁，你决定趁夜跑路，途中虽然有被发现，但你凭借四重境的速度，你很快就将她们甩掉。】
【二十二岁，你游荡多年，一直精进着修为，虽然因为体质的原因没什么进展，但是你修为变的更稳定了。】
【二十三岁，你遇到了剑圣，你们一见如故，彻夜论剑。】
【你的剑更锐了】
【你的剑更利了。】
【但锐利过头了。】
【年终二十三岁。】
“.......”
“呵，这二十三的坎还真是那么不容易过去啊。”
顾诺言长吐了口气，虽然很气馁，但他还是拿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最起码，他有底牌了。
唯一剩下的不确定性就只有这个总是在重要关头出现的神秘薄纱女了。
阴柔宗，他认识，蒙着面，还一直在他的附近......
你到底是谁？
你又知道我多少东西。
缓缓闭上眼，顾诺言进入了梦乡。
......
......
翌日，天快亮的时候，顾诺言就醒来了。
来到师妹们的营地。
好巧不巧，最后守夜的就是曾青寒。
她修长的玉腿从罗裙下探出，交叠在一起，光滑细腻红润有光泽。
失去了往日黑丝的包裹，反倒是增加了一抹别样的反差感。
一度让她的腿变的更加的完美。
更重要的是，这腿一看就下盘稳，绝对是掏大粪的好料！
“还看？信不信我把你的狗眼给挖出来！”
曾青寒收了收腿，厌恶的目光袭来。
顾诺言收回了目光问道：
“不穿袜子你不冷吗？”
“你是故意想和我吵架是不是？！你明知道是为什么。”
她的脸颊变的有些红润。
也不晓得是被气的，还是说羞涩？
不过她说的确实在理就是了。
顾诺言耸耸肩没再说什么，转身去确认马儿。
刚确认完一匹，一只软乎乎的小手就搭了上来。
都不需要去看就知道是谁。
“醒来了就去整理马，别歇着。”
“欸~~，可是比起马，人家更在意八卦啊。”苏婉柔直接整个趴在他的身上，两脚同时离地。
“下去，你很重欸。”
“居然说女孩子重，师兄你好坏坏哦。”
苏婉柔嘟了嘟小嘴，紧接着就像只八爪鱼一样，双腿伸前，两只脚丫一锁，整个直接赖在了他身上。
哦，对了，她还咬着他的耳垂。
“你可真有够无聊欸。”
顾诺言嫌弃的瞥了一眼，少女松开小嘴，一道银丝藕断丝连，她在耳后吹了口仙气，歪了歪头调皮一笑道：
“比起我做这种事，明显还是二师姐更过分，说吧，你们昨晚.....都做了什么？”
“促膝长谈，传道授业解惑也，你也要来吗？”
“好啊好啊，不过比起口头的，我更想要手动的，所以......那只狐狸精成功了吗？”
语落的同时，苏婉柔周围的气场都变的有些不一样。
多了几分寒冷。
“......”
顾诺言没有去回答，就这么静静注视着她。
良久，这份寒冷才消失。
“看来是没有，不过你们有不正经的交易也是真的。”苏婉柔确信的点点头。
“你自己都说是交易了，那还能正经吗？”
“这么说倒也是。”
苏婉柔松开了脚丫，从背后跳下。
双手背负身后，蹦跳着，像只活泼的小兔子。
然后又拦住他的手臂，欢喜的蹭了蹭。
“谢谢你哦师兄，还特意把第一次给我留下。”
“你哪来的自信是给你的留的。”
顾诺言好生无语。
不是他嘲笑她，都这么多次模拟了，他谁的手上都栽过，唯独只有苏婉柔没有。
结果怎样可是很明显了。
“师兄我怀疑你对我是不是误解了什么？”
苏婉柔眉头一挑，语气似乎是有些不满了。
“自信点，把怀疑去了。”
顾诺言将她的手给推开。
苏婉柔闻言眉头微不可察的一挑。
似乎是有些不满，张了张嘴，她摩拳擦掌，应该是打算要做些什么。
可就在正式行动以前.......
“原来这里还有两个小羔羊啊，哟，一个还是男孩子欸，太好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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