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真被雨萱导师牵着,跟她来到独立办公室,里面充满了雨萱导师身上的香味。
雨萱导师示意炎真坐到她的椅子上,随后关上了门,开口便道:
“裤子脱了,我先帮你治疗腿上的伤。”
炎真小脸一红,婉拒道:
“小伤而已,导师,不用这么麻烦。”
“现在伤口是小,但伤口处残留着一位玄师的玄力,若不及时驱除,伤势会继续扩大,直到他的玄力消散……你想疼上好几天吗?”
“这、我自己会驱除的。”
“你还只是玄者境界,想要驱除玄师的玄力哪有那么容易。”
“呃。”
其实还挺容易的,毕竟他炼化了金银火,驱散体内的异种玄力只是轻而易举。
不过这样没法说明,虽说雨萱导师可以信任,但炎真并不想暴露自己的底牌。
时刻都藏一手,可是玄幻主角的必备修养!
“别害羞了,快把裤子脱掉。”
雨萱导师说着就在炎真面前蹲了下去,伸手抓住他的腰带,利落地扯开。
此时的雨萱导师有股令人不容置疑的气势,与平日里的温婉动人截然不同,感觉十分新鲜。
原来她还有这样的一面啊,剧本里完全没提到呢。
瞧她那么紧张的神情,炎真松开了抓着裤头的手,任由雨萱导师把他裤子扒了下去,反正他还穿着长鼻小象图案的平角裤,没有什么好害羞的。
在他大腿一侧,有块暗红色的淤血,十分显眼。
雨萱导师伸出嫩白玉指,在伤口处轻抚而过。
“啊!”
炎真吃痛,身体抽了一下,还叫出声来。
雨萱导师看了他一眼,随即运转体内的水玄力聚集于手心,轻轻按了下去。
“忍一忍,很快就不疼了。”
炎真两眼一瞪,好歹是忍住了惨叫,只是表情变得怪异起来。
雨萱导师尽量轻柔地按摩伤口,为他驱散伤口残留的属于张威的玄力。
以她五星玄师的修为,加上水玄力的特性,倒也不难,很快就驱散干净了。
再过一会儿,淤血也散开了,伤口的破皮显露出来。
雨萱导师从纳物戒中取出药膏,用小木棒给他上药。
炎真皱着眉头,嘶嘶吸气。
虽说淤血散去,没有刚才那么疼了,但还是有些难耐。
两人一个专心治疗,一个专心接受治疗,没有注意窗外正有一双鬼灵精的眸子正震惊不已地盯着他们。
午休时间,炎梦儿在初级班门口等待自家表哥过来找她,等了好久也没见到人,又听其他同学说前面出了什么事情,雨萱导师发怒了云云,赶过去时正好看见,雨萱导师拉着她的炎真表哥离开。
炎梦儿迅速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连忙跟上他们,结果不等她打招呼,就见雨萱导师与炎真表哥进了办公室还把门给锁上了!
等她绕到旁边的窗户,透过窗帘缝隙看清里面的状况时,就是眼前这副场景了:
炎真表哥没穿裤子,坐在导师椅上,而雨萱导师居然毫无威严地蹲在他的膝下,双手像是握着什么,随着她的动作,炎真表哥不停发出吸气声,似乎爽到了骨子里!
——震撼梦儿一整年!
之前炎梦儿看见自家表哥进了雨萱导师的房间后很久才出来,她就留了一个心眼,却也没有怀疑他们有什么,只是恋爱中的少女对于心上人身边的漂亮女子都会产生一定的警惕心理。
万万没有想到,炎真表哥与雨萱导师居然已经发展到了这种地步,他们才认识不到十天时间吧?
雨萱导师的魅力就这么大嘛,十天就领先了她十几年!
她才刚亲到炎真表哥的嘴,雨萱导师就已经在亲重要的地方了,她连摸都没特地摸过呢。
炎梦儿只觉得委屈极了。
虽说雨萱导师长得漂亮身材又好性格还温柔还烧得一手好菜同时又有导师的身份,但她也不差呀,童-颜-巨-乳,性格也变乖了,厨艺不说顶尖但在同龄人中绝对是佼佼者,还是具有一丢丢血缘关系的同族表妹。
怎么一下子就被反超那么多。
皇甫问情比她先,雨萱导师还比她先,简直太欺负人了!
——表哥是大笨蛋!
炎梦儿再也看不下去,气哼哼又哭唧唧地走了。
室内,雨萱导师给炎真的腿上完了药,收起药膏,接着去瞧他的左耳。
只是耳廓擦到了点儿,但肿的很明显,因为耳朵比大腿更脆弱,加上神经密集,疼痛加倍。
雨萱导师绕到炎真背后,手指刚一碰上他的耳朵,炎真便脖子一抽,嗷地叫了出来。
“很疼吗?”
炎真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可能是我耳朵比较敏感。”
——我特么想跳过!
对了,如果是他自己单独治疗、不与他人互动的话,应该是能跳过的啊!
炎真眼神一亮:
“导师,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自己弄自己比较能忍。”
“你自己要怎么来,腿上的伤口还能看见,耳朵可不方便。”雨萱导师嗔了一句:“还是导师帮你吧,我会尽可能地温柔一些。”
“可还是很疼啊。”
“换种方式就不疼了。”说着雨萱导师竟是有些脸红:“你把眼睛闭上,别想太多。”
炎真有些迷糊,但还是照做。
雨萱导师略一犹豫便俯下身去,右手从背后蒙住炎真的双眼,左手托住他的下巴,接着檀口微微张开,红润的唇瓣无声地含住他的耳廓。
口中涌出一团柔和的水玄力,随着灵巧地粉舌在炎真的耳廓上游走而不断渗入伤口处,为他驱散异种玄力,同时消除淤血。
炎真浑身一震,仅是迷惘了一瞬,他就明白雨萱导师在做什么,保持坐姿,一动也不敢动。
耳上传来阵阵刺痛,点点酥麻还有丝丝滑溜之感,让炎真的大脑开始发热,意识慢慢模糊起来,仿佛头上罩着一个灵魂提取器。
好一会儿,雨萱导师才松开了嘴,轻轻喘息着问:
“还会疼吗,炎真?”
炎真软软地瘫在靠背椅上,嘴角挂着晶莹的口涎,有些失神。
“不、不会了。”
“是吗?”
雨萱导师眨眨美眸,视线游离不定:
“我看好像还有一些淤血没有消退,保险起见,还是弄干净点吧。”
“啊、啊?”
不等炎真回神,受伤的左耳又一次被湿软温热的腔内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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