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楚天桦的住处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要不是君焰的火焰挡在外面,估计这一群雨悦的忠实粉丝加上舔狗团队早就把楚天桦活生生打死了。

亵渎女神的事件是非常可恶的,是杀人诛心的。

“君焰我好惨啊,呜呜呜。”

楚天桦伤心地抱着君焰哭泣着,他好后悔碰雨悦啊,更后悔背着她下山,还说什么决赛已经结束了,这个女人太可恶了。

“好啦,主人,我看你之前和女主人上垒的时候挺开心的呀,尤其是女主人,叫的可欢快啦。”

君焰笑嘻嘻地说道,楚天桦捂着她的嘴巴不让她乱说话。

“唉,欢快那必须的啊,雨悦是谁啊,我老婆你明白吗?不过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要说的是该怎么把他们全部赶下山区,一个两个还行,我打得过,但是一群就有点麻烦了。”

楚天桦摸索着君焰圆润的下巴,开始思考对策。

“噗噗噗!”

“你咋回事啊?吐这么多口水?”

楚天桦放开君焰,嫌弃地把手掌往君焰身上抹。

“没什么,就是觉得主人接受的好快,明明之前还不想要雨悦当老婆呢,现在一口一个老婆叫的那叫一个香喷喷呐,对吧?”

君焰阴阳怪气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洋溢着,她靠在楚天桦的胸膛上,伸出手控制着外面的火焰发动攻击。

“接下来交给我吧,主人给我去买大肉包!”

外面的火焰形成了许许多多形形色色的能收朝着他问冲过去,无形的火焰带来的高温让大家飞速后退,所到之处寸草不生。

君焰忘记了一个问题,这个山头全部是竹子,玩火的话,那可是要出大问题的。

不过也来不及了,整座山头已经开始烧起来了。

楚天桦从君焰开出来的小道一路跑下了山,准备去宗门外面多一阵子,至于大肉包那必须得买。

他飘了功夫就已经来到了山脚下,看着铺天盖地的火焰,他呆了。

“麻了!我住了好几年的山头啊,君焰这个女人也不知道控制一下火候,卧槽!”

楚天桦惊呼一声,扭头就跑。

“快啊,楚天桦那个贱人在这里!”

山上被君焰赶下来的弟子们恰好与楚天桦碰面,双方的追逐战拉响。

不过就凭借这些实力练气筑基金丹三个层次的弟子可抓不住楚天桦,来到宗门外面,楚天桦躲好释放自己的魔修气息,一个闪身就来到了宗门外五公里。

已经快出天际了,楚天桦开开心心的跑出来,这一下回去的时候,也有回答雨悦质问自己出去干什么了。

躲避同门追杀,这是一个好答案。

外天雪宗宗门口的一颗参天大树上,雨悦目睹了所有的一切,她赤红色的长发飘落在自己胸前,紫色凝聚着毒液的修长锋利指甲轻轻敲击着树干。那里留下了一片腐蚀的痕迹。

“天桦,看样子那本魔修功法你还真的修炼了啊,第二页的内容应该也要差不多掌握了吧?”

雨悦眼神跳动着,看着远方消失的背影,转身消失在树上。

……

医疗堂,叶一茜正在照顾一位两次观光这里的师兄,前后间隔不出一天。

今天本来是她休息的日子,已经放上牌子说明不救治任何人的,但奈何他上头有人施压了,这让叶一茜不得不妥协。

看着下方热热闹闹的,叶一茜很羡慕楚天桦可以和大家打在一块说说笑笑,虽然他是被笑,被说的那一个,但总比她戴上面具,没有人愿意找她玩。

她常年是一个家里蹲,身旁的朋友一只手数的过来,楚天桦可能算一个,其他的就是都在医疗堂工作的弟子们了。

“唉,要是三师兄可以很久一次过来看看我就好了。”

叶一茜坐在门外晒太阳,出门采集药材的弟子们还没有回来,一般都是需要一个星期才会返回的。

她也不担心,就是有些孤独寂寞了,心中有了一丝丝想到解放,想到得到慰藉的感觉。

“三师兄……要是有一个人像三师兄一样好看,然后喜欢上我就好了。”

她微微笑着,幻想着美好的恋爱。

穿着裙子,没有戴面具的她和他手拉手,说说笑笑走在宗门里面的小路上,听着他说甜言蜜语,她负责甜美微笑,两人情投意合,恩恩**,这是非常美好的一件事情。

风悄然吹过,哗啦啦的树叶声扰乱了她的心绪。一片枫叶落在她的头上,冰凉的触感将她拉回到着残酷的现实中。

“唉,算了,还是老老实实精尽我的医术,孤独终老好了,长得这么丑,没有人会喜欢的。”

叶一茜起身回到医疗堂的小屋子,准备给那个第二次光顾这里的五师兄换药了。

乒乒乓乓打理着罐子,各种五颜六色的药配置在一起,化成药汤放在壶中熬制一分钟,简单温热一下就会变成粘稠状的物体。

叶一茜把药倒在碗里面,拿着一个药勺来到聂云旁边。

轻轻地给他的双手上药,面具里面的面容是平静的,内心确实触目惊心的。

这种毒素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也没有头绪解毒,只能够做到将毒素抑制在双手不让它扩散致命而已。

她的动作很轻缓,聂云丝毫感受不到痛苦,但被绷带缠绕着整个脑袋的他,心中痛苦无比,咬牙切齿的想着那个女人,那个使用卑鄙手段偷袭他的女人。

“我的手还能治好吗?”

许久之后,药上完了,叶一茜给他的双手缠上绷带。

“治不好,至少我没有办法。”

她把盛过药的碗清洗干净,放置好,继续来到外面坐着晒太阳,发呆,想着自己的那个他,还未曾出现的那个他。

屋内的聂云已经止不住的哭出来,他自己中毒,自己的感触最深刻,失去双手的痛苦,常人根本难以承受。

精神一紧开始濒临崩溃,聂云好后悔,但更多的是生气。

“该死的女人,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可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雨悦。”

聂云咬牙切齿地望着门外叶一茜的背影,他的心中充满了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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