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公子你好啊~哈,哈哈……我们又见面了。”

这位“大号”的月见视线乱飘,只是羞涩与抗拒的态度里,却隐隐透着一股正在竭力抑制着的兴奋,让她搂着月见胳膊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冲谁来的,不言而喻。

“我便是这中域中雷修器宗的现任掌门秋夕颜。”

视线扫过白澜周身,她又红着脸躲闪起来。

“我忙于宗门事务,导致我这女儿家教失格,对您做了很过分的事,真是非常对不起。”

“啥?老妈你对他道歉搞什么?他可是我买下来孝敬您的烧鹅欸!您难道每天吃饭的时候,也会在拿筷子之前对着桌上的白斩鸡说:对不起,厨子的刀太快了~吗?”

“月见!我教你的礼仪哪去了!?”

“欸烦死了,给大风吹跑了。反正他就是个烧鹅,怕什么。”

两人就这么在白澜面前拉拉扯扯起来。

像是姐妹,又像是母女,这种奇特的一幕,白澜觉得只有唯一一个理由能解释:母亲那边太年轻太漂亮了。

目光扫过,白澜也终于想了起来:自己作为“烧鹅头牌”,其中“榜三”的那位富婆,就是眼前这位成熟气息洋溢,年轻漂亮的未亡人掌门——器宗之首秋夕颜。

她的出现必然蒙面,对此白澜也并没有在意:百草门毕竟不是谁都能正大光明去的地方,匿名匿踪遮面找他的富婆大有人在,而这位母亲大人在白澜印象里是身材最好的一个。

她的笑容好白,不对,是她的举止好大。

这位“榜三”一直找白澜聊的都是些琐事:比如女儿到了叛逆期变成了地痞混混般的样子怎么办?又比如一个人长夜漫漫,该用什么来打发睡不着的寂寞时间?等等。

她属于那种标标准准的“女富婆”,只聊天,没有咸猪手,只给钱,绝不谈潜规则。

躺着也能赚钱!

然而现在白澜傻了:当初一切好赚的钱,原来都为今天这一刻而暗中标好了代价。

另一边,母女俩的拉扯已经结束。

母亲那带着一丝歉意冲着白澜苦笑,温柔尽显,但……却绝对不是懦弱——白澜发现:这位未亡人掌门已经不偏不倚的站在了他的正对面,刚刚好堵住了他的去路。

面色红润,气息粗重,却绝对不是因为刚刚的打闹。

是害羞紧张到动不了?还是修为高深所以胸有成竹?到嘴边的鹅子飞不了?

白澜可猜不到。

而女儿秋月见那边,则直接多了。

“哈~我早说了,你要跪下来谢我:没在早上就把你赶走。现在你明白了吗,烧鹅?一直以来中域里关于我娘的那些传闻,都是我们器宗故意放出去的。”

少女一点点的把她的母亲往白澜这推,真是孝死我了。

“找几个色胆包天敢来占我娘便宜的猴子,先把他们第三条腿都给废了,然后扔出去掺点传闻,这样就不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再敢来我们器宗骚扰我娘了。”

这并不是什么难以推测的真相,在发现眼前的未亡人掌门就是他榜三富婆的那一刻,白澜就已经察觉到了事实。

但这也加深了白澜想要开溜回家摆烂的想法:别看这位掌门大人现在羞涩又尴尬,仿佛对自己女儿的“孝敬”十分为难,但……能用那样的传闻来避开不必要骚扰的女人,会是个单纯的傻白甜吗?

这里就是个温柔的陷阱,白澜可不想最后被人吞的连骨头都不剩。

想到这里,出声道:“那为什么要我……”

“唉~这一次出了点儿小问题啦,之后不久其它四域都要来中域这开大会讨论选圣子的屁事呢,到时候我娘乔装,肯定又要被一群居心叵测的地中海老头子掌门长老的盯上。啐,尿尿估计都能湿鞋的掉牙老狗还想占我娘的便宜,也不看看自己就几秒钟的针线活……”

秋月见啐了一口,真就和白澜印象里的不良少女一模一样。

“所以,我们就合计:干脆找个不错的男人重金求子,让我娘焕发一次第二春好了,到时候我娘也有各种理由能拒绝那些废物老头子。而且,我又没什么弟弟,正好再生一个传宗~然后我就调查到了我娘经常去见的你这只烧鹅咯~”

“大会?”

白澜听到了一些不想放过的消息,只不过……没时间多想了。

“五域众宗门的大会罢了,你个烧鹅管那么多干嘛。唉~说实话大会什么的我娘其实也能避过去,这次找你主要还是我娘最近实在是有点儿难受。那天晚上,我都看见我娘她一个人在床上用……”

“月见!”

年轻的母亲一巴掌捂住了少女的嘴,而后者则在一阵“呜呜啊啊”之后,终于挣脱。

“咳咳,总之就是这样,烧鹅,你各方面都还过得去,合格了~呃,话说,老妈你还在等什么,上啊!”

该来的,终究是躲不掉的。

下一刻,白澜发现:月见这位中域第一带孝女,正在把她的老妈,往他这一点点推过来!

“可,可月见,这种事果然还是得有感……”

“又来?感情个屁啊?您和买了一晚的烧鹅谈什么感情,烧鹅不就是用来吃的吗?”

而后者的态度看起来是抗拒,可……

真的是抗拒吗?

伴随着距离的一点点接近,白澜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位掌门大人的视线,早已从一开始的慌张乱飘,变成了现在……只停留在他身上,这般“母狼”一般饥.渴的样子。

脖颈间,唇边,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的拉扯还是怎样,似乎都有热气夹杂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奶香,将周围渐渐充斥、填满。

“白,白公子,今天也许我们可以先交流点……呃,艺术之类的话题?”

艺术?什么艺术?人体艺术?舞蹈艺术?

直觉告诉白澜,应该赶紧开溜回家摆烂去。毕竟:眼前这一幕他用屁股想都知道,真的动了手,带来的麻烦可不比被冷青裳强推要简单多少!

这一对母女是为了“重金求子”而来,自然也就代表着如果不把人家未亡人掌门肚子搞大,整件事就没完!就算一发入魂又如何?一个大新闻,一个大把柄,他以后还怎么在百草门摆烂?

更别提,老板娘那边绝对无法交代,女儿这种不良少女也就不提了,母亲那边……可完全不像是看上去的那样傻白甜——这是白澜当烧鹅三年,看女人的经验。

问题是,接下来怎么办?

“老妈,要不要我来帮你把他的手给拽着?”

“咦,这……这有点不太好吧?”

“什么好不好,我怕这烧鹅光顾着自己爽,没把您伺候好。”

“我……我没问题哦,只要白公子别嫌弃我人老珠黄就行。”

人老珠黄是不存在的,这位未亡人掌门大人,可是保养的比很多少女都要好。相比起青涩的果实,有时候红苹果才是最香甜,最有韵味的存在。

白澜的眼前已经有两个小人在飞了。

天使在告诉他快跑。

恶魔在说:爽一下拿了精血再说啦!贼不走空!

而且怎么可能中奖,哪有那么巧?

一眨眼,两女已经逼近!

青涩的冲劲,与成熟的韵味交织,一如三人萦绕纠缠,只差最后一点点就要接触到的身体。

“白公子,你……在担心什么?”

“喂!烧鹅!给我认真点啊!我要全程监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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