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发表了异议后,乙方女士便是将她的想法和盘托出道:“说是异议,不如说我想补充控诉,目的是就算我这边不小心因为翻车蒙冤入狱,也不让对面那个女人好过。”

这样解释完自己的想法乙女士便是语速惊人且不留间隙地在法官大人都还没来得及叫停之前,开始了她互相伤害的操作:“其实甲女士不仅仅是污蔑了我投毒那么简单,事实上,不久之前,我就曾见过有人在我的实验室前放了五只老鼠,那些老鼠的框架上写着实验用小白鼠,起初我还以为是哪个好心人资助给我的实验素材,可没想到,结果我才一打开笼子,那研究了整整一个多月的实验数据就被那些该死的小老鼠们疯了似的以匪夷所思的速度取走了,而且据我所知甲女士本身是有从事养鼠工作的,而且在我认识的人中也只有她拥有这么歹毒的御鼠技巧,因此我有理由怀疑这一切都和甲女士有关,不信的话,还请由法官大人您亲自验证。”

话音落下,她将几张老鼠大闹的照片从胸口取出并拍在座子上显得十分自信的样子。

此时此刻,两极反转,原告成被告,被告则成为被告的再告,两相比较之下,毫无疑问此时此刻乙方已经成功拿到了巨大的心理优势。

不过精明的法官大人特斯拉,确实发现了个华点,因此她提问道:“可这又和这次的事件有什么关系呢,难道不是更加证明了你是因此而怀恨在心想要报复回去么?”

乙女士面对疑惑,一脸没啥b数地笑着将手放在胸脯前像是少根筋般理直气壮道:“因为比起被动挨打,我更想制造一个优势在我的局面,而在这一局面下,可以显得我很酷,仅此而已。”

这般粗线条似的发言叫人很难想象她的本职工作竟然是个能把研究报告堆满一整间实验室的科学家。

“额……”

特斯拉额前滑落一滴冷汗,心想:“这话的语气怎么听着这么熟悉呢?”

而当她将目光放到笑容平静的白夜身上的那一刻时方才觉得应该是白夜做了什么好事。

白夜朝她无所谓地笑着耸了耸肩,示意她任君猜想。

事实上她这次其实是冤枉白夜了,因为这次的对决白夜并不想通过太超纲的手段获胜,所以方才的话语其实完全就是乙女士的即兴发挥罢。

不过嘛,虽说不打算用超纲手段,但她毕竟也不是笨蛋,知道谈判的基础就是筹码的道理。

竟然在刚才答应了纳斯达克不在法官处作假,或者说早就猜到了自己会在刚才答应纳斯达克不作假这件事,因此她在游戏开始前,为了给自己这本就劣势的一方争取更多的话语权,稍微她修改了一下角色的故事线,加入白夜和纳斯达克两个角色。

所以说白夜设下的陷阱从一开始就是极具欺骗性的,那并非语言误导,而是故事的虚实变换,如果说纳斯达克成功勘破,那么游戏的主线才有继续推进下去的意义,没错,这次是场大制作,没意外的话,特斯拉又要狠狠地加班一次了。

……

特斯拉倒也不太在意,毕竟就是个敲锤子的,于是在心头叹了口气后,便从桌子旁的盒子里拿出了四枚印章,以不可名状力带动它们飘向原告被告及两者的律师身上。

说道:“总之,竟然你们都同意了,那么从现在起你们就只能说真话了,所以还请谨言慎行,若否印章便会因为你们的一时失言而发出令你们追悔莫及的警报。”

这时白夜首先举手道:“那么就由我先来吧。”

特斯拉点了点头:“嗯,那么就……”

可还没等特斯拉说完,纳斯达克就抢先举手道:“我先来。”

白夜并没有理会纳斯达克,径直发言道:“前些天我无意间在某个风评不太好的小店附近看到了甲方律师正在和甲方女士密会,所以我有理由怀疑,甲女士和她的律师之间存在着不正经的交易关系。”

“噗~”

此话落下,法官的锤子敲响,而白夜的脑袋上也赫然出现了个对字,这证明她没有说错。

“……”

而同时响应的,还有全场因为又一次的超展开而无语的鸦雀无声。

五秒后,纳斯达克弱弱地举手打破沉寂道:“还有这等好事?”

然后她的头顶上便是直接出现了个错字,叫人不禁失笑。

纳斯达克摆出尼克杨似的黑人问号脸,最终无奈地看着白夜提问道:“可这又和本次的谈判有什么关系呢?”

白夜眯眼笑道:“完全没有关系,我只不过是觉得这样很好玩,所以想随便说说而已。”

“你这家伙……”

纳斯达克心想:竟然利用该死的信息差来当众调侃本城主的风评,心可真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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