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在骚扰伊绮青衣？”
“你就想到这个？在此之前呢？”
莫语想了想：“伊绮青衣被人骚扰？”
在后面的南周可可和流浪刀客心心情复杂。
虽然他们没见过伊绮青衣这个可能是鬼的家伙。
但伊绮青衣要么就被其他人骚扰要么就被恒凡骚扰，怪可怜的。
“是的，青衣小姐被一个像是大家族少爷的家伙骚扰，并产生了一段英雄救美的情节。然后青衣小姐选择了你而没有选择我，导致我两反目成仇，分道扬镳。”
南周可可忍不住插话：“也就是说这个伊绮青衣，故意离间你们两个才让你发觉到不对劲？”
“伊绮青衣没做出什么异常的行为。是这家伙比较异常。突然就跟着原本骚扰伊绮青衣的家伙，一起骚扰青衣小姐。”
南周可可：“……”
莫语看着恒凡说道：“她做得举动我觉得没什么问题，有问题的是你。”
回想起来，莫语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恒凡有把握确定伊绮青衣是鬼。
就因为伊达澄一的支线任务无头无尾？就因为云岩村里有专门吃女孩的鬼？
这一切都无法做为关键性证据。
在莫语眼里，伊绮青衣就是个非常正常的普通女孩子。
“我也没说那个时候有问题，有问题的地方在后面。”
恒凡半睁着一只眼睛打趣莫语：“看你好像不太服气，觉得我全是猜的样子。这样吧，如果我拿出让你心服口服的理由，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莫语再度回忆起当时伊绮青衣的所有行为，他冷酷地点点头。
仔细回忆过后，他还是不觉得伊绮青衣的行为有任何能被称为鬼的举动。
“好。”
“你不问下什么要求？”
莫语看到恒凡露出奸诈的笑容心里生出不祥的预感，但还是说道：“什么要求都可以。”
在现实中的莫语就是出了名的聪明，没有人愿意当他的对手。
他是一个非常自信的人，也有实力自信。
连他都看不出来任何东西，他不觉得恒凡能拿出让他心服口服的理由。
恒凡说道：“后面我帮忙骚扰伊绮青衣的时候说了什么？”
流浪刀客心道：“竟然直接就承认自己是帮忙骚扰了？”
莫语的记忆力很好，几乎过目不忘。
“你说：‘青衣小姐，你可不要不识好歹！给你脸不要脸！’。”
南周可可道：“这是标准反派的台词了吧？”
“后一句呢？”
“后面你说的是‘如果你硬要说他是你的心上人，有本事你证明给我们看啊’，你还一脸愤恨。”
恒凡虚起双眼：“这你都记得……”
“我记忆力很好，不然也不会答应你那听起来就不怀好意的要求。”莫语露出笑容。
虽然他长得很凶，但笑起来还是很好看。
别有一番魅力。
“所以，你现在可以选择放弃。然后跟我说，你是通过其他方式，比如说你和那位骚扰不成的家伙离开绮香居后，调查到什么东西才确定伊绮青衣是鬼。”
“放弃，为什么要放弃？你能记得那么清楚那真是太好了，省得我帮你回忆。”恒凡笑了笑：“关键的是，下一句是什么？”
“你说的是‘首先他叫什么名字？你连他名字都不知道吧’，对伊绮青衣问我的名字。”
恒凡点头：“她回答出来了，还说出正确的答案，知道你叫莫语。”
“所以呢？”莫语还是不解：“单凭这个……”
很快，莫语想了什么，脸色变了。
“看来你意识到了，她不可能知道我们的名字。田平香是在将伊达澄一送到绮香居后再回来问的我们名字，也就是说将伊达澄一送到绮香居之时，她最多能跟伊绮青衣说的只有，我们是鬼杀队的成员。”
恒凡接着说道：“等我们和田平香去探索完伊达澄一的家再回到云岩村后，她立刻着手准备去讨伐鬼，并将地图给了我们，她不太可能会特意去绮香居告诉伊绮青衣你我叫什么名字。”
“那个时候可没有手机，可以随便发消息。伊绮青衣能够知道你叫莫语只剩下一个可能，她是鬼，还是一只强大的鬼，通过血鬼术，能够监视我们的动向，才会知道我们的名字。”
莫语倒吸了口凉气，不得不服：“我承认，我输了。”
伊绮青衣的确是鬼！
就那么简单很容易让人忽略的一句话，就让恒凡读出这么一条重要信息。
莫语深深看着恒凡。
你到底有多么可怕啊。
他不禁开始思考，如果一开始没有换队友，恒凡是他对手的话会怎么样。
结果，不敢想象。
“你不会连伊绮青衣的血鬼术是什么都知道了吧？”
恒凡点头。
“知道，不过也不太能确定伊绮青衣的血鬼术具体怎么样，只能猜个大概。”
“这还是得利于，我优秀的骚扰技巧。在我捧着青衣小姐的手又搓又捏，甚至考虑伸出舌头来增添几分变态色彩之后，青衣小姐果然有了反应。她身上的布，当时下意识地朝我这边动了一下。”
“所以你那时的举动就是为了试探。”莫语现在终于明白过来。
如果真的抱有想要骚扰NPC的想法，也做不出那个举动。
“就连你特意说，讨伐完鬼之后会留下来住个十天八天，也是为了让伊绮青衣意识到她无法安心吃人，让她做出一些攻击措施，同时让她不敢第一时间对伊达澄一动手。”
恒凡说道：“莫兄还是聪明。青衣小姐的血鬼术应该是可以控制布什么的，她给你的那块手帕也是为了趁你不备把你这个威胁杀了。手帕现在在我身上，她一定很难受。”
流浪刀客心已经听傻了。
有部分原因是因为恒凡的变态。
但更多的原因是因为恒凡的“变态”。
就算他听不明白，也能听得出来恒凡对所有东西都布好了局。
运筹帷幄！
南周可可看着恒凡咬起嘴唇。
太强了！
一开始能和恒凡当队友的是她，可她却没有珍惜这个机会。
如果给南周可可重新选择的机会她一定不会去换队友，可惜没如果。
恒凡看到离云岩村已经不远缓缓说道：“快到云岩村了，青衣小姐是一只掌握了血鬼术强大的鬼，没有那么容易对付。”
恒凡顿了顿：“我说下……我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