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摆弄文采的花月还没有这样深情告白过,“喜欢”和“爱”这好像也还是第一次说。
她不断的重复着各种爱称“坠坠”,“玉坠”,“妹妹”,“我的小坠坠”。
她忍不住心里的思念,于是失态般的在耳朵上咬了下去。
她可爱的贝齿在坠坠的疯狂的耳垂上磨蹭,或者说是摩挲,那种用手指翻书的清捷。
她亲眼看着坠坠的耳垂变得通红,成就感油然而生。
爱的受不了,她没忍住,轻轻的咬了一口。
这种爱恋,没人可以忍受,至少江花月不行,她在万众瞩目下失态了。
幸好下了舞台,而且台下灯光有点暗,注意到花月小姐的人不算太多。
但是,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似乎带着旖旎风光,增添着迷人的色彩。
玉坠深深的倒在了花月怀里,软绵绵的躺在了史莱姆上。
花月笑着,然后抽出了身体,用指尖勾起了连起来的涎水。
涎水流在了玉坠的耳垂旁,和自己的唇边。
透明的涎水,让花月心里砰砰直跳,她也清楚的感触着怀中伊人的心跳起伏。
“月月姐~我的月~月,我也喜喜……欢你,你今天好漂亮……”带着双颊的霞红,玉坠回应着。
也许是不习惯“喜欢”这一个名词,因为她几乎没有说过这个陌生的名词,她格外生疏。
这是第一次呢~
好开心,明明只是最简单的“喜欢”一词,为什么有这么大的魔力,甚至比那些文绉绉的情话更煽情。
她补充着,“最最最……喜喜欢月月姐了。”
“我也是,最最最最喜欢小坠坠了。”
直到旁边的嘀嘀咕咕才让两人清醒过来。
“江家小姐是不是有点怪,抱着个女孩子,嘴巴还……”
“哦——!我懂了,我家小姐也可以送过来被物色一下,万一被看上了呢?”
“也对哟!光顾着咱家公子了,小姐忘带了,亏死。”
“幸好我早有准备,儿女都带上了。”
……
玉坠掏出了手帕,通红着小脸,擦了擦她被润湿的耳垂,然后递给了花月。
“坠坠,好香~”花月惊喜的接过手帕,然后深深的嗅了一口。
“没有啊,不香啊~”玉坠嗅了嗅手帕,鼻息丝丝作响。
“不是手帕,我是指体香。”花月用手拉着玉坠,让她跟着自己走向后台,因为在后台,人少,可以做一下出格的事情。
“花花才香啊?”玉坠并没有嗅到自己的香气,嗅了嗅月月姐的,混杂着百合的清香传来。
“我的是洗发水,坠坠是体香。”
玉坠却认为她说错了,因为她回想起。
学校时,身为同桌的月月姐柔顺的长发偶尔飘甩着,传来那入骨的清香。
也许,在那时,喜欢的火苗就在悄然绽放。
没有变,那是体香,而不是洗发水。
杨玉坠不想总拘泥着这个话题,像个痴 女样的嗅别人体香有点变态。
杨玉坠瞥过江花月修长的葱指,门外汉样的羡慕的说着,“好长……怪不得弹的好。”
不禁细细的把玩着这个白玉象牙般精巧手指,仿佛那是心爱的玩具,亦或者说是那未来的幸福。
“好玩吗?我的手指~”
“好玩,非常喜欢她~”
“好,那送给坠坠了,反正我的就是你的,你的也是我的,咱是姐妹。”
“你是笨笨,笨蛋吗?手指不能分。”
那是萝丹手下的艺术品,那个完美“巴尔扎克”——玉坠才不会,更舍不得割掉她!
花月不顾外人,边说话半推着坠坠,不知何时,反正玉坠听不见外人的讨论声了。
“噗通”一下,玉坠触到了墙壁上,一时间,月月姐那迫近的发丝绕在耳垂,有点瘙痒,玉坠不禁缩了缩脖子。
彼此小手贴着小手,心中情思再也压抑不住。
看着艺术品般的手指,她鬼差神使般,翻转了月月纤细的手掌,反扣过来,接着低下头。
宛如啄木鸟一样,她轻轻啄了一口。
或者说的粗俗一点,就像小狗一样,伸出小香舌,舔了舔。
鱼儿出水一般,留下了水渍点点。
又贴心的用手帕抹掉,傻傻的笑着,“我说不完,心里的喜欢,我喜欢月月姐……”
“笨蛋坠坠,小笨蛋,吻手指怎么能满足的了,姐姐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咯~”花月摇了摇头,“小坠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弹琴弹的好吗?我现在就回答你~”
那怕多年后,被(消音)到佝偻着小腿,眼神涣散,怀疑人生的玉坠也忘不了当初那贴在耳边的那一句话。
花月一字一顿地说,“日复一日的练习,就是为了♀**你~”
ps:终于写到了贴贴,可能有点尴……但咱写的蛮爽的,尽力了!
要正经到现实中从不开黄腔的人开车,太难为人了吧!怒😡JPG
尽量早日,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