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舰……陆行舰在什么地方啊?”在另一侧的公路上面,那家吉普载具上面,诺夏,露娜莉艾还有子渊一行人正在荒原的公路之上前进着,而子渊驾驶着载具,随后不断的想要找寻荒漠之中的身影。

“你知道吗,露娜小姐。”这个时候子渊还不忘聊天:“陆行舰可是很大的东西,在那个时代,海洋完全的被污染,各种各样的导弹和飞行物毁灭一切地标性建筑,这个时候陆地巡洋舰的策划又一次被提上了议案,为了保证补给线,同时具有攻城略地的能力和机动性,陆行战舰在大地之上就是行动的一个个武装要塞,战争结束的时期,这些大家伙在完全资源消耗的巨大的情况下,更加的成为了荒原之上的主宰,就是为了在这样的时候,在地面上面行动的陆行舰可是缺一艘少一艘了,只有很少的城市还有能够制造和维护陆行舰的能力,拥有一座陆行舰便是拥有一座攻打和防御的要塞,意味着在荒原上面最高的权利。”

“这一次的我们看上的陆行舰,是北方城市联合的一家小陆行舰,运输用的存在并不是专门的战略级别的那种,不过也有相当的火力。”此刻子渊如此说道:

“要是能够拿到那个东西,可以给我们的学堂之地多一份很重要的力量。更何况还能解救很多人。用那些物资,可以好好的统合一系列的资源。”

“你们打算收集这些东西,做什么呢?”

“活下去啊。”子渊如此说道:“我们儒生,其实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在荒原之地生存的势力,我们虽然说的是想要能够在城市之中推行「王道」「仁道」「礼」但是这些东西如果仅仅是言说的话,并不会有人把我们当做事,事实上,我们儒一直以来都是这些公司城市联合讨伐的对象,做为古老文化的危险传承。如果不是大宗师能够让「礼」记录成为算力,同时依靠主核心运作让我们成为运用这份数据的力量在这个世界上的算力使的话,我们的曲阜圣地估计早就已经被这些家伙给扬了就是了,所以,我们之所以被称之为武装儒生,是因为在这个时代并没有我们可以不手握三尺剑,不握长弓的环境。我们需要用实力和武力来保护我们的文化我们的传承,以及用战斗来争取我们的生存。就是这样。”

“所以袭击陆行舰,等于获取物质的同时积攒力量吗?”诺夏如此说道:

“这样看来,你也算是一群荒漠的土匪呢。”

“……这一点我无法辩驳。”此刻子渊如此说道:“如果这样想的话,大概是我们先得保证自己活着,才能保证我们能够传承那些东西吧。”

子渊说着,随后加速了载具的速度:

“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崇尚圣人,圣人的言行能够指引我们的存在和行动,但是我们依旧是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办法让自己变得究极完美的一群无奈的人而已。至少,现在被称之为盗匪,我们也要当一群有礼讲理的悍匪。”子渊笑了笑:

“当然,我还是不愿意承认,但是说自己有崇高的理想就可以行一些暴力之事这样的东西我并不会为自己狡辩和辩解,我们是儒生,但是我们也是武装的战士,我们正在斗争,不管是行为还是理想方面都是如此。”

“子渊老师的想法,很是现实呢。”露娜莉艾如此说道:

“儒生的愿景,是救世对吗?”

“嗯。”子渊如此说道:“至少,想要自己在这个无可救药的世道上面别变得无可救药就是了。”

“……”面对子渊的言行,他看起来是一个儒雅的君子,不过也有同样的力量存在,他的身躯之中蕴含着那份力量,那份足以让所有人动容的眼睛和力量。

“……有人听见吗?……有人听得见吗?这里是北方联合陆行舰「卡尔慕斯」这里是北方联合陆行舰……我们被袭击了……被袭击了……”一系列的声响在收音机响起,让车上面的众人一瞬间为之一振:

“有回应了!这个声音应当是——”

“是陆行舰!也就是说,我们已经到了陆行舰的通信范围,接下来再这样的情况下就只需要打开雷达,我们就能贴上去了!”这个时候他如此说着脸上的表情流露出笑意:

“哈哈哈,终于跟上了,我就说他们也会开始行动的。”

“这样的热闹的事情,我们怎么能不去参上一脚呢?”露娜莉艾笑着看着诺夏,后者深吸一口气之后点了点头:

“我清楚了,不过,我并不擅长……杀人。”

“明白的。”子渊如此说道:“我的同伴也是,他们也并不是很擅长这种事情的,诺夏你还是一个学生呢,不会让你做那种残忍的事情的。”此刻子渊说着,感受着力场的能量开始接近,身上的衣物和量子的链接也开始了变化:

“战斗,这种事情,首先教给武装的战士,像是我们这种人才是。”

伴随着这一切的选择,前方的陆行舰之上,表面甲板的战斗已经接近了尾声,儒生们一个个的使用长弓撕裂了一般的士兵的身体,这些北方城市的精兵在这些算力者的面前并不是很强大的存在。

“这就是儒生吗……仅仅十几个,就给我们带来了两百以上的伤亡。”舰长说着这些话的时候咬牙切齿,他不清楚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招惹上了这样的一群存在,现在距离城市还需要一定距离,而对方解决了甲板上面的敌人之后,很快目标便是这边的舰桥。

“将重甲部队调配,我们不能在这里失去这群人。”此刻舰长如此说道:“这一轮的货物之中有很重要的存在,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这边的东西出现问题,清楚了吗?”

“明白长官。”面对副官的回答,舰长点了点头,他看了看自己的座位,这架陆行舰,自己已经是多少年的舰长了?战斗过了多久,在这片航线之上进行?他已经经历了多少次险境了,而这一次,有算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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