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魔压抑装置】。

具体的原理是发出一阵只有魔能术士才能听到的诡异噪音波长,用来扰乱魔能术士的精神集中力,以此来对其的施法造成影响。

至于效果嘛……

只能说是差强人意,并不能称不上可以完美克制魔能术士。

大概只能欺负一些低等级的【觉醒者】,而对于一些功力深厚的魔能术士,噪音是根本没法影响到高手的精神集中,只能降低法术的强度。

叛徒小队六人组知道那个长着羽翼的天使少女是一名魔能术士,这并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她曾经飘着出现在士兵面前。

通过各方面的情报打探,叛徒们知道那个羽翼少女应该只是个【觉醒者】。

意思就是刚刚在最近才觉醒魔能之力的“初学者”,水平必定不会高到哪里去。

用禁魔压抑装置来对付她,那真是最好不过了!

“咔嚓!”

但就在叛徒五人组的小算盘是算得得意洋洋之时,突然从天花板是掉下来一物,直接把他们的禁魔压抑装置给砸成粉碎。

啊这……

好吧,吹了半天的禁魔装置出场没有撑过十秒,就被打烂了,也太搞了吧?

仔细一看,掉下来把禁魔压抑装置给砸烂的正是那名失踪的叛徒小队六号位小许。

他人已经断气了,脖子被捏碎,脑袋被一百八十度给扭断了。

五人瞬间是冷汗直流,猛地抬头一看,举起枪口。

朦胧可见,一个娇小的人影是攀在天花板,就像是蜘蛛一样,倒吊在上面。

“嘟!嘟!嘟!嘟!嘟!嘟!”

消音的枪声响起,在密封的室内还是能听见的。

都不需要叛徒队长多说什么,五人直接扣动扳机,开火射击。

但是一瞬间,那条娇小的人影就消失不见,子弹只能打在钢板上面。

“噗呲!”

忽然,叛徒队长的心口被猛地击穿!

一条漆黑的小手臂从成年人的胸口是爆出来,炙热的鲜血是洒在队友的脸上。

小手臂**,叛徒队长无力倒下,鲜血流满一地,能防住能量子弹的防弹背心却防不住这条漆黑的手臂。

剩下的几人终于能看清挡在他们面前的是什么了……

那只是一名十四岁左右的少女,但是外表那只能用一个可怕来形容,明明长得人模人样,但四处都透露出一种“不当人”的气息。

白银色的头发,嘴角露出来的獠牙,和黑暗融为一体的肤色。

在黑夜之中会主动变得暗淡的暗红色瞳孔。

还有那能轻而易举就贯穿人体的利爪,沾满了鲜血,却无法掩盖利爪的锋芒。

小玛利索儿瞬杀一人,面无表情,僵立不动。

但延迟了半秒,她就瞬间移动,速度如同幽灵一般,杀到四名叛徒士兵的中间。

她的身法是快得敌人都没法反应过来,敌人的枪口刚刚抬起来瞄向她原来的位置,她人就已经冲到他们中间。

这是天与地的差距,这帮家伙带上夜视仪,本来就让自己的视野不太行。

可惜,他们做好万分准备,却选择了最倒霉的一日选择入侵伞兵飞船。

他们本想着是进来对付魔能觉醒者,搜查情报,却遇到了无情的怪物。

甚至只是刚刚进了个门口就遇到了怪物的截杀,简直是倒霉到家了。

“噗!噗!噗!噗!”

电光火石之间,血雾飞溅,四名叛徒士兵是被瞬间斩杀,几乎都是同一瞬间被杀死。

锋利的僵尸指甲是专门瞄准他们最薄弱的喉咙,一指割断他们的脖子,一指削断他们的血管。

“啊,姐姐你杀得这么快啊?”

片刻后,全速飘过来的圣安娜还准备叫小玛利索儿手下留情。

但当她来到被撬开的安全出入口,地上只剩下六具尸体了。

“对敌人留情就是对自己残忍,能快一秒杀死对手就能让自己多活一秒,这是我在竞技场学到的真理。”小玛利索儿把指甲收回,冷声说。

她的猩红眼睛在黑暗之中是逐渐发光,看来她确实是能控制自己瞳色光芒的能力。

“我们应该问问他们究竟为什么潜入。”圣安娜说道。

“尸体要怎么样处理?”小玛利索儿问道。

“我可以处理。”圣安娜回答道。

“等等。”

小玛利索儿先拦住她,去把第一位受害者的漆黑夜行做账给脱下来。

因为这是唯一没有沾血的衣服,这兄弟只是脖子扭断了,脖子没有裂开。

她顺便把所有人的装备给拆卸下来,能用得上的是一件不留,经典摸尸体爆装备。

“你来吧。”小玛利索儿把能用的东西全部抱走。

圣安娜无奈的摇摇头,随即小手一抬,运用魔能。

只见六具尸体是缓缓的漂浮起来,甚至包括所有滴落的血液也是一样,都省了扫地清理。

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六具尸体是猛地压缩,瞬间就变成了一个只有棒球大小的血球。

压缩速度太快了,快得都看不到有什么血腥画面,明明是整一个人类躯体被挤压成球了。

圣安娜控制着六个血球,直接来到厕所去,扔进马桶里面冲走。

完美犯罪,不留痕迹,就这样完成了。

“你比我可怕多了。”

小玛利索儿看着她面不改色心不跳的甚至都不需要亲手触摸的干完这一切,不禁吐槽一声。

“我不能让母亲大人再为我们分心了。”圣安娜回答道。

“母亲大人?你是说梵恩诗吗?”小玛利索儿笑问道。

“是她让我们重生了,她给予了我们力量,就如同是再生父母一样。姐姐你可以叫我圣安娜-梵恩诗。”圣安娜说道。

“我都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是什么样子的。”小玛利索儿说。

“我也一样,我和其他姐妹是凭空制造的基因人造人,我们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母亲。”圣安娜说。

“叫母亲太尴了,没有人会这么叫。”小玛利索儿吐槽道。

“姐姐,我没什么见识,你说该怎么叫?”圣安娜问道。

“我以前打野兽竞技场,那里有些人喜欢把位高权重的人叫做教父。我们可以反过来叫【教母】。”小玛利索儿说道。

“教母?原来如此。”圣安娜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感觉很不错。

……

次日,她找来几个工程师,把伞兵飞船给修好。

昨天之事,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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