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神奥赛尔降临已有一段时辰,从大海中不断的涌现出他的爪牙,一个个如同怪物般的海洋生物,从海洋开始登向陆地

“啊!救命啊——”

一位新兵拿着断了的枪支在那里大声呼喊救命,也不怪他的恐惧,一个体型比他要巨大2倍的妖怪冷冷的站在他的面前,用大手一抓,想要将面前的人给撕个粉碎,

“咔嚓”,钢铁般的爪子并没有感受到肉泥般的撕裂感,原来千钧一发之际一位千岩军中年大叔疾跑过来横握长枪,枪杆与爪子狠狠的撞裂在一起,强大的抓力,直接将枪杆劈成两半。

“给老子Tn的去海里见你妈妈吧!”

巨大的爪子伴随着强大的惯性,再加上怪物的吃惊,陷入了一秒的僵直,大叔紧握着枪头的那一半,狠狠的刺入怪物的脑门,接着用力翻搅着。

怪物一阵吃痛,爆发了强大的力量,一爪子将这个大叔的胳膊卸了下来,大叔没有喊叫,拼命的涌入了怪物的怀抱,牙齿狠狠的咬住了怪物长脖子上的喉咙处,伤口疼痛无比,这也使这对牙咬得更紧,咬得更狠,大叔把头一扭,一大块紫蓝色的肉,就被撕咬了下来。

接着怪物便没有了力气,轰然倒塌,喷出的血溅在了新兵的脸上,新兵一阵恍惚,仿佛像是做梦一般,但是看着大叔,独臂的样子,他才突然惊醒。

“呸!”

男人咬了咬口中咸如海水的肉,面带苦涩,咸腥子味让他难受,随口吐在妖怪的尸体上。

“把它保管好,可别死了。”

说着便蹲下,把自己断了的胳膊,随手扔给了那名年轻人。

“记好了,烈士赵义薄,家住吃虎岩第二个胡同,俺娘的名子叫张小芳。”

年轻的新兵没听懂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意思?烈士……

“等等大叔,你……喂!你给我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

泪水朦胧中,年轻人,不仅看到一个这样的大叔,甚至有的还有比自己年龄还要小的……少年……

一个,两个,三个……

越是临近海边,妖怪就越庞大,样子就越恐怖,只见一个三头六臂的巨大海怪,从海面上浮起来,阻挡在这些送死的老兵面前,仅仅一击,尸体就碎了一天,血染了半条江边,海边的夕阳是落得最晚的时候,分不清是血还是辉。

“屠城——……屠城啊!!……根本就没有把人当做人,这些怪物”

年轻人抱着断臂,跪在海滩前,头仰望着天空,此时的天不再是蓝的,而是被结界所包围的黑灰色,天空上还漂浮着那些比怪物还要怪物的怪物——魔神。

除了祈求神明,他现在什么也做不了,前方的三头六臂的海怪,马上就要过来了,即使有力气跑,也不想跑了,根本不可能赢!

自己辜负了同伴们。

“喂!勇敢的千岩军将士,还在这里祈求神明吗?不如学着像我一样。”

一道清脆的声音紫发的少女,缓缓的在年轻人面前走过,同时从她的身上传来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脸上以及她的衣发都布满了鲜血。

一阵狂风呼啸,身后玄紫色的细紫,破空而显现,又一阵剑鸣,拨剑指着前面的三头六臂的妖怪。

“把武器对准了怪物的头颅,让天上桀骜的神明,来见证你的骄傲。”

刻晴疾跑着,接着一顿猛跃,那速度快到天上还残留着她的虚影,那怪物在她面前就像一头困兽之狮,不断的攻击着周围的虚影。

“剑光如我,斩尽无杂。”

怪物瞬间化作一烟灭。

清扫完毕——

下一秒刻晴就来到年轻人的旁边,原来她在这里留了一块印记。

“神之眼……”

在年轻的新兵眼中散发着紫色光芒的神之眼,让这位少女在他面前更加的闪耀。

刻晴随手用纤指扬了扬头发,手中的剑化入了虚空

“别怕,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来的,我们一定会胜利的,哪怕是对手是——一尊魔神,我坚信!”

刻晴的话,给了年轻人些许的鼓舞

“他们……?”

少女笑了笑

“他们是一群比七星还要令人敬佩的人。”

那新兵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虽然不知道你是谁,但是英雄,不知你为何认为我们一定会胜利。”

他握了握屋里的拳头,狠狠的砸向了海滩。狠狠的砸向了海滩。

“这可不是刚才人与人的战斗,这是人与神的厮杀,一边倒的战争真的还能叫战争吗?告诉我啊,求求你告诉我!!”

“虽然我现在没有时间解开你的心结,但曾经有一个人问过我这样的问题,假如有一个璃月倾尽所有都无法战胜的敌人,那该怎么办?

当时我一时语塞

的确岩神已死,面对压倒性的力量我们只有无力,到底该怎么办?这个答案没有任何人能够告诉我,没有任何人,任何一个!”

刻晴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接着再用手掌拍在自己的心口上。

“结果答案很简单,他就在这里,那就是打!用那家伙一句话说就是,给老子tnd狠狠的打。”

刻晴笑了,笑得无比的开心,鲜血在她的脸上加以点缀。

刻晴起步要走,但她把背影留给了那名新兵,她的声音并没有落幕,她的嘹亮鼓舞着前线的将士,她的字字扎向敌人的心脏。

“我们一无所有,但我们负重前行

我们无力,但我们高昂,我们弱小,但我们有力量

肉体上的残破皆为我们的勋章,我们的身后有爱我和我所爱的人。

将士们,兄弟们,家人们,我们已经无路可退了,因为我们背后就是咱璃月巷!“

刀枪乱舞,血沫横飞,这名新兵又重新站起来了,因为打小就穷,没看过舞台戏或者是唱戏,但是现在他却看了一场人生中第1场也可能是最后一场的戏……

枪声鸣曲,曲中作戏,戏里名扬!

“……才不想当那看客!”

年轻人正对着璃月港,然后磕了三个响头。

“爹,娘孩儿不孝,今日把名扬!”

海滩上只有一只断臂,还有那用枪割下来的些许发梢

留给人们的信息只有两行字

烈士赵义薄,烈士楚云天

……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了家人们,两三个星期回家一次,没多少时间更,这回放假一定持续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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