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艘能装载百人的伞兵飞船在人类福音号面前,就像是山丘上面的一棵树,是那么的渺小。
就像是伞兵飞船把救生艇给收纳回去一样。
人类福音号也开启一扇小舱门,把伞兵飞船给收纳进去,停在一个巨大的室内停机场。
“咔嚓~”
伞兵飞船的侧舱门打开,阿冯梵恩诗和亚历克斯背好了武器,走出飞船。
飞船外面是一处巨大的室内整备停机场,是工程师日常上班的主要地方。
但是今日,整备场出现了一大堆身穿漆黑机械战斗服的禁卫军,还有一名穿着元帅级军装的中年男子。
他就是第一舰队的总舰长,迪-弗拉克。
他带领着自己最强大的禁卫士兵来到这里接待“贵宾”。
但除了第一总舰长之外,并没有其他人知道这艘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伞兵飞船上面究竟载着什么人物?
居然需要第一总舰长亲自过来接待?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突然,从船上下来的是一条拿着一杆火焰冲锋枪的小手臂,二话不说对着外面就是一顿扫射。
电光火石之间,两名强大的禁卫军就瞬移到第一总舰长的面前,用身躯就将飞过来的火焰能量子弹给挡住。
他们身穿的轻型机械装甲能完全抵挡这种小口径的能量弹,毫无压力。
而其他的禁卫军士兵也是瞬间拔出自己的特殊武装【枪刃】,瞄准飞船出口,准备开枪扫射。
突如其来的枪战,吓得周围看戏的普通士兵和工程师是纷纷的抱头鼠窜。
“全部给我住手!”
第一总舰长弗拉克训斥一声,然后他遥遥对飞船门口大喊说:“我并无恶意!请出来一聚!我们好好谈谈!”
“事到如今我们还有什么好谈的?”
飞船里面传来一声愤怒却稚嫩无比的声音,又宛如天籁之音似的悦耳。
听在任何人的耳朵里都不一样,都会自动变成那个人听得最舒服的声线。
“想想你们的未来!”第一舰长弗拉克继续大喊道。
“未来?你和我谈未来?”
冷哼一声,左手拿着火焰冲锋枪的阿冯梵恩诗才从飞船里面钻出来。
还有拿着步兵激光枪的光头亚历克斯,他跟随在阿冯梵恩诗的身后,举着枪瞄准前方,警惕所有人。
看见阿冯梵恩诗的面容,所有人都是震惊。
那是一张和新娘一模一样的面孔。
虽然面孔什么的都是虚假的,最主要的还是气质。
那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这个黑发的小女孩有一种与新娘是同归同源的感觉。
“想要谈,你过来,一个人。”阿冯梵恩诗说道。
第一舰长弗拉克面露喜色,还真的就一个人往前走向飞船。
“哒!”
而就在他离开了禁卫军的保护范围,阿冯梵恩诗突然偷袭,扣动扳机打出一枪。
火焰能量弹不偏不倚的击中弗拉克的下-体,直接点燃并打爆他的睾-丸。
“啊啊啊啊啊啊!”
第一舰长弗拉克直接跪地发出一声令所有男人都为之动容的惨叫。
周围的禁卫军和第一舰队士兵看见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全部人别动!这是我应得的!”
第一舰长弗拉克已经满头虚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都依旧阻止自己人动武。
“没错,这是你应得的,你们不该轻易死去,活着体会痛苦。”
阿冯梵恩诗一脸无慈悲,无感情的述说着。
但这一幕却是给周围所有人一种奇特的感觉……
痛苦流血的第一舰长跪在小新娘面前,仿佛在忏悔着自己的罪过。
这让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又神圣起来,让所有士兵都沉默了。
包括精锐无比的禁卫军也僵住了,抬不起枪口,明明自己的老大就在面前被他打爆了蛋蛋。
“从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和新娘是同一类人。”
第一舰长弗拉克居然还能强忍着男人之痛,微微颤颤的站起来,咬紧牙关的感慨说。
“那又怎么样?”阿冯梵恩诗反问道。
“我想赎罪,我想保护她们的安全,我的舰队可以保护你们安全。”第一舰长弗拉克说话已经有点抖索。
“……”阿冯梵恩诗正在考虑中。
但说实话,自己根本就没有选择权。
先不说第一舰长究竟是真心实意的?自己两个想要和一整支舰队敌对?这根本不可能的。
自己的十七个姐妹还处于孵化状态,确实是需要一个安定的环境。
“任何人不允许靠近我的飞船,就这样吧。”阿冯梵恩诗冷哼一声。
随即他就带着亚历克斯一起转身回到伞兵飞船内,关闭舱门。
“医疗兵!”
“医生快来!”
禁卫军快点上来扶持自己的流血总舰长,搬来担架把他抬去治疗。
“没我的命令不许接近她们……她们如果提出要求……尽量满足……”
说完这句话,第一总舰长弗兰克就在担架上面痛晕过去,手还捂着流血的裤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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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伞兵飞船被人类福音号给“招安”了。
杀掉了三位总舰长,被逮捕的这一天,迟早会到来,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而已。
本以为这一篇浪迹天涯的冒险故事篇,看来并不是。
接下来就是等待审判的日子,哪里都去不了。
新的一天,硕大的食堂里面,只有阿冯梵恩诗和亚历克斯两人在孤独的恰饭。
但阿冯梵恩诗并不需要进食,或者说他的进食方式非同一般。
在他屠杀了无数的虫子之后,就顿感自己变得精神奕奕,明明不久前还天天偏头痛。
甚至连亚历克斯也发现自己肚子也不再饥饿,吃东西只是尝个味道。
“吃不饱吧?那就对了,杀戮是我们唯一的食粮。所以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义无反顾的去杀虫子吧?你不会真以为我是回去保护人民,我只是为了自己而已。”阿冯梵恩诗轻笑道。
“我们究竟是什么?”亚历克斯询问道。
“改造人,强化人,机械人,总有一个适合我们。”阿冯梵恩诗回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