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什么都没有发现吗?”正道的手已经摸到了某个对少女来讲相当危险的位置,尽管少女过去是个男人,但是被男人摸到屁股也是很糟糕的事情。

邪涯已经陷入了混乱之中,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之前就知道了,你也害怕对不对?害怕你对那些无辜的少女所做过的残暴与凶恶的事情会落在你的身上,那样的事情你做过的越多,你就越害怕,因为你比任何都知道,遭遇过那样事情的人,会变成什么模样,至今为止,你所做过的那些会让人坏掉的事情,没有一个人会例外,你不觉得你就能挺过去,不是吗?”

是的,这就是邪涯所害怕的,哪怕正道如果在她的身上宣泄欲望会成为她的傀儡,可……邪涯不知道这个对自己有着仇恨又对自己无比了解的男人会对自己做到什么程度。

如果只是单纯的作为发泄欲望的工具对自己来讲还算是好的结果,那么自己的反杀基本上是注定的。可如果,这个对自己无比了解的男人,要把自己以前用过的那些手段用在自己身上,用来对自己进行惩罚,那么邪涯不能保证自己还能保持着自我,或许最后的结果是,两个人都坏掉,成为疯子。

“你似乎觉得我是好人。我想你这个认知是错误的。”正道的手已经触及到了某些对少女来讲相当微妙的位置。

身体传来的怪异的感觉让从未有过类似体验的少女开始颤抖起来,但与此同时,少女脸上却又不可遏制的泛起红晕。

“我从来都没有说过我是好人,我这么多年活下来的目的只有一个——向你复仇。仅此而已。”

他的话语是如此的坚决,他的意志是如此的果断:“在这个过程中,我只是尽量的不去影响其他人,但不是说——其他人就不可牺牲了。”

“如果我真的觉得无可奈何,将你杀死无数遍,又或者是我自杀,又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吗?我若是死了,哪管它洪水滔天?如果你想要和我玩人性的游戏,那么我不需要你来和我赌,我现在就可以让你见证人性的丑恶。”

那是……恐惧。

邪涯感受到了恐惧。

她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比自己堕入邪道之前更让她害怕的东西,可更为离谱的是——她发现,她的身体兴奋了起来。

明明自己是如此的恐惧,明明自己知道接下来可能要发生让自己无比绝望的事情,她的身体竟然在兴奋。

少女全身都因为充血而泛起一层诱人的粉红,邪涯了解女人,邪涯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女人的身体,所以她能够断言,她的身体完全不顾她这个主人意志,在这样巨大的恐惧面前感受到了兴奋。

就像是,面对无上的王人大部分人都会弯下自己的膝盖,臣服于王的霸道之下。有勇气站起来的只有另外的王。

而邪涯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身体先于自己臣服了。

最糟糕的是,身体的变化被正道察觉了。

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少女,正道露出了戏谑的笑容:“邪公子……看来你的身体远比你的内心明白事理,你应该知道吧?你的身体选择了臣服。”

“没……”

正道仍然用一只手搂着少女,却把另一只手从刚才所在的位置抽离,然后……把食指放入了正在说话的少女口中。

“唔……”

“给我舔。”

怎么可能?

感受到了侮辱的邪涯当然是拒绝的。可就像是她和正道都已经意识到了的事实,邪涯的身体先于她的精神屈服,尽管她是如此的抗拒,可在听到命令的一瞬间,身体的反应快于内心的思考。

邪涯的眼泪掉了下来。

她开始哭起来,她没想到自己会脆弱到这种地步,哭泣是比之前更为软弱的反应,这使邪涯不得不正视一个问题。

自己变成了女人。因为被正道压迫就会屈服,因为感到委屈就会流泪,明明现在很恨正道却又老老实实的舔着正道的手指……

邪公子死了。

少女梨花带雨,一边流泪一边老老实实的尽心尽力的舔着正道的手指,她回忆着过去自己的记忆中可以拿来使用的部分。

正道反倒是迟疑了。

他本来就是被邪涯激怒了,之所以愤怒,是因为他不敢去和邪涯赌,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自己比邪涯更加无能,明明自己已经努力这么就,明明自己为了战胜邪涯付出了这么多代价,可这个人却还是轻而易举的要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中。

如果和邪涯赌这一场,正道几乎可以肯定,自己会输。

不是说觉得人性本就丑恶,而是在自己选择和邪涯赌的瞬间,自己就已经输了。邪涯清楚这一点,自己也清楚这一点,这几乎就是邪涯的阳谋。

包括之前邪涯装作乖乖懂事的少女,自己不懂邪涯的算盘吗?

这是一个世上最为邪恶的存在,对这个人不能怀有任何的仁慈与期待——明明知道这一点,却还是在对方变成少女之后有了一丝犹豫,这才是最大的问题。

对这样没出息的自己感受到了愤怒,正道才做出了之前那样近乎于粗暴的举动。

可他没想到邪涯居然哭了。

而且,这不是演戏的哭,而是真正的哭了。无论对于正派还是邪派,终归还是要面子的。邪公子为什么每次出现都总是穿着华贵的衣服,前呼后拥,绝美少年?

被人欺负哭了是软弱的象征,是弱者对强者的屈服。在对方面前哭泣,这绝不是作为邪派未来的领军人物之一应该做出来的事情。

虽然知道不应该,但正道还是有一种负罪感在诞生,但是于这种负罪感对应的,一股子难以用言语形容的征服感也从心底油然而生,

于是……

Xxxxxxxxxx

清晨,朝露挟裹着植物的气息滴落在睡熟的少女脸上,少女缓缓的睁开了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澄澈的天空。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

脑子里面的记忆有些模糊,少女首先去抓自己的衣服,先穿上衣服再说……女人的衣服。

当她拿起女人衣服的一瞬间,记忆全都回到了自己的脑海中。于是,伟大的邪公子,脸色变得很差,她顾不得穿上衣服,跑出去两步开始疯狂的呕吐。

太恶心了。

昨天真的是自己吗?屈服于男人的暴力之下,对这个机会摧毁了自己一切的男人极尽献媚。用自己被那些女人服侍的技巧,统统对着名为“正道”的男人用了出来,脑子就像是被偷走了,只是为了不让暴力施加于自己的身上,就对那个男人屈服。

从生理到心理上感觉到了全方位的不适,邪涯吐到最后只能吐出苦水,也还是觉得没法停止。

“你醒了吗?”

那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一瞬间,种种感情都从灵魂深处涌了上来,呕吐停止了,真不可思议。自己刚才明明怎么样都感到恶心,却在听到这个男人话的一瞬间因为恐惧而停止了一切不适。

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欺负自己吗?这个欺软怕硬的身体……

老老实实的转过身,对自己的身体没有丝毫的遮掩,邪涯低着头,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看到自己的表情。

“这一场是你赢了,邪涯。”正道却突然这么说。

他摸着他自己的胸口:“我知道不应该对你做那种事情,我知道你的功法,对你做那种事情,就会被你的功法侵染,最后逐渐沦为你的傀儡,我知道我应该克制的,可终究还是我没有克制住——所以,你的确是达成了你的目的,我没有想到邪公子竟然如此的忍辱负重,不惜在我面前哭泣也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正道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或许这就是命吧。这个时代或许本就应该邪道大兴,或许邪道终究有一天会坠落,可能够终结邪道命运的,不会是我。”他看着邪涯,“或许,你能够成为邪道中最为强大的存在,你能够成为邪道的领军人是正常的。只有像我这样的,怀着卑微仇怨的凡人……我无法将你击溃。”

他那样坦然的承认了他的失败。

事到如今,昨晚因为过于害怕又或者说身体过于害怕脑子完全消失的邪涯其实根本没有能够想起来用它化种魔法这件事情邪涯是不可能说出来了。

要是给正道自己自己其实忘记了使用它化种魔法这件事情的话,接下来邪涯都不敢想象会发生什么事情。

就昨天自己在正道面前实在是太过于不堪了。她根本没法相信自己的身体。

那样怕不是真的要变成正道的玩具了。

所以,哪怕是装模作样她也要……

“既然知道,那还有什么要反抗的呢?老老实实的变成我的傀儡不就好了吗?”这个时候的正道应该不会反抗,趁着这个机会用它化种魔法来把这个男人给……

“本来我还有些事情没有完成,想要跨洲去完成……不过既然已经变成这样了,那就只能放下了。”

正道看着邪涯:“最后和你同归于尽啊……对于我这个人来讲,也算是实现了人生的愿望了。”

“等等!”

这人想要自杀和自己同归于尽。

邪涯绝对不要,她大叫着:“我没有对你用它化种魔法啊!你住手!”

正道摇着头,他脸上露出一抹笑容:“你觉得我会相信吗?”邪涯这时候说这样的话就是对他正道智商的侮辱。

然而,少女来到了他的面前,抓住他的手掌,贝齿轻咬他的手指。

“这样,你还是不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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