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中的白色恶魔手里拎着徐依白那双白色帆布鞋回到了自己家中,将鞋放在鞋架上。

那鞋是将徐依白搬走的路人,在那辆接走徐依白的车上丢下来的。

然后将白色卫衣帽子和黑色口罩给摘下来,露出了她的真面目,是一个少女。面容显得有些稚嫩,没有任何突出的地方,容在一起反而有难以言说的美感,好似仙家风范,内蕴光华而不外显。刚从帽子中散开的头发,像是被沾露水的一样,显得雅静。仅仅只是露出来这张脸,不似凡俗的美就显出来,却又毫无狐媚之色。有清净气质,不让万物失色,仿佛自然而然。

“阿白,和原来一样是个妙人。”

正面接她一拳,鼻不歪不塌,无血色。拳近三分时刻,突露凶光,杀机现,不似常人。

“脸皮和原来一样厚。”

洛韵嗤笑一声,还是记忆里的阿白,不过她似乎不记得自己了,也好,这样就可以重新认识一下了。

“韵儿,回来了,你又见到徐依白了。”

屋内的镜子显现出来一个人影轮廓,是一位仙子。

“是,师傅,又见到阿白了,不过她身上多了几股别人的胭脂水粉。”

“吃醋了,所以才下去给她一拳。”

里面的人影虽然看不见样子,但是单听声音就知道在调侃洛韵。

“非也,师傅徒儿只不过防止阿白一错再错下去了,毕竟白天的阿白的性子,过于耿直,对人把握不精准。”

洛韵信誓旦旦的继续说下去了:“此时阿白对面的那个少女本身就缺少正气,性格软弱可欺,阿白本身就自带一种煞气,我怕那种情况继续下去,那个女孩就直接自己签卖身契了,到时候阿白可能就麻烦了。”

“恩,说的好,可是解决这个问题只要有第三者就好了,也不用打她一拳,还是直面鼻子,要是打坏了,我都不知道怎么跟你师姑说。”

镜子里的模糊影子的声音似乎在抽泣。

洛韵则是有条不紊的继续回答说:“师傅,阿白白天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稍微慢一点,就能被她察觉到,就算是神识都比不上,所以只能用最快的速度解决,更不能让她感受到我别有用心。”

“是啊,逢魔时刻,你那一拳下去,不是你别有用心,就是她别有用心,那丫头在黄昏的时候,正是一天的状态逐渐变成夜状态的时候。那个时候谁也说不准她到底是心黑了还是耿直的,我就怕她已经认出你了,然后装作不认识,故意被你打到在地,然后到时候来向你师傅我来要医药费。”

“感情师傅你担心的是钱的问题,而不是我和阿白的关系吗。”

“反正当时婚约上也没写真心相爱,只要两人在一起就好了。”

“啧,师傅,你如此注重结果,不去修魔道真的可惜了。”

“是啊,要不是我当年是用天命真言写的这份婚书,我打死也不会提及这回事,我可不想来一发天罚的滋味,你师祖就是因为天罚至今还在冰棺里躺着呢。”

“那只能说明您当时知性不行。”

师徒二人都是炼气士,虽然也可以称作修仙者,还是有些许不同的。但是不论是炼气士还是修仙者,其共同特点都是身体素质一般都不会太差。因此师徒二人就算是再这里磨嘴炮一天,都不会把自己的嘴皮子给磨破。

“罢了罢了,不和你这丫头吵了,到时候好好与徐依白那小丫头片子见见,我希望我买的那几斤龙涎用不上。”

“是,徒儿知道了,但是那龙涎能不能先寄给徒儿一些,徒儿有用。”

“啧,连人家心都没得到,就馋人家身子,你这孩子,果然当时就应该把你丢给魔道。”

“也许未来的时候用得到呢,以防万一嘛,毕竟您也算出了阿白命里多桃花,如果阿白被别人拐走了,您被天罚打一下,我明年就只能给您烧纸钱了,龙涎在我这里还比较好把握。”

洛韵不卑不亢的与自己的师傅对线,对于师傅怕死这一点可是拿捏的死死的。

“哎,行行,到时候给你送过去一些,你也送一些好吃好喝的回来孝敬一下你的师傅就可以了,现在的孩子真的是。”

“那当然了师傅,我可是你最喜欢的徒弟了。”

“还有啊,那徐依白虽然命里多桃花,但是你也不用怕她会遇上什么桃花劫,她不成为别人的劫就不错了,你也收敛一点,大度一点,你的命格与体质是与那丫头相补的,说难听点,到时候你可能就是一宫之主了。”

“行了,你说的这些话已经叨叨多少遍了,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也不会废那么大的劲去找来似乎只有我和阿白两种体质在一起才能炼的双修功夫了。”

“你知道就好,还有,下次不要以为把镜子给涂黑一块,我就看不到你人在哪了,以后少耍这种小聪明。”

“是是是,您老就赶紧走吧,徒儿再次感激不尽。”

“走了,之后再联系。”

确定了镜子那边彻底没有了动静,洛韵才缓缓靠近镜子,挥一挥衣袖,将上面的墨水全部擦干。

“就别死鸭子嘴硬了师傅,我知道在后面看不到,不然您老的性格估计会直接等我回去揍我一顿了。”

洛韵随后就坐在沙发上,开始打坐练气。

“希望阿白今天晚上不会弄出什么大事吧。”

“下次要记得把鞋还给阿白。”

————

徐依白与叶冬萱在车上正在换衣服。

“依白你的身材好好啊。”

“恩,如果你也好好练武的话也能达到,毕竟你每天这么早来接我,一定是浪费了不少时间吧,你们家传的武学估计练的都不怎么样。”

徐依白将这套深蓝色的礼服完全穿好之后,发现异常的合身,看来是花了大价钱的,而且上面的花朵也是自己喜欢的花。

“可是呢,我的鞋子呢,亲爱的叶冬萱会长?”

徐依白将自己刚退下黑丝得洁白脚丫伸到了叶冬萱的手上。

“这个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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