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恋狂!自大狂!”
霍含光淡淡一笑:“随意。”
“你——!”
妈的,这逼好贱啊!
要不是老娘……老子实力不够肯定给你妈一拳!
不过……
“嘶……”
当了两辈子的男人,现在第一次来了癸水。
这种奇妙的感觉令顾青双十分困惑,也感觉……很奇妙,特别奇怪。
多么痛苦倒是谈不上,但如果说很轻松又不可能。
腹中肿胀,似被打了气一样。
而与其同时自己的身子又有些疲软,很多时候就像是使不上劲儿一样。
最主要的是血……
突然间想到什么,顾青双立即低头一扫。
“靠!”
看到那从茶桌到床上的长长血迹,她顿时尴尬的一巴掌拍在了脑袋上。
“对了!”面色潮红中顾青双又赶紧掀起被子要探究什么。
霍含光却提前开口:“事出突然,我也……未曾想到那里,你的衣服还未命人帮你换上。”
“不用了!”顾青双赶紧摆手,“我自己能来!”
霍含光又要开口,门外忽然急匆匆的走进了一个家丁。
“世子!”家丁扫了顾青双一眼,随即悄悄的在他耳边说些什么。
片刻后霍含光眼眸忽然一紧:“大哥回来了?……嗯,我知道了。”
说完他便直接转过身来:“你……”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沉默一会儿又只是点了点头,“好好呆着吧。”
话音刚落他便匆匆和家丁离去,只留下一脸无语的顾青双。
这家伙怎么突然间这么着急的就离开了?
“大哥?”自己好像听到了大哥两个字。
也就是说……是霍家家主霍天的嫡子?
对于霍家的事情顾青双并不了解,也无法分析个什么东西来。
她只能叹息一声,拖动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起床,准备赶紧把身上的衣服换下来。
毕竟只是来癸水而已,又不是真的什么生死大病,还不至于连床都下不了,走都走不动。
虽然……身子确实很不舒服就是了。
哗!
将被子掀起,看着自己满身的血迹顾青双一脸无奈。
谁能想到前不久我还是一名小帅哥,没几天就变成来癸水的美少女呢?!
她坐了起来准备下床,余光却突然间注意到了门外有什么动静。
“谁?!”顾青双眼眸紧锁,发现一张圆乎乎的笑脸正扒着屋门好奇的看着自己。
“你是……?”
这小孩是谁?
脸色一红,顾青双又把被子盖在了身上不敢起来。
“姐姐,你和我三哥是什么关系呀?”
“三哥?”顾青双一疑,“你……你说霍含光?”
“对!”小男孩走了进来,“你们两个……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三哥抱着一个女生。”
啊?
不至于吧?
顾青双露出了不相信的冷笑。
霍含光是什么人?
霍家的世子,又是东圣大陆有名的青年才俊,这种人的女人怕是一只手都数不过来。
而且这小屁孩又能知道什么?霍含光真有什么他也不可能看得到啊!
顾青双可没把自己当成那种言情小说的主角,然后男主角还整什么守身如玉之类的剧情。
等等!我怎么把霍含光当男主角了!淦!
慌慌张张的回过了神,她又把目光落在了眼前的小男孩身上。
“你……是霍含光的弟弟?”
“我叫霍逍遥。”小男孩点了点头,“姐姐,你呢?”
“我……我叫顾青双。”
嘴上自报家门,内心里顾青双却突然间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这小男孩是霍含光的弟弟?那就是霍天的儿子喽?!
这么重要的人物,又是个小屁孩,而且近在眼前……
要是我突然抓住他,然后用他作为威胁,到时候既可以让霍含光解开我身体里的怪东西又能恢复自由,岂不是两全其美?!
顾青双的嘴角倏地勾勒出一抹微笑。
但笑容还未落下,对面的霍逍遥突然就眯起了眼睛:“姐姐,你是不是想劫持我?”
“额……啊、啊?”
顾青双楞在原地。
这小鬼头怎么这么聪明?他……
“青双姐姐,你要是真的劫持了我,那我父王手下的人就有能力完好无损的把我救回来,所以啊……我劝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哦~”
“……你想哪儿去了!我这么正派的人怎么可能想劫持你呢?!”
也是!也是!
霍家可是东圣大陆最强大的势力之一,高手如云啊!自己要是劫持了霍逍遥恐怕只会有一个凄惨的下场。
霎时间放弃了劫持对方的念头,顾青双哀叹一声。
好不容易想到一个逃跑的方法,结果又走空了!
“姐姐,你还没回答我呢!”对面的霍逍遥再次着急的提问,“你和我三哥到底是什么关系啊?我听说你这次跟我三哥一起从外面回来,你……是不是我三哥的女人?”
小屁孩,什么女人不女人的!
顾青双翻了翻白眼,冷哼一声:“小孩子问那么多干嘛?”
“我才不是小孩子!”霍逍遥顿时气鼓鼓的鼓起腮帮子,“父王答应了再过几年就让我上战场,我也会跟三哥他们一样纵横沙场,屡立战功的!”
“那也是几年以后的事情!”顾青双假笑的盯着对方,“我现在要换裤子了你要呆在这里吗?羞不羞啊!”
“你——哼!三哥说得对,女人没什么意思!”
冷哼一声,霍逍遥转身就跑远了。
顾青双听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远忍不住笑了笑,随即又瞥了瞥嘴巴。
女人没什么意思?霍含光说的?
这哥们儿……不会是个gay吧?
是的话最好!这样自己就不怕被他怎么样了!
懒得再想,她立即起身把门锁紧,换上新的衣服。
……
“该死!”
自大殿中走了出来,被自己的父王骂得灰头土脸的公冶独鹿咬牙切齿,压抑着自己的怒火下了阶梯。
此次失利自己不仅丢了顾城,而且公冶家前去的军队也都被霍家收编或者消灭了,唯有自己一人灰溜溜的跑了回来。
这种种的事情加起来令向来最爱面子的公冶独鹿觉得颜面尽失,怒火中烧。
“十九弟。”就在他暴怒的下阶梯时,身旁几个衣着华贵的男子相视一眼,传来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