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动力,隔空取物,使用意念将具体物质发生形变。
对于魔能术士的强度区分,就是看能让制造出何种强度与规模的物质发生形变。
最开始的魔能术士可能只能让一个玻璃杯腾空。
经过训练后,可能能让一辆汽车腾空。
而圣战修女能使用意念力量,将一艘小型舰船给直接压缩成铁球。
脆弱的人体在他们面前就像是捏爆一个鸡蛋那么简单。
所以,大家看见一个圣战修女出现在这里当天堂伞兵小队的指挥官才会感觉到如此惊讶。
……
扫描了一遍之后,圣战修女就关闭了机械眼罩,红点消失了。
她最后来到阿冯梵恩诗的身边的位置坐下来,等待飞船降落。
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但大家的小心思却在高速转动着。
圣战修女出现在天堂伞兵小队里面肯定不合理。
她是人类最强战斗力部队的成员,而天堂伞兵是人类部队之中最不受待见的炮灰,一个是天,一个是地。
圣战修女的自由度很高,她们不听从军部的指挥,更不会听从政府的命令,她们只服务于自己的新娘。
所以,她倒不是没有理由出现在这里。
更大的可能性,那就是他们这一趟任务的危险程度拉满,可怕到需要圣战修女这样的作战单位带领。
虽说这种假设也很不靠谱。
因为按理说几个罪人加上一个圣战修女,最弱的逃兵也不会给最强的魔能法师增强多少战斗力,纯粹的拖后腿。
到头了,不如修女一个人去执行任务?
左思右想,还是想不明白。
“亵渎!这是亵渎!”
而就在所有罪人都在沉思苦想之时,突然一声愤怒的咆哮是响遍整个船舱。
原来是狂信徒哥在祷告完毕,顿时就看见阿冯梵恩诗的脸庞。
这张和传说中的新娘有八分相似的脸孔,让他顿时整个人就狂暴起来。
“修女大人!她是在亵渎我们的新娘!请允许我将亵渎之徒给消灭吧!”
狂信徒哥看着圣战修女,指着阿冯梵恩诗,歇斯底里的大声叫嚣着。
“否,停止喧哗。”圣战修女果断拒绝了他。
“……脑瘫。”阿冯梵恩诗也是无视他,继续看书。
“啊!啊啊啊!亵渎!何等的亵渎!你凭什么顶着这张脸!该死的异教徒!修女大人你是新娘的代言人!你怎么允许这种侮辱新娘的卑贱存在?”狂信徒还在咆哮着。
突然,圣战修女的机械眼罩是闪烁起一点红光,但只是一闪而过。
下一刻,狂信徒哥的嘴巴就好像被某种不可视的力量给缝上了似的,再也说不出一声。
就算没法说话,狂信徒的双眼还在死死瞪着阿冯梵恩诗,就好像发现了自己杀父仇人一般,恨不得将对象给剥皮拆骨。
但他又不敢真的干点什么,因为新娘的唯一代言人圣战修女就在这里镇着。
“指挥官大人,我们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们该怎么样称呼你?”阿冯梵恩诗突然开口询问道。
“指挥官。”圣战修女回答道。
“哦。”阿冯梵恩诗回应一声,随即闭嘴。
看来这位修女大人不是适合聊天的对象。
不过也对,如果她会热情的和自己聊天,那才令人震惊,人设都崩溃了。
-
不一会儿,飞船终于是停止了晃动。
这也代表了大家已经到达了目标星球。
“恰~~~~~”蒸汽喷出。
飞船的舱门就缓缓降下,罪人们都纷纷拿起自己的枪械下船。
看来大家都是老手,反而是阿冯梵恩诗是慢了一拍。
当他把自己的雷能左轮枪挂在枪套里面,背着火焰冲锋枪走出舱门,自己已经走在最后的那一个了。
没有班长的出击命令,多多少少都让他有点不适应。
“恰~~~~~”
突然,蒸汽再度喷出,飞船的舱门又缓缓关闭。
罪人们大吃一惊,扭头一看,发现圣战修女并没有下船,她还是呆呆的坐在里面。
更加令人诧异的事情还在后面,运兵飞船的引擎发动,直接再度升空,瞬间就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这就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指挥官自己跑了,留下一堆罪人在原地是面面相觑。
而且仔细一看,升空的飞船可不只有他们这一架,好几架运输飞船在远处腾起,飞入宇宙,留下一天天气旋。
再看大家所降落的星球,是一个树木茂盛的雨林星球。
和想象之中那种环境险恶的未知星球是完全不同。
“哈!原来是这样吗?哈哈哈哈!”
突然,罪人们之中的那位灰心叛兵哥是捂着额头,朝天哈哈大笑起来。
这可就让大家更加懵逼了。
搞什么呢?一个个都是谜语人呢?
“喂,你知道发生什么事吗?”莫西干大哥指着灰心哥,大声道。
“这不是什么探索任务,这个星球是一个【人造狩猎场】。”灰心大兵回答道。
“狩猎场?什么意思?”莫西干大哥一脸疑惑。
“是人类猎杀人类的猎场,是军部试验最新兵器的活人试炼场,是训练舰队指挥的杀人训练,是那些刚刚当上士兵的公子哥会操控着最高科技的兵器来对付我们的场地。必须手上沾上几条人命才是好的指挥官,必须草菅人命才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这就是上层培养指挥官的方法。”灰心大兵很详细的解释说。
罪人们一听,集体在原地僵住。
“探索异族星球,我们可能还有一条生路。但是被投放进人类狩猎场,我们十死无生,因为军部不会让我们活着出去曝光这里的一切。除非你们能击败圣战修女,她们就是这场狩猎的监督者,哈哈,我们死定了!”灰心大兵自嘲道。
此话一出,不只是他自己一个人在灰心,所有人都会灰心。
唯有一人的心情和大家不一样……
(我的宿主,您很平静。)
蛆又开始在阿冯的脑子里面叽叽歪歪起来了。
“我感觉不到我的心脏在跳动,自然很平静。”
阿冯梵恩诗的嘴巴没动,终于知道用脑子和机械脑子进行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