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言归正传,老婆比这八婆女帝美丽漂亮一百一万倍,此乃不争的事实,根本无需过多讨论。
现在关键是这案件的犯人。
首先,卷宗的推断,肯定是要全盘否定。
就这脑残八婆女帝的推论,玄羽皇朝啥时候完蛋都不奇怪。
两起案件虽然乍一看一起的关联性很小,但仔细看的话就会发现其中的玄机。
爆破声、**,浑浊的空气。
这几点在两起案件中都有出现。
如果他想的没错,爆炸声就是关键的突破口。
其次就是**,浑浊的空气。
如果单看税银这个案件的话,很容易就能联想到,空气会浑浊,就是因为爆破所导致。
可问题是那是税银库,哪里来的爆破呢?
“你们这边税银库中放着的都是税银吗?”墨衡转而问道。
“废话,不放税银你放炮仗啊。”
诸康乐没好气一回,好不容易等到他说话了,结果等到的就是这?
诸康乐原本燃起的星星之火,渺然熄灭了好多。
墨衡翻了个白眼没去多搭理他而是继续问道:
“你可以保证吗?里面除了税银就再没放过别的东西。”
“那是自然,本官可不像别的官,本官做事向来都是亲力亲为。”诸康乐得意的一挺胸。
但下一秒,他便面露伤感,整个脸垮了下来,哭腔道:
“我兢兢业业,为了玄羽皇朝一直尽职尽责,一心报国,结果到最后依然还是落得这么个下场,我冤枉啊,荷儿为父对不起你啊。”
诸康乐沙哑的哭喊又再次响起,看的墨衡都醉了,都这么大的个人了,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哭啊。
无语,真心不想再去搭理这个兔子。
墨衡再次投身到对最开始夜医生案件的思索中。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其实他们这些来义诊的医生,住所是医师协会从很早开始就已经安排,其中身为领队夜医生的住所,一直都是同一个地方。
换句话说,如果那里有通往税银库的暗道,那他一定早就知道。
另外有很大的概率,他就是这场税银丢失案的策划者。
但这些终究都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切的正确,况且当事人早就都已经死了。
死无对证啊,就算他把这件事说出去,意义也不大。
“果然专业不对口就是麻烦,分析到这里就已经是极限了吗?”
墨衡困扰的一挠后脑勺。
他是个学医,考他伦理、理科类的知识这不就是故意刁难他嘛,就算他看了上千集死神小学生,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变成小五郎啊。
“果然还是直接把女帝干掉更现实一些。”
墨衡眼眸闪烁着认真的光茫。
当权者都嗝屁了,哪还有人搭理他这个小案件,反正现在女帝就在附近,要不就动手吧?
就在墨衡差一点就真的要为之付出行动之际。
他注意到了诸康乐的鞋底似乎夹杂着一些灰色的金属状物体。
金属屑?
这牢里哪来的金属屑,而且这东西似乎有点眼熟,感觉以前在某些地方见过。
墨衡下意识伸手去拿。
“你想要干什么?!”
诸康乐一吓,扑腾着往后退,那金属的碎屑不偏不倚的正正好落在了墨衡的手上。
当即墨衡的手上传来一阵刺痛,他的手心居然冒起了些许白烟。
“你的手,手冒烟了!”
诸康乐慌了,赶紧想找找看附近有没有水。
“停,别用水。”
墨衡将手中金属丢到地上,看着那退去一层灰后露出全貌的金属,他的嘴角洋溢出一抹自嘲的苦笑。
“我可真是,当真是上了大学,就将高中的知识全部都还给了老师,嘛,不过我大学也没毕业就是了。”
“什么大学?什么高中?你到底在说些什么啊。”
诸康乐听的一脸懵逼。
话说你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笑的出来,你怕不是傻了吧。
“那个你就别管了,你就告诉我,除了你,谁最近还进出过税银库。”墨衡问道。
“除了我,就是几个押送银子的官员,还有就是刚才的阿顺。”
“我记得你有跟押送官银的官员争吵过对不对。”
“你,你问这个干什么。”似乎是说到了他的痛楚,诸康乐口吃不清,移开目光。
墨衡可不跟他废话,一把滴溜住他的兔子耳朵,面带和善的微笑说道:
“你就跟我说,是,或者,不是,懂吗?”
“是,是。”
迫于压力,诸康乐还是说了,墨衡满意的点了点头,紧接着招呼到门外:
“来人啊,我知道犯人是谁了。”
“你知道犯人了?谁?!是谁!”
没把人叫来,诸康乐反而是最激动的那个,不顾一切,一个劲的使劲往墨衡身上钻。
墨衡嫌弃的把他给推开,又叫唤了两声。
但依然没有人来。
居然连看门的都没有,这安保措施也忒差了点吧。
这女帝怕不是傻子吧。
“算了,等着吧。”
墨衡一耸肩,直接随意的席地而坐。
“你怎么歇下了,犯人到底是谁,你倒是快点说啊。”
诸康乐急的直跺脚,墨衡随意的摆摆手。
“安啦,不急于这一时,而且不出意外,那些税银还都在这太平县内,当然犯人也还在。”
“哪?!到底在哪呢?!你说啊,你倒是快点说啊。”
诸康乐急的直摇晃他的手臂。
墨衡实在是嫌烦直接说道:
“就是给你送饭的那个阿顺。”
“阿顺?怎么可能会是阿顺呢,你别给我乱说,阿顺可是我的好兄弟,才不会做那种是事呢。”
诸康乐显然不信,墨衡也是直接一摊手,他也不需要这只中年兔子信,反正最后只要那个八婆女帝信就好了,别的都无所谓。
墨衡自动屏蔽诸康乐的胡闹,等待宁康过来的同时闭眼小酣。
怎料刚一闭眼。
“快来人啊,是人妖盟的王彪,他来劫狱了。”
墨衡:噗!!!
这个傻大个又在搞什么飞机啊!
被给这个傻大个这么一闹,狱卒迟迟过不来先不说,被他一闹,真正的犯人,怕是会趁乱把银子给运走啊,真是会给人添乱。
墨衡坐了起来。
诸康乐眼前一亮,走上前,刚想说点啥,墨衡转而朝他露出一个不寒而栗的寒笑。
诸康乐一个哆嗦。
“你,你想要干什么?”
“没什么,请你稍微睡一会儿罢了。”
咣当——
一道清脆的铁锤声响过,这一刻牢房大门敞开,里面只剩下一只撅着屁股,眼睛冒星星的中年兔子。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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