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不禄抓着半虚半实的段乔一脸的不屑:“装傻?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弄不死你。”才说罢,商不禄的手就发出微弱的金光,稍一发力,就疼的段乔吱哇乱叫:“爷,您才是爷,放过我吧,求求你了。”
商不禄叼着烟杆子,一点都不和善的盯着段乔:“现在告诉我,你这个法神是怎么来的。”
“你是说我现在这个状态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疼疼疼……”
段乔才说出个不知道就被商不禄折磨的死去活来,整个人都蔫了:“但是我这个有一个修炼法神的功法。”
“哪来的?”
段乔顿时不敢造次了:“我有一次出任务,在天蒙山里得来的。”
“天蒙山?”商不禄眯起了眼,“具体说说。”
“我带队追击一个妖人,他躲进了天蒙山匿仙洞,一番大战之后我杀了他,不过那洞中有一股怪异的气息,不是灵气,不是血气,不是魔气,总之是一股从未见过的气。
本来这也没什么,但是我当时和妖人大战一番之后命悬一线,在我不甘就此死去的时候,我的本命蛊竟然开始吸纳那股气,我不仅靠那股气活了下来,而且我的本命蛊血蚕竟然发生了蜕变,而且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品种。
一般血蚕蜕变之后是血蛾,可以彻底控制一个人,但是新产生的蛊虫可以产出无数子虫,通过子虫控制千军万马。而且控制的人越多,我就越强,甚至我可以动用子虫宿主的力量。
我还在那个洞府里发现了一块石碑,上面的文字我从未见过,但是吸收了那股气之后就看得懂了,按照上面的说法练习之后,我就发现我的魂魄消失了,变成现在这样。”
商不禄听完很不高兴,周围的空气都凝出了冰:“石碑呢?”
段乔已经吓懵了:“在我寝宫里。”
“很好,小花的解药呢?”
段乔连连点头:“有,我给你,你能放我一命吗?”
商不禄不屑的唾了一口:“嘁,我向来一言九鼎。”
“很简单,她要是有自己的蛊就能解了那蛊,要是没有,喝二两烧刀子也成。”
商不禄一挥手,段乔顿时被拍的粉碎:“虽然我一言九鼎,但是我还没答应你什么呢。”
周围的空间开始破碎,商不禄纵身一跃,从另一具傀儡嘴中跳了出来,正处在段乔行宫里,那具傀儡顿时也化作齑粉。
商不禄吐了口烟,仰望一眼夜空:“纸做的就是不耐用,没想到一折腾就这么晚了。”商不禄从袖中拿出铁片,取下腰间的毛笔,写好东西,用力一抛飞了出去。
片刻之后这铁片就打破了危楼的窗户,劈到了案板上。
“讷讷,你快来看看这是啥,我拿不下来!”
苏讷很不情愿的从火堆边站起身来,步伐拖沓的下了楼:“兰兰,是个铁片吧?”
“对,从窗外飞出来的。”兰兰赶紧拉着苏讷往铁片那走。
苏讷袖子中伸出一只白皙纤细的手,两指一夹,轻松的取下了铁片:“商不禄这个老扒皮,送信都这么省,奇怪,我怎么没想到他会送什么过来,上面写的什么我也想不到。”
苏讷看了看上面的字,不由得的皱了皱眉:“原来如此。”
“讷讷,”兰兰孩子似的把下巴枕到苏讷肩上,贴着耳朵悄悄的问,“什么啊?”
苏讷轻轻放下铁片,那铁片顿时变作一只鸟飞走了:“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