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摆摆手准备离开了,他要给这个梦一个浪漫的洒脱的结局。

他发现不仅霜星的体温不符合剧情,就连雪原的温度都不低。

穿着短袖完全不觉得冷的程度。

做了个牛逼的梦,tnnd等醒了我一定要跟那家伙好好吹吹水。

江山非常开心,他觉得自己的小说有素材了。

这也算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吧。

真有人做梦写小说的嗷。

江山推门而出,由于输出的东西需要用到地图,刚才其实是在室内讲的。

看着雪原缓缓升起的太阳,江山伸了个懒腰。

留在室内的两人还在沉思,毕竟有些东西或许太超前了,在一个连工业革命都尚且没遍布世界的泰拉讲社会主义,直接跳过了资本主义阶段。

至于会不会像印度一样步子迈太大扯到蛋,这就不是江山该思考的东西了。

他不在乎,谁会在乎一个梦?

江山留恋地再看了一眼霜星,叹了口气,向着雪原走去。

说实话这个时候江山还是有些晕乎乎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酒,在金黄色的日出下一口饮尽。

雪原反射着太阳的光辉,天地间镀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膜。

“那么,二位……”江山面着雪原,懒洋洋的开口,“我们有缘再会了。”

说罢也不管身后人的表情,拎着酒瓶就向着日出的方向离去。

“他……就这么走了?”龙女复杂地看着离去的江山,江山讲的很多东西令她豁然开朗,或许应该叫上阿丽娜的。

“啊?啊……嗯。”白兔子发愣地看着离去那人的背影,不得不说,江山确实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两人又陷入无言的气氛中。

于此同时,走在雪原上的江山感到越来越寒冷,身体越来越僵硬,思维越来越缓慢。

乌萨斯的冬天可不是说着玩的,哪怕是原住民在这种天气也只能窝在家里猫冬。

更何况一个常年生活在亚热带的年轻弱男子,自然是没走几步就寄掉了。

临了昏迷前,江山还想着:大概是要醒了。

于是,龙女和白兔子就眼神迷离地看着某男子在日出下金黄的背影。

直到某男子直愣愣地倒下。

“诶?”x2

“诶!”x2

“诶???”x2

江山恍惚之间似乎做了个梦,梦里有个穿着博士衣服的妹子直愣愣地盯着他,就是不知道为什么,江山觉得自己对这个妹子有种莫名的亲切感。

两人相对站立,周遭一片漆黑,中间像是隔了一层水面——没来由的,江山就是觉得那是水面。

妹子似乎说了什么,但江山听不清。

眼见着江山疑惑的神情,妹子着急了,张开口似是大叫起来,但周围还是一片寂静。

她走近,手贴住水面,整张脸靠在水面,嘴唇缓缓张开,不断重复着什么。

江山也靠了过去,没学过唇语的他勉强分辨她在说什么。

‘飞……会飞……会……鱼……飞鱼?’

“飞鱼?”江山验证地开口。

她似乎能听到,听到之后陷入了难掩的激动。

双手掩面,贴着水面滑落在地,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江山居然从她身上感受到了感同身受的悲伤和喜悦。

正当江山还想问什么的时候,水面破碎,阳光照进了江山的眼睛里。

他醒了。

刚睡醒的江山头脑一片混沌,看着窗户外反射着阳光的雪地,回想着刚才那个梦。

只是他怎么回忆都想不起来那个她究竟长什么样穿什么衣服,只记得‘飞鱼’这两个字。

他头脑发懵地转过头来,看向床边坐在椅子上偏着头睡着的白兔子。

阳光打在她身上,霜星此时脸上只有恬静,所有的冷意和戒备似乎都被午后的阳光消融了,一如那天她最后说的话时的神情。

霜星这时才像真正的花季少女,安静而美好地绽放。

江山心里油然产生了感动的情绪,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如果那天的叶莲娜也只是像现在这样睡过去了那该多好。

白兔子的耳朵动了动,睁开眼睛悠悠转醒。

我相信不管是男是女,要是各位一睁开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陌生人看着你泪流满面好像马上就要荣登天国的表情,大脑都会宕机。

江山只是流泪,他要感谢不知道是否存在的梦境之神赐予他这样的梦。

但他发觉似乎越哭越清醒了。

直到完全清醒了,他才呆愣愣地止住泪水。

看了看眼前同样呆愣愣的白兔子,又看了看自己能给自由控制的双手,抬头望了望陌生的天花板,又掀开被子感受了下乌萨斯的寒风。

他决定再给自己一巴掌。

这一巴掌打的是又快又狠,那一声“啪”响彻整个房间。

龙女突然冲了进来眼神警惕地看着坐在床上的江山和坐在椅子上的叶莲娜。

看着江山的动作,龙女也明白了巴掌声是江山自己打出来的。

于是她歪了歪头,一时间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江山看着冲进来的龙女,又看着一旁小嘴微张有被吓到的白兔子。

心下点了点头,决定给自己再来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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