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因为什么事惹苏慕姣生气了,气急之下自己和她去了一座孤岛求生。

之所以说是求生,是因为这个孤岛大概只有他和苏慕姣两个人,求生也不是少生优生最好不生的那个生,而是活着就算成功的那个生。

一抬眼就发现自己正站在沙滩上,苏慕姣披着虎皮,而她的大长腿正好抡向自己的头,旋即脸上传来的剧痛让他从梦里惊醒。

“靠!”

余温一屁股坐起身来,捂着脸,明明没有伤却总觉得脸上传来幻痛,他的眼神明显还是有些慌乱。

“是噩梦啊,但为什么这么真实啊……”

余温看看身边,苏慕姣没在床上,卫生间没有完全关紧的门缝透出一丝光,穿着轻薄睡衣的少女身姿若隐若现,余温打开手机看着时间。

【5时28分】

距离五点半的闹钟响起还差2分钟。

当一个人有了固定生物钟的时候,总会莫名在闹钟响起前的几分钟内醒过来,余温已经习惯了,但他还是有些烦闷。

揉了揉头发,走向卫生间也准备洗漱。

推开门的那一刻,苏慕姣瞥了他一眼,眼神显然有些不太友善,冷哼了一声,拿着小帕子擦掉脸上的水珠气鼓鼓的走出去。

莫名其妙。

余温也没多想,洗完脸漱完口后呼了一口气,刚要走出去,苏慕姣却迎面走了过来,一脸不善地说着,“余温,你这个渣男!”

余温脑子懵懵的,“我怎么了。”

“你说,你为什么冲我说分手?”

“我什么时候说的……”看苏慕姣一脸笃定,他甚至都开始怀疑起自己的脑子了。

“我梦里说的!”苏慕姣嘟着嘴,活像只仓鼠。

余温没憋住笑出了声。

苏慕姣跺跺脚,说道:“不许笑!我好生气,一分钟内不许和我说话!”

“我还没生气呢,你说,你为什么踹我!”

这次轮到苏慕姣愣住了,支支吾吾了半天才小声的说着,“人家什么时候踹你了呀。”

“我梦里踹的。”

苏慕姣轻啐一声,翻着白眼,“那要不我现在补你一脚真实的。”

余温本来也没多想,闻言顺着苏慕姣那薄纱似的睡衣看下去,拖鞋与衣摆之间悬着一双脆生生的大白腿,还没关掉的水龙头砸在水槽边,几滴水珠溅在她的腿上,看着这双腿,似乎被踹一脚也不是什么坏事吧。

“流氓,变态,”苏慕姣感受到余温有些炽热的眼神,一边低声骂着一边走向衣柜。

“别走啊,先踹我一脚呗。”

“滚啊,我又不是S。”

“我也不是M,这不是满足你愿望么。”

“我看是满足你愿望吧……”

见余温还在无赖,苏慕姣也拿他没办法,只能红着脸摇摇头,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打开衣柜苏慕姣换好晨跑的运动装,拉着余温的手往外宿舍外走去。

余温的换洗衣服还在S音那边搁着呢,望望天,感受着即使还没到六点也已经有些燥热的鬼天气,想了想还是蹲在路边看着苏慕姣自个儿跑步。

现在还不到六点,街道上还没多少人,绑着单马尾的少女热完身子,转身给了余温一个可爱的wink,伴着阵风跑起来。

余温蹲在路边,嘴里叼着烟,看着苏慕姣伴随着跑动偶尔露出的马甲线,余温悄悄咽了口唾沫,怪不得有些观众看直播不看舞蹈区反而去看运动区,恐怕就是为了这个吧。

崇拜肌肉是每个男人的天性,才不是因为好色呢!

等苏慕姣跑完走回来,余温顺势拿着小方巾替她擦着汗珠,闻着苏慕姣身上熟悉的兰香,余温给苏慕姣按摩着肩膀,打趣着,“果然美少女身上永远都是香香的。”

苏慕姣一脸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过好汀的话谁都爱听,眼角的喜悦终究是掩饰不住。

两人出去找着地方吃早饭。

坐在早餐铺里,受不了余温的蛊惑,犯下“暴食之罪”的苏慕姣一边怀着对陶琳的歉疚,一边爽吃着包子,“这两天琴琴都没找我聊天,你是不是给张伟传输了点什么技巧啊。”

“管我啥事儿啊,我就你一个女朋友,还是初恋呢。这是他自个儿开窍了。”余温笑着,给苏慕姣讲述了张伟夹带私货的那个“角色扮演”的建议。

“所以说,我俩平常不用角色扮演,但为了撮合张伟和琴琴,必要的时候才需要角色扮演咯。”

听见强调的初恋二字,苏慕姣开心的抿着嘴,张伟和毛琴琴这对她还觉得挺有意思的,眼里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殊不知这波角色扮演的终极目标是表白。

“那我们两个就不需要演戏叭。”苏慕姣吃饱肚子的时候总是最开心的时候,眉眼一直弯弯的,脸上的小梨涡清晰可爱,她忽然呻吟了一声,一把搂住余温的手。

“真正的猎人往往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

余温看着苏慕姣手臂传来的温热,憋着笑,两人甚至还一起商量起演戏的具体细节来。

“对了,咱们什么时候去陪他们演碟中谍啊?”苏慕姣一脸坏笑的拍着余温的大腿,余温看了看苏慕姣,悄悄拍了一巴掌回去。

很Q弹,好腿。

苏慕姣正聊在兴头上呢,哪有功夫理会余温的咸猪手,随手拍开等着余温的回复。

“要不……明天吧?”

苏慕姣眉头一皱,看着余温,“你看看时间,今天是多少号?”

“这很重要么。”

现在还放着假别说几号了,就连星期几他都记不大住,余温一边抱怨着一边打开手机,“19号,怎么了。”

苏慕姣没好气地掐着余温的耳朵,在他耳朵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叨着,“明天看演!唱!会!呀!”

余温赶紧给苏慕姣道着歉,当然,也在心里默默给伟子哥道了个歉,

“算了,原谅你。我说过会收敛我的脾气的,每天只动一次手。”苏慕姣松开了手,平复着心情。

余温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捂着脸看着苏慕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今天做的那个噩梦就是你今天动的第一次手?”

苏慕姣两只手轻柔地**着余温的小臂,吐着小舌头,企图萌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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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张单口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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