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炸药包的声音。
丝线燃烧,逐渐被火舌吞没,因为是人海茫茫,所以——
没有人听见。
据不完全统计,因为工伤,甚至还有死亡的保镖已经足足上百位,这就是端木玥目前面临的一切威胁。
任何事物都是威胁。
也好。
既然你们想要掐灭她这颗冉冉新星,那我就偏要让她闪耀在夜空中。
来不及多想的我抱住了端木玥的身躯。
“准备跳了哟。”
“缪尔希薇,你想看的,这就是名为轻小说的上天入地男高中生亦或是龙傲天男主角的精彩生活,就在眼前!”
“芜湖芜湖!起飞!”
难得不再生气的神明大人用愉悦的口吻开始狂凶手是有自知之明的,只把炸要:包绑在了我们的这一块区域,这也算是我的失误。
本身在这之前,就应该仔细的进行勘察。
我也没能想到,端木玥竟然是一个这样大的威胁吗?
还是说她掌握了很多不应该掌握的信息呢?
但,我没有必要当英雄。
拯救应该拯救的人,才是合格的保镖。
一拳打碎了玻璃窗的我,抱着端木玥,从大概60米高的区域一跃而下。
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信仰之跃】吧?
不得不说——
与小金建立羁绊又恩爱一番后,我的身体比以前更加可怕。
这是一个不应该被查探的事实。
落在地上的我,身体本应该摔的七零八碎,不过,除了巨大的闷,痛,这样的神奇感受外,我的躯体没有任何的损伤。
掏出小金化作的金色匕首,我举在空中,淡金色的光芒绕过在场的许多人后——
也包括了端木玥。
她一脸懵的被我抱在怀里,下一秒,炸弹的火花与黑烟在高空炸开后,摇摇欲坠的,之前我和端木玥搭乘的位子直接摔落在地。
可恶!
我不想当英雄!
虽然这样想着,但是身体已经不自觉的冲出去后——
我一把讲那片区域的小屁孩推开,随后迅速翻滚到了一旁。
当然,因为视角的缘故,别人看来我是刚刚好躲开,实际上,我的左手已经被狠狠的砸了一下。
没有断掉——
但是淤青倒是有了。
不过一沙眨眼就恢复了。
好在,愣在原地的端木玥还是活生生的,没有出什么问题。
而我的这一系列操作,也赢得了很多路人的赞赏。
“这年轻人,卧槽……”
“小哥,厉害呀……”
“卧槽了卧槽,他刚才的速度能不能进国家队?”
“卧槽,这还国家队?直接去比赛都能拿奖的水平啊!”
这是夸赞与吹嘘。
“谢谢你,谢谢你……”
“年轻有为啊小伙子。咱们消防员都自愧不如。”
“实在是感激不尽……”
我在这样的赞扬感激声中,牵住端木玥的手离去。
实际上,这是我不断颤抖的左手。
没事,不代表不疼。
被这样的庞然大物砸了一下,我估计差一点就要承受不住断掉了。
“这是你第一次当英雄吧?手心都是汗呢。”
“嗯。”
“疼吗?”
“老实说,很疼。”
“你果然是非同凡响。”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摩天轮掉下来的部件,可是确确实实砸到了你的手臂。”
“不过呢,咱也不想刨根问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不是吗?”
这一次的端木玥,距离【真物】【真善】又接近了几分。
问题少女,其本质上皆为【伪装者】
介于【真善】【真物】【伪物】【伪善】之不可自拔。
现在的端木玥,正在逐渐接近【真】
随后,我们还一起体验了许多的设施。
当然,在这期间,还是有人不断的制造意外。
也是,黑雷集团就算是覆灭了,具备能力的也只有杀手。
政客嘛?
不讲感情。
很好。
但,我也算是有金手指的男人,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如意呢?
忽然失控的小轿车闯入游乐园奔着我们而来?
我挡!!!!!!
我被撞飞几米远,但好在端木玥毫发无损!
疼吗?
不算疼!!
还行!
旋转木马上竟然有弹簧刀?
刚刚好还剩下两个位置?问题不大!
没事儿,我看见了,我坐上去!
很爽!
伤口几分钟愈合了,问题不大!
地上的血迹?
对不起,我身边的女友来了经期,问题不大!
这么办天下来,我可算是累趴下了。
“算了,咱们就直接去见我老爸好了。”
在这一路上,甚至有几辆车来别车,不过好在端木玥技术不错,都甩开了他们。
下午时分。
我大概是一脚踹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不要责怪我,换谁都一样。
惊讶的目光瞬间收放自如?
不愧是端木玥都父亲端木良呢?
他想要打手势的一瞬间被我按在桌上。
这会议厅的安保都被我轻松的撂倒了。
“哈哈哈……挺好的。我的女儿有贵人相助。”
“你很厉害,小伙子。”
“虽然没有可能成为我的女婿呢。”
这就是我们的第一次相遇了。
很简单也很俗套,一路狂奔来到了议事厅内,这是端木玥的执着。她想着自己的父亲应该刚刚进行总结会议的研讨。
因为黑雷集团。
我倒也不好做些什么,毕竟这家伙替我兜住了黑雷集团的一切。
气氛很紧张。
女儿与父亲进行对峙——
这可不是父女应该有的氛围。
毕竟,确实不该如此多吧?
“老东西。”
“该我上场表演了。”
彼此之间也只是对峙而已。
捉摸不透的表情属于父辈,而带着犀利与自信的表情属于子女。
这是属于某些打谜语的互相理解。
实际上,端木玥的父亲似乎并不是一个正义人,而是亦正亦邪的存在。
可能为了自己的野心,也可能为了弥补某些过错——而进行过邪派的作风。
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正派的他可不允许自己的罪行被发现了。
疑点与中心点在于端木玥的母亲?
许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许是单纯的被罪恶的丈夫拉去当替罪羔羊?
随后进行着所谓的大义灭亲吗?
然后痛苦多年?也许是装的,也行也真的有愧疚的成分在内吗?
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事实。
作为女儿夹在中间,可想而知有多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