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青丹飞出丹炉,夏槐荫一口吞下:“这下……我的伤可就彻底好了。”
蝉言看到夏槐荫右眼处冒着白烟,而原来的伤疤正在恢复:“主人主人,你眼睛上的伤好了。”
夏槐荫吐出一口热气:“终于把泰山府君打入体内的那股神力给清除了。”
“主人,你闭关这几天卫国公已经带兵出发进攻巴川了,”蝉言抱着招财,“吴牙哥说你出关了一定要小心,他前几天被人偷袭了,好多教众也被人下黑手了。”
夏槐荫披上外套俯下身笑着捏了捏蝉言的脸:“什么人,他没说吗?”
蝉言摇摇头:“不知道,不过能伤到吴牙哥,应该也不弱。”
“管他什么人,我可不怕,”夏槐荫毫不在意,一挥手又出了一炉丹,小心翼翼的收到瓶中,“走,我带你吃好吃的。”
“太好了,”蝉言高兴的跳了起来,忽然又正色道,“主人,还有个事,吴牙说教主要来我们这边。”
“什么?”夏槐荫脸上顿时出现了扭曲的笑意,强烈的喜悦让他控制不住的笑,“我可真是好奇,终于有机会和这个神秘的教主接触了。”
蝉言不开心的摇摇头:“不要不要,说不定是个什么脏兮兮的怪老头。”
“喵嗷~”招财也跟着附和。
夏槐荫笑意之中多了几分阴狠:“没关系,看不顺眼就把他剁了。”
“主人我要吃狮子头,还要吃芙蓉鸡片。”
夏槐荫拉着蝉言推开客栈房门:“走,吃完饭我们就去和卫国公汇合。”
“好。”
一顿饭才吃毕,吴牙就找了过来:“嘲,夏老弟,你可算出关了。”
夏槐荫倒上一杯温茶扔给吴牙:“吴护法,你怎么还在这后方混日子,不去帮助卫国公。”
吴牙阴翳的脸上挂着一道新伤疤:“哳,你把我当什么神仙了,一路赶过来我都快累死了。”
“听说你被人给揍了?”
“嘲,寅国镇邪司的几个五铃铛天师,”吴牙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疤,“哳,真嘲哳晦气。”
“镇邪司?我们没有惹到他们吧?”
吴牙懊恼的摇摇头:“嘲,我哪知道,冒着这么大风险从寅国跑到卫地来和我们这种小邪教作对,纯属吃饱了撑的。可能是大理王那个衰鬼搞我们,听说他在和寅国合作。”
“教主在哪?”
“哳,不可说。”
“走吧,去前线。”夏槐荫站起身,拉着蝉言往外走。
“嘲,距离开战还有几天,你们先出发吧。”吴牙摆摆手,不愿意动。
“主人,我们不把他带上吗?”
“不必。”夏槐荫帮蝉言擦擦嘴边的油。
“万一我们被人下黑手,带着吴牙会多个帮手啊。”
夏槐荫毫不在意,他已经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我是两个人,我们一走,还剩他自己一个,而且是一个已知深浅的对手,与其冒险对我们出手,带着小伤吴牙反倒是一个上好的靶子。”
蝉言顿时乐的不可开交:“原来如此,吴牙哥太惨了。”
“我们一走远,他就要遭殃了,不过这些个五铃铛的天师虽然不好对付,吴牙这个老乌鸦倒是能摆脱。
说起来好久没坏商老板的事,我还有点想去霍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