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唉...”老人叹了口气就离开了。

而围观的群众中,有一个人突然大呼了一声:“是她!”

随着这位中年男子的大呼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其吸引了。

有人对着这个中年男子问道:“什么她?”

“她啊!那个豪横的女人,把这整个食堂吃了个遍,并且实力超猛的那个神秘女孩啊!”

经过这个中年男子的提醒,终于是有些一直待在这里的人回想起了牧酒前几天的辉煌。

因为这几天牧酒因为大姨妈都没有外出的缘故,大家原本印象就不深刻,到现在都忘记了个大概了。

但经过有心之人的提醒,大家也是想起来了,在几天前,有一位猛人突然到了这里开始大吃特吃,总计花费了不知道多少万了。

通过一些有心人的评估,花费的火卷已经上百万了。

仅仅吃饭就花了几百万,可想而知这个人是多么的有钱了。

就是不清楚其背后势力怎样。

并且,大家留在这里大多数都是来修炼的,自然是清楚,牧酒的实力有多么恐怖,每每经过牧酒所训练的训练场,都会听到激烈的碰撞声。

……

五人的骚扰事件过后,距离牧酒身旁的座位几乎都是空的了。

而其他地方无一例外坐满了人。

毕竟到了饭点,没有到达辟谷境界的人,都是需要吃饭的,更何况是经历的大幅度锻炼的人,那么对于食物的饥渴,更是强烈。

因而,夏幽幽端着盘子转悠了半天没有见着空位,不禁吐槽道:“这个地方的食堂真小!”

就在夏幽幽打算大包离开吃饭的时候,终于是看见了空位。

只不过奇怪的是,不仅仅有空位,并且还很多。

而更奇怪的是,空位的中间坐着有一个女孩,这么一看,貌似是大家都在避着这个女孩?

这个女孩子有什么呢?竟然无一人敢靠近!

虽然有些奇怪,但夏幽幽还是去了牧酒那边,坐了下来。

毕竟有空位不坐白不坐。

而随着夏幽幽的动作,众人的目光皆是扫过了她,而后又收了回去,好似什么也没发生。

并且还有几个更是露出了恐惧的表情。

“真奇怪啊。”夏幽幽说着,目光好奇的瞟向了那个坐在她旁边安安静静吃饭的牧酒。

而这不看不要紧,一看,越看越熟悉!

夏幽幽总感觉在哪买见过牧酒,但她可以肯定,自己压根就不认识她!

但的确是越看越熟悉,而刹那间,夏幽幽好似想到了什么拿出了手机打开了夏酥发给自己的图片,仔细的将照片与牧酒对比。

“真的是她,这真巧!”夏幽幽惊呼道。

而后,试探的用手戳了戳牧酒的手臂,而后立马缩回。

“嗯?”正在干饭的牧酒疑惑的再次抬起头,看向了那个戳了自己的手臂的主人。

“你是谁?有什么事?”牧酒问道。

“你...你叫白酒吗?”夏幽幽不确定道。

“白酒?”这是什么鬼名字?我和白御的结合体吗?奇奇怪怪的。

不明白,但还是打算纠正一下面前这位姑娘的错误:“我不叫白酒,我叫牧酒。”

“啊?牧酒?”名字错了?

于是夏幽幽再次问道:“你是不是有一位师傅叫夏酥?”

“嗯?你怎么知道的?”牧酒有些疑惑,她很明显不认识面前这位姑娘,但这位姑娘貌似认识她。

“那就对了啊!你好,我是夏酥的……夏酥的第一个徒弟,夏幽幽。”

夏幽幽说着,伸出了自己的手,看样子是打算与牧酒来握手了。

“啊?哦,哦,你好,我叫牧酒。”牧酒说着,伸出手握住了夏幽幽的手。

而过程中,双方都在打量彼此。

同时,夏幽幽也注意到了牧酒右手手上带着的那个手环,在心里想到,没想到,酥酥姐那个手环也给她了啊!

“这就是牧酒,夏酥新收的徒弟吗?看起来怎么和酥酥姐发来的照片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呢?”

“并且还很神秘!”

周围人不坐她身边就是最好的证明,同样夏幽幽也在想,是否是因为牧酒暴力的原因周围无一人靠近?

“至于外貌……也,也就一般般!”

……

“夏酥第一个徒弟?”牧酒看着夏幽幽想到,同时发现夏幽幽也在打量自己。

但牧酒对夏幽幽没有什么兴趣,没过一会儿在双方松开了手后,就又回归到了干饭的状态。

“你……算了。”夏幽幽叹了口气,将夏酥交代给她的任务同牧酒又说了一遍。

“是吗?没想到她还没忘记自己有一个徒弟啊!”牧酒听完后感慨道。

“嗯?你什么意思?”

“还能是什么意思?她收了我这徒弟后总共指导我的不满三天,给了我些东西就走了!”牧酒不满道。

这师傅真是太不负责了!

“虽然酥酥姐有时候的确不靠谱,但我不允许你这么说她!”夏幽幽微怒道。

“呃,这...行行行。”牧酒双手一摊,而后继续开始了吃饭。

“……只会吃饭吗?”夏幽幽在心里说道。

“哦,对了,为什么那些人不敢靠近你?”因为夏酥的事情,倒是差点让夏幽幽忘记询问牧酒这一档子事儿了。

“这个啊?我也不清楚。”牧酒咬着筷子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样,最后说道:“如果硬是要说的话,刚刚有几个人骚扰我,然后我给他们打昏了之后,这些人就这样了。”

“还有就是貌似昏迷的那个人说他是什么,司马家三公子什么的。”

牧酒如是回答道,而夏幽幽在听到牧酒揍了司马家的人之后,眉头一皱,但在听闻是司马家的三少爷的时候,眉头舒展了开来。

“一个废物罢了。”

……

“咕噜噜噜……”一杯杯酒下肚,白御有些微醉了。

这还是经过了几百年的时光后,白御再一次的喝起了酒,还好他先前存的酒并没有坏,并且酒劲更加雄厚就是了。

喝酒的原因,又是这几天与牧酒的接触的原因。

牧酒有时候的无意间的的小特征,总是与他所尘封记忆中的那个女人的特征重合,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起了与那个女孩的种种。

白御感觉自己道心开始有些不稳,朝着入魔的方向发展了。

“真的是该死啊!就不该和女孩子有过多的交流的啊!”

白御一口又一口烈酒下肚,祈求喝醉自己,忘却这些烦心事。

“反正她也已经好了,我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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