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茜大声提醒：“坐好单行道，有点颠簸。”这段上坡路结束，握着白明月“不管做什么，我相信你。”

“相信我还是他”

“儿子女儿都是你”

“这个我保证不了，未来的自己老是篡改我的记忆。”

“那还不你自己，什么未来。这下我放心不少，至少还有未来。”

白明晶打开窗户望着窗外堰塘，眼瞳散发红光在水塘反射，看到自己倒影自言自语“代价，代价，这样代价真的值吗？”

——

来了，来了。在冯涛耳边响起，一声警报声响起。

然而学校里一切都是正常，只有冯涛受不了捂着头来到学校空旷的过道，42中对面施工队的塔吊吊起钢筋。冯涛发现自己耳膜不断回响，“不要，今天怎么。回事耳鸣，耳鸣。来***”。

一根钢筋直叉掉落，从右眼进入下巴倾斜直入左胸落地面还有一块衣服上一块布料。冯涛低头看着自己胸口，看到贯穿心房。

冯涛不知道自己为何能低头，只知道自己身体发冷，时间流速的一切在记忆放快。回忆，好想再看看世界一切，小梦，妈妈，爷爷，奶奶，同班同学快来救救我，我的同伴都去哪了，就算家暴自己父亲快来，我想见见你们。

周围学生跑过来“有人出意外，快叫救护车。”冯涛对死的不甘，只希望最后一刻留恋眼前一切，努力睁大眼睛，口含鲜血念叨自己最恨的父亲名字“好像再看你一眼。”

……

眼前幻境结束，冯涛抱着头流泪“不要，不要。我不想死。”周围学生看到学校的校霸这一幕，不自觉想“大白天还在做恶梦。”

此时冯涛摸摸自己全身高兴“我没有死，我没有死。”

一段记忆插入帮墨离做事的代价，这一切只是开始，当一切变成真实的你会怎么去选。

——

鞠茜把车开到舅外公坝子上：“好像都不在家，我先去找找姨娘鞠倩，在这等等我。”

白明晶下车蹲在池塘边看着自己，白明月走近“还在生气。”

“能感受我到情绪波动吗？”

“好像没有。”

“你是敌人吗？”

“我是敌人，逻辑不对吧。”

“我当时不是，问的是你。”

“我不是就是你，我难道还是她？”

“对的我说的是她，这里不想她在。”

“未来的自己是吧”

“如果下次见面，留个言。我从未对自己选择而后悔，你是敌人。”

“我会死在自己手里？”

“不会，我怎么会伤害自己。她不过是一段来自时间的记忆碎片。”

“跟自己对话，都感到这么吓人。”

“身体出现异样，老是单向切断同步。意志量来说，我才是主意识。”

“那红眼怎么回事。”

“红眼病吧，那头龙尸骸碎片可能还在龙城留下一点点。”

“净化”白明月使用着魔法。

“别闹！这是身体适应问题，不知道为何女性适应更高。也许那头龙是母的。”白明晶抓住白明月手，手指轻弹额头。

“多留意自己身体变化，另一个我的意志是掌握的控制欲！没事别找自己麻烦，跟自己较劲有什么乐趣，再说我的就是我的，没你这个称呼对吧。”

白明晶红眼完全消散，低头数着池塘的蝌蚪。白明月双手撑在白明晶背上看着远处鱼儿吐泡泡。发呆的乐趣就是那样，别去思考，专注眼前发生一切。

汗水一滴一滴的滴落。“我的背被打湿。”白明月擦拭额头汗水，看着汗水侵染后背“忘记用遮阳魔法”。

鞠茜带着鞠倩：“明月，明月。”

只身向这边挥手，白明晶依旧望着水塘。

白明月跑了过来“妈妈”

“还是你教育孩子教育的好，看我的儿子老是那样。”鞠茜对着自己妹妹说。“儿子快来给姨娘打招呼。”

“你这孩子怕生是吧。”

“啊，不闯祸就好，就让他在这待会。”

白明月来到养母这里“妈”

鞠倩伸手想摸摸头，可身高明显高自己一个头：“时间真快，长这么大了，明月都13岁了，上个月过生邮寄那些东西喜欢吗？”

“老爸找已经死去左医生开局这个出身证明，一直用这个生日过生，姨妈也没怀疑过。”来自白明晶吐槽

几人留下白明晶，自己顺着小路离开。“真当另一个自己不存在”白明月苦笑。

鞠倩开口：“你走几个月，我们在海城老是收到有人来订亲，而且都是大家族。不过问姐姐意思，推托出去。”

“至少等明月满14岁，她自己决定。”看着老妈脸色严肃，养母面露喜色。两人是不是不在一个频道上。

鞠茜再看看自己女儿“双子体质，来自那个的诅咒。这几年这些被诅咒的孩子快成年。”不过女儿跟自己长的一样漂亮，到处招惹来爱慕者也是挺正常的，一顿自我洗脑。

穿过便道来到外公家，因为城市发展需要，再加上魔法粮食高产，人口聚集越来越集中。人口集中在交通方便集散地和资源城镇。

鱼尾村驱散成本不划算，成本到却让人能承受。固执老人是不愿意离开故土的。

记得父亲的爷爷离开陈家村说的是：“不想再走泥泞的路。”

闻着屋内不舍得扔掉老人记忆物品带来老人味，白明月不适应这个味道。看着躺着外公和一旁照顾外婆，一声清脆：“妈，我带孙女来了。”

白明月魔法感知透视，体内积累魔力毒素没有被净化，虽然有疫苗和治疗药剂。

身体腥红素只是被压制不能像魔法师那样体内转化消化掉。需要定期清理，可是需要钱。老人又不愿意增加子女负担就一直忍着。

白明月手被外婆拉着“让我看看，外孙了，怎么没来。”

鞠茜如梦初醒：“儿砸，儿砸，对了又丢了。”一旁胳膊肘顶顶白明月。

白明月被外婆拉着手“对了，我是魔法师，而且等级还很高。外公外婆这是没有定期清理体内毒素造成卧床不起。”

鞠倩疑惑：“魔法师，是收到新闻看到白明月是魔法少女。明月你是多少阶魔法师。”

“9阶吧。”

鞠茜不淡定：“能活600岁，再升阶就能1000岁成为半魔生命。”

“怎么做到的。”鞠倩出口而出就被鞠茜拉到手“这个等处理好父亲的事。”两人走向一旁

屋内先是净化，愈合，再是圣光加持。外公感觉感觉自己年轻不少。“外婆，还有你身体毒素也累积不少。”清理体内毒素被白明月扔入影子，影子如石子进水波荡起伏恢复平静。

鞠茜一边解释一边述说16年前那个教科书以外没有说的事：“16岁以下出生新人类魔力适应性比我们高，但这不是恩赐，是那个人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