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沙发,熟悉的大床,以及,熟悉的花瓣。

陆乐可以肯定,至少花瓣是换过的。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出门的目的,就是为了自己的身子。

“等我一会,我先去换套衣服。”

徐绘丢下陆乐,门也没关,就这样敞开着,外面就是别墅客厅。

不怕自己逃跑吗?

到了这里,女仆自然也不再跟随,或许正游荡在别墅的某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自己逃跑。

晃晃脑袋,陆乐将这些诡辩的说辞抛出脑海。

得了吧,找什么借口,既然想享受,还反抗个啥。

坐到床边,怀揣一种身处酒店大床房,等候女伴洗澡一样的心情。掌心扶过天鹅绒的蚕丝被,指尖触碰已经凉透的玫瑰残骸,内心也随之咯噔一下。

自己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明明下定了决心做个好孩子,背地里却在做这种事,老妈知道 了,以后会用什么目光看待自己。

唉,好孩子还真是难做啊。

陆乐不禁开始回想这短暂的十几年人生,脑海中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或许,自己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乖巧。

之所以努力学习,是为了能够心安理得的鄙视那些虚度光阴的差生,因为他们的人生实在太耀眼了。可以和女孩子嬉笑玩闹,一学期换好几个。

之所以热衷于法律,除了某位人生导师的幽默引导,和内心的正义感外。难道就没有那么一点……幸灾乐祸,或者说是自己在从别人的悲惨中寻求慰藉。

“好了。”

一道倩影,打断了陆乐的自我反省。那惊艳的装束,一出场就占据了陆乐的视线和大脑,粗暴的塞满,容不下其他任何东西。

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贴身的黑白条纹T恤,堪堪遮住半个胸口,内衣的花边和T恤的领口纠缠在一起,浑然一体。大片雪白的香肩、锁骨之间,一条黑色的带子格外显眼。

纤细的腰肢下,一条同样黑白条纹款的包臀裙,展现出属于少女的**幅度。光是看着,就能感受到其中的弹性。

大腿包裹在连裤黑丝内,通过几个别具一格的破洞,暴露出几抹雪肌。

恰如乌云中的阳光,一瞬间便会成为视线的焦点,因为它就在那里,呼唤着向往光明的人们,前赴后继,希望能一窥究竟。

“如何?”徐绘非常懂的左手叉腰,右手食指沿着身体中轴线滑下,拉低领口,露出自己的深沟险壑。然后将一部分衣领摁进沟壑中,着重强调自己发育过剩的强大本钱。

“你这是,在COS囚犯吗?”

这鲜明的黑白条纹,如果不是囚犯,那就只剩下精神病人一个选项了。

遗憾的是,陆乐不太懂幽默,所以选择了正确答案。

因为精神病她根本不用COS、

这孩子脑子多多少少确实有点问题。

而且,好像XP是角色扮演。

“果然没什么难度吗?”

废话,穿着衣服算什么难度。

徐绘莲步轻移,一步步朝陆乐靠近,抬起左手擦过嘴角,拭去口水。瞧见坐在床头翘首以盼,欲拒还迎的陆乐,咽下一口唾沫,粗声到:“那么,你来猜猜,我是因为什么罪名沦为的囚犯?”

“强X吗?”

徐绘把陆乐推倒在床上,摁住他的双手。

“不对哦,正确答案是,罪名为……爱啊。”

确保陆乐不会挣扎后,徐绘直起身,提起本就很短的裙子,跨坐在陆乐腰上。伸手去解陆乐的领带,手指刚刚碰到,就改变了注意。

“**领带,好像是个不错的美景。”

说罢,手指转向西装内部衬衣的纽扣,一颗一颗缓缓解开。解到第三颗,省下的扣子隐匿在西装之下。她也不着急,扒开衬衣,欣赏陆乐消瘦的胸膛,用手指勾勒出排骨的轮廓。

随后继续往下,握住陆乐的皮带扣,巧笑嫣然。

……

别墅大厅,女仆从冰箱里拿出一根牛奶冰棍,守在通往地下室的暗门前,坐在沙发上刷着B站舞蹈区的视频。

翘起二郎腿,将手机放在大腿上。拆开冰棍包装袋,粉唇微张,正想将冰棍整根吞入。一阵秋风拂过,来带阵阵凉意。

“不知不觉,已经快过吃冰棍的季节了。”

嗯,果然有点冰,家里冰箱太给力了。而且很硬,咬起来‘咔咔’作响,冰棍也纹丝不动,反倒是女仆觉得自己的牙有些不堪重负。

吃到一半,暗门开启。

徐绘捂住嘴巴走出,来到女仆面前,擦去嘴角的口水:“家里有那什么吗?今天不太安全。”

她突然记起来,自己一整个国庆都不太安全,所以才会选择前天对陆乐下手。

女仆不愧是女仆,考虑的相当周到。

“你要多少?”

“有多少要多少。”

“给你。”女仆抱出一堆尚未完全开封的盒子,一股脑交给徐绘:“九盒,共计九十个,我就准备了这么多,省着点用,一次一个就好。”

徐绘重新回到地下室,不久后沮丧的再次出现在女仆面前:“型号不对,这个是中型的,有大型的没有。”

“大中小我都准备的有,自己翻包装盒。”

“哦。”

等暗门再次关上,女仆不禁一声长叹:“唉,真是让人操碎了心啊。”

说完,贴门上尝试了一下。

隔音效果太好,什么都听不到。

她就想问一句:中型的不对,那是要小型的还是大型的,下次省的我三种都备啊。

良久后,女仆终于放弃,回到沙发上,继续看萌妹子跳舞。

看UP主在穿一身花式体操服,顶着36D的胸在瑜伽垫上扭动腰肢,挥洒青春和汗水。

‘咚咚’,敲门声响起。

张缪在瞧见女仆抬头后,自顾自的走到沙发边上,找个位置坐下:“咖啡,谢谢。”

讲完自己的需求,目光四下张望,最后定格在二楼的卧室房门上。

既然女仆在这,徐绘一定也在。

“她和她那个男朋友,现在不太方便见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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