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还在和疼痛做斗争的洛云丝毫没发现屁股下的小动作,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体内狂暴的能量少了许多。
关于这点,他高兴,剑胚也高兴,索性在地上看着的墨雪也不做声,小心将地上细剑吸入手中,免得受到余波。
这是一个女人的定情信物,都不知道珍惜,真是呆子。
至于这个呆子事后,菊花会有多疼,她估摸着应该不会比吃了几框辣椒后上厕所差。
当然此刻的洛云也顾不上事后了,大事当前,好不容易体内雷灵力有所削弱,立马疯狂的吸收进支零破碎的经脉。
一圈,两圈,三圈……
不停的将雷灵力流转于墨雪给的无名功法经脉之内,不停的循环,丹田内的孕灵田仙识可见的肥沃了起来。
雷属阳,和功法相性很好,慢慢的麻痹感被一股炙热感代替。
洛云的身体开始躁动起来,天上的雷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
雷劫过了,剑胚还有些意犹未尽,但它也不敢继续吸收洛云体内溢出的灵力了。
它能感觉到主人身体在明显的发烫,剑胚觉得这场雷劫把它劈聪明了,这种情况就该停手。
贪得无厌总没有好下场,就像身上这位一样。
本来被雷劈的惨白的脸开始涨红,md功法一下子运转多了!还未进丹田的灵力需要找地方发泄。
话说这功法一开始是干嘛的来着?
人嘛,一遇到危机总喜欢胡思乱想,不在意还好,一在意之后就停不下来了。
乌云散了,太阳出来了,不少担惊受怕的人也望向了天。
他们看见天上有个人,白白的屁股,光溜溜的身子,还有一个圆柱状物体格外突出。
距离太远有些看不清,难不成是这位大能一用着那不知名的武器将那翻滚了快一天的乌云捅破了?
古安百姓默默地感谢起这位光屁股大能。
而此时洛云心里格外操蛋,因为快要炸了,理智快要没了!
这该死的功法一次性修炼的太快居然还有副作用。
上一次是手动,这一次……
难不成让他在整个古安城人面前……
四处寻找着什么压制小腹内的邪火办法,无意间洛云看到了还在城墙上站着的墨雪。
少女绝美的容颜顿时攻破了他理智的最后防线,洛云也顾不上两人实力的差距,发了疯似地扑向了墨雪。
此时的他已经失了智,如同一头野兽嚎叫着。
看着眼前突变的男孩,墨雪的优雅依旧未变。
淡定的抬起手,准备将其控制。
可就在这时,一道血银色剑光闪到两人之间,剑胚又开始闹幺蛾子了。
划过空气,直指黄龙。
主人!这姑奶奶得罪不得!万一主人把这姑奶奶得罪了,一气之下把主人干掉了,那不需要它的墨雪又会让它陷入沉睡了。
为了自由!也为了生命!主人!你就忍痛割爱一下吧!
丢了那玩意,总比丢了性命强!
剑胚……大概是这么想的。
这是墨雪的猜测,不过脑补归脑补,事可不能真让这倒霉孩子做了!
连忙将手中细剑扔出,清脆的碰撞声响彻城墙。
剑歪了,东西还在。
可片刻的耽误,洛云已冲到墨雪面前,鲜血沾上了衣裳,白色的裙摆多了少许通红。
可能是来不及反抗,也可能是不想反抗,少女那妙曼的身子被扑倒在城墙上。
细剑落在地上,不再动弹。
对比着洛云那狰狞的面孔,墨雪的表情有些释然。
她想起一件事,一件很久很久的事。
一位女童,突然诞生于天地之间,诞生的莫名其妙,可周围的天道如同牢笼将她紧锁。
她无处可去,也无法动弹。
一个提剑男子出现了,和她一样,出现的莫名其妙。
男子仅一剑,断了这天地的牢笼,将手伸向了少女。
女童接过了手,伴着男子长大了。
长得很慢,也很精致,不知道过了几千年,总算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漫长的抚养让她喜欢上了这个像盖世英雄的男子。
可男子走了,仅留下了一句话。
“我不是萝莉控。”
……
……
怎么样?现在她不是萝莉了吧?
墨雪笑着对视着面前充满侵略性的目光,任由洛云的视线扫荡着自己身体,她感觉很自豪。
甚至主动抬起了双手,挽住了那赤红的脖颈。
多少年来,她一直渴望着这一刻,但又不敢下药。
因为她曾经下过,结果屁股肿的老大,好几天不能躺着睡觉。
不过那段时间挺舒服的,一直在床上趴着,他照顾的很周到。
面对着墨雪怜人的神情,洛云控制不住的低下了头。
然后……
狠狠地撞到了那洁白的玉额上。
对,没有亲吻,也没有舔舐,单纯的碰撞,清脆的碰撞发出如同拍打西瓜的撞击声。
这两个瓜应该熟透了……
“滚蛋,老子是妹控!”
“????”
洛云嘶哑的声音在回响,墨雪蒙了,额头上沾染着他少许的鲜血,衣衫也变得鲜红。
等了几万年,得来的是这个答复?
老娘小时候你说你不是萝莉控,老娘大了,你和我说你xp变了?玩人呢?
墨雪心中莫名生起一股怒火,而这其中还带着羞耻感。
多少年了?几辈子了?还没变?不管两人的关系是什么,他总会气她,不对,是总会气他身边的女人,不只是她。
少女的脸一下子涨红了起来,恶狠狠的张开了娇唇,堵住了洛云的嘴。
她就不信了!这货这样了还嘴硬。
时隔多日,柔软的舌头再次进入口腔,但这次的洛云没有任何感觉了。
因为他的感觉早就到达了最高点。
那最后说出的一句话是他仅有的理智,他突然有些知道之前给父亲吃灵食的感受了。
洛云觉得自己该为出征的父亲道个歉。
……
此时,还在马背上的洛天义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尘土飞扬,马蹄声响。
一名将领驱马上前调笑道:“洛帅?怎么?还没到那北疆就感冒了?年纪大了身体不行了?怕不是在婆娘肚皮上把身子玩软了。”
他们是出生入死的兄弟,即使地位不同,但这点玩笑也不会认真。
“滚蛋!老子再怎么玩也就一个,哪像你个王八犊子,拿着军饷整天跑青楼?别当老子在家就不知道!”
洛天义耸了耸鼻子,笑骂道。
心中也不禁吐槽,自己刚出城门,是不是家里夫人和女儿舍不得自己,开始想他了。
至于那儿子,多年放山上习惯了。
洛天义脸上莫名的笑了起来,出征有人想挺好的,他总觉得有好事了。
前日夜里还算卖力,说不定回去后家中又能添新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