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青丘狐雨白的阔落,感谢雪夜花月的月票,十分感谢!)

上到天台的过程中,没有人说话,气氛压抑的仿佛暴风雨来临的前夕。

老师的步伐走的铿锵有力,高跟鞋敲击着地板,恨不得将楼梯跺碎一般,仿佛那样这场谈话就能中止了。

警察隐隐将那名谭警员围在中间,不断用眼神示意他别乱说话。

这种事对陆乐来说是第一次,但对他们来说,在十几二十几年的警察生涯中,总会遇到,或者听说过那么一两桩。

知道这种事一旦流传开,会被受害者带来怎样的麻烦。

同学的议论还是轻的,这个世界……,永远不缺那种为了自己的一两百块,就把别人推下地狱的家伙,他们的良知也就只值那么点钱。

终于来到天台的铁门前,老师深吸一口气,紧握把手,推开铁门。秋日明媚的阳光打在几人身上,暖洋洋的,却没有人有心情去细细感受。

哦,除了陆乐。

他这个受害者倒是一点都不在意。

外界的眼光?

这种东西他早就习惯了。

由于家庭情况,他小学的时候可没少被同学们关爱。要自己交出零花钱,要自己帮他们做作业等等。

还好他们没让陆乐帮他们考试作弊,因为还没等到那个时候,陆乐就把为首的那个家伙的脑袋摁进了学校小便池。

开什么玩笑,他们以为陆乐上辈子让父亲那么失望是因为什么,真把他当乖宝宝了。

抬头凝望太阳,陆乐依靠在天台门口旁边的墙上,慵懒的晒起太阳,等待他们谁先开口。

最后还是谭警员,在警官的示意下站了出来:“我很抱歉刚刚在教室门口说了那样的话,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隐忍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歹徒更加有恃无恐,还会让更多人因此蒙难。所以,我希望你能鼓起勇气,跟我们说说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陆乐深吸一口气:“昨晚?我什么印象都没有。全程都处于昏迷,等我醒来之后,就已经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衣服内裤都换了新的,身体也被清洗过,恐怕无法给你们提供什么线索。

我也很愿意让凶手付出代价,可……,她真的非常专业,完全不像是第一次。”

“是这样吗?”谭警员握紧双拳,仿佛他才是亲身经历者。用力的一拳打在棉花上,传递回来的,只有浓浓的挫败感。

一群人也跟着沮丧起来,发生了刚刚那样的事,却没能得到一点有用的线索,他们这趟,还真是损人不利己。

陆乐的谎话很蠢,大家都不愿意去怀疑,除了经验丰富的警官。

四十多的年纪,丰富的人生阅历,而且还是两个孩子的妈,让她第一时间意识到陆乐在胡说。

一直处于昏迷?

开什么玩笑,你是个男人,又不是乖乖躺好就行了,你起码得支棱起来啊。

“陆乐同学。”警官试图寻找一种比较委婉含蓄的表达方式,左右手食指互相纠缠:“我知道你不愿意去回想,但是请你看在正义的公道的份上,也为其他像你一样的男孩子考虑下。”

“陆乐不是说了,他一直都处于昏迷状态吗?你们继续这样纠缠不休,当心我叫保卫科的人。”

老师的维护让陆乐很感动。

他也是经历过深思熟虑,才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根据他的推断,对方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自己,不会有别的受害者出现。

关于对方的信息,他也有个模糊的大概。

除去身高体重腿长胸围外,已经观察自己许久,私自配了自己家钥匙,知道自己家在哪,还对自己回家的路线和习惯非常了解。

学校的走读生放学时间是下午六点,平时陆乐都是直接回家。但昨天是是星期四,是他每周的市图书馆还书借书时间。

这样的行为,放男权世界就叫病娇,只要长得好看,就是萌属性。

陆乐还挺萌这种控制欲挺强的女友的。

病娇,在陆乐心中,代表对爱情的绝对忠诚,纯爱党的福音。

但在女尊社会,就是个单纯的变态而已。

没必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把对方找出来,要找的话,陆乐会自己找。

他上辈子就是个缺爱的孩子,对于这样爱着自己的人,他还是比较纵容的。

只要对方不要再那么纵欲。

男人和女人的第一次交换,真的是两个完全相反极端。

刚开始陆乐还挺享受,而对方很疼。但到了后面,就变成了对方很享受,陆乐很疼。

思定,陆乐坚定了眼神:“我确实全程都处于昏迷状态,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可以回去了。”

说完,不给任何追问的余地,转身下楼。

只要真的不存在新的受害者,他可以当这件事没有发生,就当春梦一场。

但如果对方只是说说,和自己玩玩而已,陆乐也一点会让她知道什么叫纯爱战神的愤怒。

哼,喜新厌旧什么的,敢做就得给我付出代价。

或许陆乐自己都不知道,在一个女尊社会重活一遍,他的心态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纯粹。

警察们还想叫住陆乐,被老师一夫当关拦下,用不客气的语气说着客气的话:“既然询问已经结束,几位请回吧。今天是高一的第一次月考,我也得回去负责监考,就不送几位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在差不多陆乐回到教室后,老师在放人,并且走在警察的前面。

等到人去台空,一个身影从铁门上方的平台上鲤鱼打挺而起,满脸惊骇。

“我去,不小心听到个大新闻。”

楚笙咬着指甲,眯起眼睛,眼里怒气涌动,整个人表现的仿佛一只暴怒的狮子:“是谁,居然敢对老娘看中的猎物下手。不管是谁,别让我知道,否则,老娘一定让她知道靖水河有多深!”

这里是她的专属位置,身下甚至配备了毛毯,游戏机、笔记本和零食饮料。

这件事老师们也知道,但关切之下,秦怀莲也没注意。

当然,她也没想到,第一次月考,这货居然忘记了,还逃的那么心安理得。

楚笙随手摸起旁边的掌机,怒不可遏。大力之下,掌机外壳碎裂,里面的电路板划破手掌,浮现一抹血红。

拿错了。

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给我查,我一定要知道是哪个婊*子敢触老娘的逆鳞!”

说完,把手机也给摔了。

“焯!本来打算国庆好好把他请到老娘精心准备的地下室,好好加深一下感情,居然有人捷足先登,还做的那么干脆。一个晚上就办完了老娘准备了七天的份,长达数十万字的计划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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