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附近十十米内没有人——

但【观测者】早在几十米内不断留下常人难以理解的【记好】

需要近乎可怕的记忆力。

名为【侦探】的观测能力,虽然掌握的过程非常痛苦就是了。

牢记落叶被脚踩住而陷下去,互相摩擦的声音。

二十米开外,有这样细微的细节。

当然,这群人拥有一定的野外技巧,隐蔽的相当不错,也懂得一些基础的军用知识,毕竟,十号人不算少,人手一个物资背包可是极大的诱惑。

当然——

这样的脚步声已经多到我听不太清了。

还是我主动介入比较好。女孩儿们已经沐浴完毕正在把衣服换上。

作为绅士,我有必要清除潜在的色狼为他们保驾护航。

因为——色狼只能是我。

哦不,就算是我也不能当色狼。

想着,我从树上跃下,朝着某个确认的方向狂奔。主要把领头的控制住——

至少可以限制一下其同伴的行动。

这可是让我也无法【观测】到的人数啊!

人数越多越好。

【观测者】的记忆力自然是有天赋加成的,我并非无所不知,但我知道自己【观测】过的一切内容。

足足有万人之余的直江高校,我可是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好好的【观测】到底。

亦如——

现在的我面临着一个绫澜的狂热追求者。

脑残粉——

这群虚伪的下半身动物,果真是把无脑发挥到了极致。

好看的,身材好的,就要疯狂追捧。

当然,大多数止步于饭圈粉丝级别,但也有勇士敢于迎难而上。

即使是绫澜——现在属于我。

即使是知道这个事实,也无动于衷。

即使是被绫澜拒绝了一次,也如同狗皮膏药。

当然,我如果直接揍他一顿效果也许很好——

但精神上的羞辱才能称之为【**】

例如——苦苦追求低头哈腰如同舔狗,却无法触摸到绫澜的一根头发丝——

而我总能及时出现,肆无忌惮的掠夺她的樱桃小嘴,嚣张的用罪恶的双手——

嚣张的游走于只属于女性的,拥有【性】魅力的部位。

用嚣张的表情目视着他——名为季航的可怜人——

目视着他眼睁睁的看着丝毫不反抗甚至还会脸色羞红的绫澜。

哦不,偶尔也会轻轻的锤一下我的肩膀。

当然,这样的【反抗】只会让他更加咬牙切齿。

爽,别提有多爽了。

不同的是,这家伙只是单纯的有钱,背景到说不上多强大。

当然,我可是被绫澜的老父亲认可的唯一女婿。

我可不认为那不愿回忆的一小段相处时光,除我以外还有谁能遭得住。

正巧敲打一下他吧。

还算是练家子,步伐有独特性,被我牢记在心。

想着,我加速往认定的方向猛冲。

“啊——都叫你们看路看路,听不懂话吗?”

“人与狗无言。”

我一只手就把他提在空中。

“喂!”

“你们有多少人就滚出来吧!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那九个女的,尤其是金发的那个,你们敢有一点点想法,我不仅会送你们出局,还会好好的让你们废掉。”

我用平常很罕见的大嗓门太用力的嘶吼。

陆陆续续——

密密麻麻——

窸窸窣窣——

各种各样的声音与条件出现。

浪费了好几分钟的时间才露出了所有人的面目。

虽然他们的名字我可都记得,但一个一个的叫很麻烦。

这是不错的合作选择,粗略计算,足足有上百号人呢。

这也是一个非常好的开端——

毕竟,这上百号人都有属于自己的首领。

虽然投放了许多富家子弟,但占据绝对数量的依旧是普通人。

更别提有许多第一次经历这种体验的新生。

主动或被动的代入【弱者】的身份再正常不过。

作为与普通人区别的人类,自然也是有一定能力的。

“季航。”

“李晓。”

“啧,叫名字太麻烦了。”

“十个首领是吧?”

“不错,你们还挺有意思,这规模不小了。”

于是乎,我尽量的摆出打拳时的神情。

受伤时的神情。

宛如【野兽】化作【野兽】成为【野兽】名为【人类】而绝非【人】的神情。

露出犬牙——

压低身体而颤抖——这是时刻准备爆发的状态。

内心加载一些【恨意】

想要恶狠狠的【撕咬】【猎杀】猎物的恨意。

在文明社会的如今——

【人类】已经——

早就鲜少难寻。

【教义】【律法】【规则】【道德】【伪善】

因为【人类】站在了目前最高的位置,再也无须如若【祖辈】一样与你其他野兽撕咬,厮杀,见血,用野性换取生命,用疼痛与利爪击败敌人。

这些性质伴随着人类几乎很少见血之后消弭——

人类已经没有所谓的【天敌】

大部分【天敌】都是同类。

于是衍生了许多的牵绊——

不变得胆小——变得懦弱——变得脆弱——变得无力。

在面对真正的【野兽】之时,很少能像先祖那样应对自如。

很少能想起自己也是【野兽】的一员。

就算是【生命危险】的威胁从而【爆发】的暂时状态,也不如祖辈的一半力量。

而我,接受的训练就是——

化身【野兽】

从基因里血脉里,尽可能的还原【野兽】的状态,成为【人类】

虽然我那啤酒肚老爹大概是已经忘干净了。

从小到大,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

茹毛饮血,伤痕累累,在生死间徘徊。

打拳猛,并不是我很强——

而是我被刻意训练——激发——习惯——赋予——回忆——所尽可能的还原【人类】与【野兽】的姿态很疯狂而已。

而我现在,已经重新【赋予】自己【祖辈】的形态。

被我一只手提起来的 瑟瑟发抖。

这是【野性】与【杀意】的无形威胁。

他们,都在害怕。

“吓唬谁呢你,你你你……,虚张声势,纸老虎一个!”

“闭嘴!”

声音大到我自己都觉得惊讶。

像是咆哮——

声调已经没有【人】那么丰富,而是逼近【人类】的吼叫。

原本稀稀拉拉的交谈彻底寂静下来。

只有风动与林叶摩擦的婆娑声。

一人之力,与密密麻麻的,恨不得把周围填满的百人进行对峙。

这就是属于——

【人类】最原本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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