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言朔躺在老婆床上刚刚醒过来就听到太监禀报说,宁大人有要事禀报。

眯着眼看了看天色,这不才早上七点吗,作为一个刚刚脱离高考噩梦的学习狗,对时钟把握都快赶上打鸣的公鸡了。

“罢了罢了,朕就见一见吧。”

挠了挠鸡窝头,一头长发睡觉的时候还是包起来比较好,言朔如此想到。

“皇兄要起来了吗?”

“嗯,说是有要事禀报,先起来了。”说完又好奇的问了一句“此人已经等了多久了?”

“寅时就在宫门外候着了。”

“寅时?”掰着手指头换算了一下,这个时辰不就是凌晨四点左右吗?古代人不睡觉的吗?怎么起的比鸡还早,言朔大为震撼。

“莫慌,让他再等一会,朕马上就来了。”

用赶去早读的速度穿上衣服,却发现自己压根不会穿,来了这么久了,衣服每天都是妙仙帮自己穿上的。

“皇兄莫急,等妙仙帮你裹好再穿,不然很难受的。”

虽然看不见但是日日夜夜睡在一起,言妙仙对皇兄的尺寸掌握的分毫不差,每次裹胸的时候她都习惯性托一下来测测重量。

“待会回来再弄不可以吗?”

被老婆摸两把言朔毫不在意,只是大臣等了这么久,自己一个品德优良的义务教育学生表示实在是羞愧难当。

“不行,皇兄又不想穿肚兜,只能这样了,除非皇兄想走路的时候衣服里像藏了两个水袋一样晃荡,不然就听我的!”

这什么鬼比喻,看着老婆坚决的小表情,言朔败下阵来,就任由她摆弄了。

“听你的听你的,小球子,让宁爱卿去书房等候朕。”

看来要发明一下可以发挥裹胸和肚兜的东西了,对了,还有内裤,都是很重要的东西。

在被妙仙温柔又恰到好处的伺候下穿戴好后,出了门被宫女门迎着去了书房。

还没进门就看到一个面色发黄的削瘦绿袍中年官员颤也不颤的站在书房门口,见皇上来了立马扑到跟前,神情凄惨的恳求到。

“皇上,皇上你救救县里的百姓吧!”

“有话站起来说,朕连你是谁,你来寻朕何事,你是哪里的官员朕都不知道,又如何帮你呢。”

似乎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这可是皇上啊,于是他整理了一下自己形象,然后一一回答了言朔的问题。

“皇上,小臣是齐县县令丁坎,今年八月初齐县大水,百姓受灾受难,粮食几乎全无,小臣上书请求朝廷拨赈灾粮款,从八月初撑到九月中旬,这才进京寻求粮款。”

“姓丁?小球子,刚刚不是说宁大人吗?这会儿怎么又变了个人呢?”

看着眼前这个官员,面黄肌瘦,官袍修修补补,看起来不像骗人的。

“不劳球公公了,他是看了我的身牌才说宁大人的。”

身牌是官员的身份证明,进入皇宫就需要这个东西,上面都是现任官员的姓名生辰八字,还有一些保密措施,进入皇宫可不是花点钱买张票的事儿。

“那为什么你身牌上是宁,而你却姓丁?”

言朔问出这句话后,这个刚刚求情都没掉一滴眼泪的男人,却突兀的哭了起来他,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把事情原委说了出来。并且把齐县灾情一并说了出来。

“岂有此理!”

言朔听完后也是震怒,没想到曾经的吏部贪污到连新进官员的身牌都不愿意刻,直接把卸任官员的给新官员。

“所幸朕已经整改了六部,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出现了,一经发现,作俑者斩立决!”

随后言朔下了一道圣旨,从内务府拨粮款给丁坎,并让他随着粮队一起回去,至于官员身牌的事情,言朔暂时不急,州府官员清扫还要一些时间。

眼下麻烦的是七月初瑶江大水,瑶江是一条自北向南的河流,横穿京都,途径阳矩,水月,登华,明谷……等大小二十余城池,直通黎州,流入清姬湖。

此次瑶江中游发大水,受灾州府数不胜数,要赈灾粮款的人都跑到京城下跪了,言朔用膝盖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团糟。

“啊——,好烦啊!”

丁坎千恩万谢的被送走了,言朔一个人在书房发牢骚,她想着谁能处理这件事,内阁整治刚开始没多久,又要赈灾,肖老只怕力不从心,恐怕只能…

言朔眯起眼睛,突然看到了背后藏物架上正好摆着一对嫩黄,青白三色一体的璞玉,正是昨天想找找不到的那一对。

“朱玉沉,看来你和你宝贝儿女马上就分开了。”似乎带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口吻,言朔拿下这对玉胚,放在手中,叫来小球子吩咐到。

“朕要出宫,记住,是偷偷的出去。”

小球子立马安排。

朱府,也就是朱玉沉的府邸,虽然言朔赏赐了这么久还是一块地没给朱玉沉划出来,但是他本身就挺有钱,在京都买了一座府邸做自己的宅子。

今天的朱府喜气洋洋,两个孩子昨天出生,今天就有许多人来道贺,朱玉沉作为翌国有为青年,年纪轻轻就穿了紫色官袍,谁不想道贺一番。

不过孩子还没满月,基本上都是派人表示庆贺,送礼,等回帖,收到请帖后再正式登门。

院子里莺莺燕燕的忙活礼品,朱玉沉就在挑选银府里搜刮的珍宝,他心里明镜似的,虽然东西三七分,但是提前甄选一遍不过分吧?

“嗯?这是什么?”

碰到一个华贵的盒子,朱玉沉疑惑又期待的把盒子打开,当他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英俊的脸上也布满了震惊的神色,以他朱玉沉的见识,他这个见了皇帝都能神态自若的人。

天底下能让他看一眼就欣喜若狂的除了他刚出生的孩子,就只有眼前躺在金丝绸缎里,形似老翁的根状物了。

“天啊,仙翁草!银府库藏里怎么会有这种稀世珍宝!”

朱玉沉顿时觉得挫败,因为这种珍宝,他寻访天下数年也只是听闻,从未见过,他一直以为这东西只有他岳父万金友,和皇宫才有的,不曾想银兜金这个新兴大家族也有,不过现在覆灭了,那么这草药怎么办?

“难不成交给皇上?”

朱玉沉还不知道皇宫里最后一株仙翁草消失了,心里生了占有的心思,不为别的,就是太珍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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