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天,得帮这小狐狸修正好身为女性的价值观才行。”

看着熟睡的牧酒,白御很是无奈。

毕竟以牧酒现在的性格,为人处世的态度都停留在男性的状态,面对某些动机不纯的男性肯定会吃亏被沾便宜的!

甚至她还什么都不知道。

尽管她现在实力中上层,可能会对于那些强上的毫不畏惧?但免不了某些有心之人。

毕竟有句古话怎么说来着?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就比如现在,这小狐狸竟然毫无防备的在与一个雄性同床共枕,毫无防备。

虽然白御此刻是本体,但依旧是一个雄性的存在,竟然就这么干脆的一起睡了?!

(这还不是信任你啊!——某位单身作者)

因此这绝对是不行的!找个时间教育教育这懵懵懂懂的小狐狸。

……

(某位作者的碎碎念:现在她可睡你床上了,睡你身上了,你怎么还任其睡在这里?你这不是公然占便宜吗?人面兽心啊喂!)

(白御:嗯哼?她自己要睡我身上的,这可不赖我噢,而且……我的确是兽心啊。)

(某位作者:鹿……兽心……文字这块你算是玩明白了。)

……

“唉,任重道远啊!性格习惯这种事情可不是说改就改的……”白御叹息道,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打算小眯会儿。

有种养女儿的既视感是什么鬼?

……

翌日,白御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由于他有一睡睡个地老天荒的习惯,因此第二天清晨还没有睡醒。

而当清晨第一缕晨曦照进房间,一步一步爬上“白御与牧酒的床”时,阳光撒在了牧酒脸上时,说不上强烈的阳光,透过了牧酒的眼皮……

牧酒睫毛微微颤动,似乎被这悄悄而来的“陌生人”给惊扰着了。

(原谅作者拿出小学的写作水平来水字数。)

眼皮似乎,被带有一丝温暖的晨曦打开了……好吧,牧酒醒了。

醒过来的牧酒揉着眼睛,自然而然的鸭子坐起,打量着四周。

“诶?这是我的房间?”陌生的房间布局使得牧酒为之一愣。

发愣了会儿,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白御,牧酒拍了拍自己的小脑袋瓜:“睡迷糊了啊,竟然忘记昨晚是和白御,在白御的房间里睡的了。”

“嗯……嗯?”刚打算起身的牧酒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看见了白御身上有一点血色,貌似是还没有干透的血渍……血渍?

“白御受伤了?”好奇的牧酒又打算去摸一摸白御身上那沾血的地方,而后……她惊讶的发现,自己浴衣的裙摆处也有血渍。

“豁,出血量还不少?让我看看你哪里受伤了,包扎啥的我可最……在行了……”

摸着白御有血渍的地方,牧酒发现了不对劲,因为这里并没有伤口之类能流出鲜血的创伤。

并且……牧酒还发现,血貌似是从自己身上流出来的……

因为,双腿跪在床上抚摸白御的时候……有一股热流从下身的流出,从大腿根流下来……

牧酒娇躯一震,想到了恐怖的一个念头……

“不...不会吧?不可能吧?”

“不应该吧?”

“这血...我的?”

“这……怎么可能呢……”

越说,牧酒就越慌了,语气更是从一开始的不可置信到现在的声音都有些发颤,甚至于带上了几分哭腔。

牧酒应该是明白了什么,但又不敢相信,不想去接受事实,甚至有点想要逃避什么的。

于是乎,她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颤颤巍巍的用手,迅速的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而后先是感受到一片湿润,当拿到面前定眼一看……

这不是血是什么?还能是什么?

“血……血,血啊!为什么会有血啊!为什么啊!看到这一幕,牧酒算是彻底破防了。

一切发生的都太突然了,她还没准备好呢……毕竟前几天还在祈祷,前几个小时还在祈祷,狐狸应该不会了亲戚来串门的……

但奈何强烈的铁锈气味与那醒目的红色,无一不是在告诉牧酒,亲戚来串门了!

真的来了!

……

“这可是个好时机,正好教导牧酒身位女性的基本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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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手机码字什么的,真是有点累啊!

真的是,太穷了( ‘-ωก̀ )

不过拿手机虽然慢了点,但还是有点优点的,起码能躺床上码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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